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聽聽你這張小嘴能說出什麼花來。”男人幽深的眸落在她巴掌大的小臉上,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咳……其實,大叔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幾個舅舅給我創辦了娛樂公司,我已經是娛樂公司的大老闆了。”
“這我知道。”
女孩漆黑水潤的眸泛着點點波光,她嫣紅的脣瓣一張一合,“然後,作爲老闆,我肯定要簽約幾個人對不對?”
“我就把我寢室的兩個舍友簽約了。其中一個叫葉遊,我想讓裴嘉年當她的老師,而之前裴嘉年因爲我在藝術節表演的事一直想簽約我來着……我就作爲交換。”
“他說除非我找到玄木才肯幫我,可我哪裏認識什麼玄木啊,我只聽到了一些有關於玄木的傳說,就假扮成玄木了。”
“不過,大叔你放心,我小時候跟着村裏的老爺爺學過一些奇門遁甲術,畫符什麼的小把戲我還是會的。”
洛櫻一口氣說了很多。
看着小姑娘叭叭叭說個不停的小嘴,墨冷淵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大手扣住她的腰身,將她整個人抱在自己懷裏來,“哦?是麼?”
語氣泛着幾分毛骨悚然的意味。
洛櫻下意識的打了個寒蟬,“當然是啦。大叔,你該不會是懷疑我是玄木吧?玄木那麼厲害,我哪裏有那種本事!”
“你的本事可不小。”男人意味深長的看着她。
洛櫻被看的心裏有些發毛,此時大叔大手扣住她的腰肢,掌心溫熱,透過衣料摩擦着她的後腰處,後腰處開始微微發燙,彼此呼吸交錯着,空氣中蔓延着曖昧的氣息。
“不是跟我說在寫作業麼,嗯?”男人手掌心撩開一點布料,落在她溫軟的不可思議的腰身上。
跟她相處了那麼久,有過那麼多次肌膚之親,墨冷淵懂得怎麼取悅或折磨這個小丫頭。
很快,洛櫻繳械投降,軟着嗓音,像被欺負壞了的小奶貓似的,“大叔,我知道錯了……”
“我最討厭別人騙我,”墨冷淵出聲,眸色沉沉的望着她,“讀了幾天大學就知道說謊了,誰教你的?”
“嗚嗚嗚,我真的知道錯了……”
洛櫻退無可退,扭着腰身求饒,躲避着。
可她卻是求饒,墨冷淵卻越不肯放過她,心底反而滋生出幾分暗炙的難以名狀難以言喻的情緒。
“以後還撒不撒謊了?”他沉聲威脅。
“不敢了。”洛櫻苦兮兮的,小臉垮拉着,她仰起小臉,湊上去親吻着男人輪廓深邃淡漠的有些不近人情的側顏,“大叔,饒了我吧。”
“饒了你?”男人幽深漆黑的眸色一寸寸變得滾燙。
洛櫻幾乎要被這炙熱的目光給灼傷,她乖乖軟軟的點點頭,“都說了,以後不敢了嘛。”
可男人卻依舊只是望着她,沒什麼反應。
“大叔……”洛櫻咬了咬脣,又親了親男人的側顏,嗓音嬌軟,聲音嬌媚酥軟,像是情人的呢喃,小手拽着墨冷淵的領帶,撒着嬌。
“誰家的小孩子不會犯錯?我只不過是撒了一個小小的謊言而已。再說了,我要是實話實說了,這不是怕你誤會嘛?”洛櫻委屈的鼻尖紅紅的,她大拇指跟食指捏在一起,“這麼小小的錯誤,你怎麼不能原諒我呢?”
洛櫻不滿的小聲嘟囔着。
“沒錯,我是挺大的。”男人嗓音落在“大”這個字上時頓了頓,一雙眸子似笑非笑的望着坐在他懷裏的小姑娘。
洛櫻愣了下,睜大了一雙無辜的小鹿眼眸。
精緻可愛又嬌嫩的小臉唰的一下漲紅了。
是她想的那麼意思麼?
她說的大可是年齡意思上的大哎!
這可不是去幼兒園的車!
“你不正經!”洛櫻錘了下男人堅硬有力的胸膛,小臉染的一片緋紅。
“我的確比你年齡大。”墨冷淵望着小姑娘粉白的小臉,漆黑水潤的如點綴了繁星般璀璨的眸子,他生出幾分逗弄她的興致來。
“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是你不正經還是我不正經?”
“你……你就知道欺負我。”洛櫻惱羞成怒,雙眸含火,控訴着。
“真正的欺負還沒開始呢。”
男人沙啞的嗓音落下,扣住小姑娘的後腦勺,吻住了她的脣。
“唔……”洛櫻睜大了眼,雙手攥緊了拳頭,狠狠的錘着墨冷淵的胸膛。
……
洛櫻是被墨冷淵抱回別墅的,男人寬大的西裝外套嚴嚴實實的包裹在她身上,只露出她兩截修長嫩白的小腿來。
男人上身穿着白襯衫,襯衫上的鈕釦繫到了領口處的最上方一顆,周身泛着禁慾的高冷氣息,像從漫畫裏走出來的斯文敗類男主角。.七
他穿着黑色西裝褲,抱着懷裏的小姑娘,朝別墅內走去。
“好羨慕少奶奶啊,又是被少爺抱着回來的。”
“少爺路都不捨得讓她走上幾步,看的出來是真心寵溺了。”
“這麼多年都沒見過少爺對哪個女人這麼上心過。”
“外面那些女人跟少奶奶能一樣嗎?咱們少爺的雙腿可是少奶奶治好的。”
“少奶奶爲什麼要蓋上西裝外套呢?她看上去好疲憊的樣子,像是累極了。”
“我剛纔看到少奶奶脖子上的痕跡了,好大一顆,特別紅!”女傭壓低了聲音小聲的八卦。
“我的天,少爺這是一頭狼嗎?怎麼這麼索求無度啊,把少奶奶都累成這樣了,少奶奶好可憐啊……”
“是啊,她那麼小,那麼可愛,怎麼禁得住……少爺實在太可惡了。”
……
此時墨冷淵還不知道他跟洛櫻已經成了八卦的中心,他抱着洛櫻來到牀上,給她蓋好被子。
“大叔,我好累……”洛櫻眼皮有些沉重,她拉着墨冷淵的手,“你不準走,陪着我。”
“放心,我不走,我只是想給你拿藥。”墨冷淵另一隻手翻開牀頭櫃裏的藥膏。
“你要抱着我。”洛櫻嘟囔着,她累的閉上眼,小臉上暈染着淺緋色,“我喜歡被抱着。”
“好。”
墨冷淵躺在洛櫻身側,掀開被子的一角,起身上牀,“塗好了藥就抱着你,好不好?”
他像哄小孩似的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