洛櫻來到餐桌前,別墅內的廚師端着一個個精緻的金盤子擺放在餐桌上,大部分食物都擺放在洛櫻面前。

    多喫一點。男人那隻完好的手掀開一個個食物蓋子,呈現在洛櫻面前。

    洛櫻鬱悶的啃着雞腿,喫飯都變得沒滋沒味了。

    平時洛櫻一個人可以喫七碗,現在她只吃了不到四碗吃了幾盤菜就飽了。

    喫飽了。洛櫻站起身來,起身往樓上走。

    墨冷淵低嘆一聲,該怎麼做才能讓小祖宗消消氣?

    櫻櫻。望着女孩離去的背影,墨冷淵抿脣,明天開學,學習用品準備好了麼?

    不用你管。

    洛櫻腳步輕快的去了一個單獨的臥室。

    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濃墨浸過的眼睫往下垂了垂,落寞高大的身影籠在光影之間。

    夜已深,繁星點點,一輪皎潔的月光投落在牀前。

    黑暗中,印着指紋鎖的房門被無聲打開,男人轉動着輪椅,朝房間內走去。

    月色投落在牀前,落在小姑娘安靜恬淡的小臉上。

    此時她睡的正香,呼吸清淺,精緻的小臉在月色下軟甜乖巧的不可思議。

    男人脣角翹起點點弧度,他輕輕的轉動着輪椅來到牀前。

    黑暗中,正在熟睡着的洛櫻意識變得清醒起來。

    早在他進門時,她的耳朵就已經捕捉到了動靜,只是她沒表現出來,想看看墨冷淵要做什麼。

    男人手指落在小姑娘純棉睡衣的鈕釦上,動作極爲柔和輕緩,生怕驚擾到睡夢中的小傢伙。

    洛櫻捲翹纖長的長睫顫了下。

    不是吧不是吧?

    大晚上的他要脫自己的衣服?7K妏斆

    他這麼可惡的變態!

    洛櫻正要睜開眼義正言辭的呵斥他,卻聞到了一種清涼的藥膏味。

    這種味道她聞過,之前手腕上有個鐲子沒取下來,墨冷淵將一種淡綠色的藥膏塗抹在她手腕上,就是這種味道。

    所以,他要給她塗藥麼?

    睡衣上最底層的鈕釦解開,洛櫻閉着眼,呼吸一緊。

    映着窗外皎潔的月色,墨冷淵看清了她奶油肌般的腰身上留下的泛着青紫色的指痕,顏色深淺不一。

    男人濃墨浸過的眼睫往下垂了垂,遮擋住眸底的暗色與愧疚,他手指塗抹了點清涼的藥膏,一點點塗抹在的腰身上。

    洛櫻只覺得那藥膏落在腰身上涼颼颼的,這藥是對淤痕有好處的。

    所以他大晚上悄悄的過來,只是爲了給她塗藥麼?

    她還以爲

    他要趁着她熟睡對她做些什麼呢。

    夜色下,洛櫻精緻可愛的小臉被染上了一層淺緋色,臉頰開始發燙。

    她閉着眼,看不見墨冷淵的表情,其餘的感官卻是被放大了無數倍,她清晰的聽到男人變得有些沉重的呼吸聲,夜色下,彼此的呼吸聲都被放大了無數倍。

    洛櫻下意識的屏住呼吸。

    擦藥要擦那麼久嘛

    男人的手落在她腰身上,仔仔細細的將藥給她擦完,手指又落在了她的睡褲上。

    不行!

    洛櫻迅速拉起被子,翻了個身。

    男人漆黑眼瞳彎起點點弧度,他給洛櫻掖了掖被角,俯身,吻了下她柔軟的發。

    寶寶,晚安。

    男人性感的嗓音在夜色下濃稠,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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