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現在還在兢兢業業的幫她管理老爺子給她的那家醫院,治療醫院的病患呢。
他給她幹一個月的活,她纔在醫術上點播一二,哪裏會那麼容易的就教蘇若雪?
想做她的徒弟,蘇若雪還不夠格。
“我們一家人在這說話,有你什麼事?”墨滄海輕蔑出聲,“你一個鄉野丫頭懂什麼?”
“櫻櫻是我的妻子,怎麼不算一家人?”墨冷淵握緊了洛櫻的小手,聲音冷沉無溫。
“墨滄海,我忍你很久了。”他一字一句。
“怎麼?你要爲了這個鄉下丫頭跟我翻臉?我可是你爸!”墨滄海氣的吹鬍子瞪眼的。
“她是我太太,我不允許任何人侮辱她對她不敬。”墨冷淵冷笑一聲,“從現在開始,我若是從你口中再聽到任何不尊重櫻櫻的話,我跟你立即斷絕父子關係。”
“你……”墨滄海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
“小櫻是我的乖孫媳,你要是再詆譭她半句,你就別姓墨了吧。”老爺子端起一個青花瓷茶杯,吹了下茶葉,淺嘗了一口。
“再說小櫻的不是,就離婚吧。”金秀蘭擺弄着手指上鴿子蛋般的瑪瑙玉戒指。
“你們一個兩個三個怎麼都……”墨滄海差點被氣到心梗,他捂住胸口,艱難呼吸。
這個野丫頭到底給全家人灌了什麼迷魂湯?可惡!
“伯父,您別生氣。”蘇若雪連忙貼心的打開一瓶他經常用的速效救心丸,喂他喝了下去。
“我看過她的資料,十八歲,從小在鄉下長大,是洛慶山的女兒,但現在洛家已經倒閉破產了,她沒有半點孃家的依靠跟助力,你們這些人竟然被她迷成了這個樣子!”
墨滄海粗喘着,這個家還有他的立足之地嗎?
他們眼裏還有沒有他墨滄海這個人?!
墨滄海原本還想說什麼,卻聽到天空處傳來巨大的翁鳴聲,那聲音震的幾乎能讓人耳朵都聾了。
“怎麼回事?”墨滄海心底發慌,“這是地震了還是龍捲風了?”
管家急匆匆的朝這邊趕來,“太太,先生,我看見一架m國的軍用戰鬥飛機朝咱們別墅內趕來了!!”
“軍用戰鬥機?”墨滄海雙腿一軟,他嚥了下口水,“來咱們這裏做什麼?”
“不知道,那架戰鬥機正在咱們天空處盤旋呢。”
管家真擔心一顆導彈下來,把他們家的房子都給炸了。
洛櫻卻脣角上揚,水潤清透的小鹿眼眸發亮。
舅舅這麼快就來啦?
在路上,她就覺得墨滄海來者不善,就給二舅舅發了條消息,說自己可能要被人欺負啦。
沒想到二舅舅這麼快就到了。
一家人朝屋外走去。
此時,蔚藍色的天際處有一架軍綠色的軍用戰鬥機盤旋着,機翼製造的噪音極大,別墅內的花花草草已經被吹的東倒西歪,不成樣子。
漸漸的,戰鬥機平穩降落在老宅的草坪上,機艙門打開,一個一襲軍裝,面色冷肅,五官輪廓硬朗,如刀削斧鑿般的男人從機艙門內緩緩走來,就在他身後,齊刷刷的站着四十多個軍官,他們個個手持m416步槍,穿着清一色的軍裝軍靴,有序的站成兩列,整整齊齊的排列在男人身後,個個面露戒備警惕。
“你是……m國的戰神上將大人,宮宴?”墨滄海睜大了眼。
他在聯合國新聞上見過這個人,在國際戰爭中,經常報道他的事。
他這樣的大人物該出現在國際戰場上,怎麼會來到他們墨家了?
這身後這麼多拿着槍的軍人,是想槍斃誰?
見宮宴來了,墨滄海連忙站起身來,看着他腰間軍用腰帶上彆着的一把m國的手槍,就有些發憷。
“舅舅,你來啦。”洛櫻騰的一下站起身來,朝宮宴跑去。
“嗯,我不來,你就要受欺負了。”宮宴摸了摸洛櫻柔軟的髮絲,眼神寵溺。
“你……她……”墨滄海磕磕絆絆的說不出話來。
怎麼回事?
這鄉下丫頭怎麼叫宮宴舅舅?
墨滄海一下懵圈了。
“舅舅。”墨冷淵對宮宴態度冷淡而疏離。
“聽說,這裏有人欺負我們家小櫻?”宮宴粗糙的遍佈老繭的手指搭在腰上的一把手槍處,一雙銳利如鷹隼般的眸子緊盯着墨滄海。
“你可能還不知道,你口中的鄉下丫頭,是全球頂級豪門世家,宮家的小公主。”金秀蘭瞥了墨滄海一眼,嫌棄的意味很明顯。
不僅是墨滄海懵了,蘇若雪也懵了。
不是說洛櫻是從小在鄉下長大的麼,怎麼就成了宮家的小公主了?
那可是宮家啊,站在金字塔頂端的豪門家族宮家……
蘇若雪不敢置信,她死死的掐住了手掌心。
“親家,既然來了,那就去屋裏坐坐吧,別站在外面了。”金秀蘭對宮宴熱情道。
宮宴跟洛櫻他們一起進入室內。
“小櫻,看來你婆家對你不好。”入座後,宮宴鷹皋般的眸掃過室內的每一個人,嗓音不悅。
“沒有哦,大叔還有媽媽,爺爺都對我超好,就是有些人對我態度差了那麼一丟丟。”.biqugé
洛櫻笑容甜美。
“我宮宴解決問題的方式很簡單,”宮宴取出腰間上的手槍,手指把玩着這把銀質的軍用手槍,“那就是把製造問題的人解決掉。”
他握住槍,手槍口漫不經心的對着墨滄海。
墨滄海哪裏見過這種陣仗,他嚇的冷汗都出來了,“親家,有話好好說,咱不能動粗啊。”
要知道,宮宴可是m國的開國功臣,他要是想殺誰,在華國是沒有法律能制裁他的。
誰能想到這個土丫頭有什麼強悍的背景?
這只是一個宮宴都快到了他的老命了,宮家還有其餘四個跟葫蘆娃似的兄弟呢,要是五個兄弟都來找他算賬了,他這條命還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