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櫻怎麼會跟l先生扯上關係?

    墨冷淵出神間,受了傷的少年再度撲了上來,這次他出招比剛纔很快,更狠,更準!

    招招凌厲,全都朝人的脆弱穴位處襲去。

    墨冷淵腦中電光石火般的浮現出幾個畫面。

    初次見面時,櫻櫻給老爺子用銀針治病,精準扎的頭部的幾個穴位。

    那時候她用的就是銀針,而剛纔射在牆壁中的也是銀針,只不過這針更細更尖,不是鍼灸用的那種銀針。

    而眼前這少年也很懂穴位,每一次攻擊都是朝着穴位處攻擊。.biqugé

    可他的身形外貌卻又跟櫻櫻不像……

    幾個回合交鋒下來,墨冷淵心存疑慮,這次下手倒是輕了許多,一開始跟他的交鋒招招斃命,而可這次的交鋒,卻是存了試探的心思,他出手是防守多,進攻少。

    卻也在不斷交鋒的過程中,墨冷淵眸色狠狠一震。

    這熟悉的招數,這熟悉的攻擊技巧……分明是上次抓拳皇時,對方用的招式。

    而他已經知道了拳皇就是櫻櫻。

    那麼眼前這個人……

    墨冷淵驟然失神。

    卻也在這時,被洛櫻抓住了機會,她舉起鋒利的刀刃,狠狠朝他心口處刺去!

    狗東西!

    這些年來洛櫻已經很久沒被打了,她今天是第一次遇到個這麼強悍的對手,還在對方手下吃了悶虧。

    這次她可要好好報復回來纔行!

    墨冷淵眸光一閃,知道她是朝他的心口處刺去,這一刀下去,他命可就沒了。

    洛櫻見眼前的男人稍稍側身,以爲他這次會躲過去,卻不料,對方只是側身了一點,避開了心口處的致命傷,那一刀最終狠狠的落到了男人的肩胛骨處。

    瞬間,血流如注,血液將男人的西裝迅速暈染開。

    “狗東西。”洛櫻得意揚脣,她手指擦拭去脣角的血液,“這刀上有我祕製的毒藥,這世上無人能解。”

    “把血鳶花交出來,我留你一條狗命給你解藥。”

    “否則,你就等着全身糜爛,七竅流血而死吧。”

    面前的少年惡狠狠的說。

    墨冷淵手掌心按壓了下肩口處,傷口處一片粘稠的黑血。

    這刀刃果然有毒。

    剛纔打了她一掌,現在捱了她一刀也是他該受着。

    洛櫻見他沉默,以爲他還想抵抗,她繼續道,“我想你也看到了,沒有解藥,你身上的毒素會迅速蔓延到你的四肢百骸,現在已經朝着你的心臟血管處遊走了。不想死的話就趕緊把東西交出來。”

    她懶得廢話。

    墨冷淵抿脣,提了下保險箱,打開後,將東西朝洛櫻那邊遞去。

    洛櫻迅速打開一看,果然是血鳶花。

    她鬆了口氣,從口袋裏掏出個通體碧玉的小瓶子,丟給他,“算你識相。”

    洛櫻抱着鳶尾花,迅速消失在暗無邊際的夜色中。

    墨冷淵打開藥瓶,嗅了嗅,撕開西裝,將藥物塗抹在傷口處。

    小傢伙,下手還挺狠。

    ……

    洛櫻回別墅時已經是傍晚十點了。

    她從地下通道里回到衣帽間,將衣服藏好,拿了件浴袍去了浴室。

    浴室內,她清洗掉身上的血腥味,泡在浴缸裏。

    小腹處依舊有些痛,看樣子需要調些藥好好養養了。

    狗東西下手還挺狠的。

    不過自己也沒讓他討到便宜,至少他也捱了一刀,他們倆誰也不比誰好受到哪裏去。

    洛櫻從浴室內出來後,換上浴袍,從浴室內走出來,去了廚房。

    她手上還有一些藥劑,調製好後就可以熬藥了。

    折騰了半個多小時,喫下藥後,洛櫻這才覺得好受了些。

    用了藥她有些困,去了臥室昏昏沉沉的躺下了。

    迷迷糊糊間,洛櫻感覺到有人似乎來到了臥室裏,她很困,疲憊的睜不開眼,但空氣中泛着大叔身上特有的清冽的雪松木味。

    應該是大叔來了吧。

    洛櫻迷迷糊糊的想着。

    男人朝她走來,身上似乎裹挾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大叔身上哪來的血腥味呢?

    洛櫻困的睜不開眼,她意識開始渙散,浮浮沉沉的,沒有想太多。

    沒過多久,魏忠來到臥室內。

    “給少奶奶看下她身體怎麼樣了。”墨冷淵壓低了聲音怕驚擾到洛櫻。

    “好。”魏忠還是第一次給師父看病,他臉色凝重,手指搭在了女孩的手腕處。

    半響,他面色肅穆,“師父她受了內傷,腹腔內有出血。”

    男人臉色倏然冷冽陰沉下去,周身氣壓極低,壓抑的魏忠幾乎喘不過氣來。

    迎着男人身上攝人的壓迫感,魏忠繼續道,“但她的經脈現在在恢復中,似乎是已經喫下藥了。”

    “給她開些藥。”男人嗓音冷沉似冰。

    “師父喫的藥應該是她自己調製的,她的藥要比我開的管用多了,萬一我開的藥跟她喫下去的藥藥理相反,反而會對她的身體不利。”魏忠猶豫着。

    墨冷淵沉默了瞬,“那她傷的重麼?”

    那一掌是用了他的內力的,她身體又那麼嬌弱,怎麼能受得了……

    “傷的……不算輕。”魏忠嘆了口氣,“不過好好調理應該可以完全恢復。”

    “師父她是怎麼傷成這樣的……”魏忠忍不住問。

    “你可以離開了。”墨冷淵沒了繼續說下去的意思。

    魏忠見狀也只好壓下心頭的疑慮離開。

    師父這麼嬌小可愛的小姑娘,是哪個混蛋下的了這樣的死手?!

    天殺的王八蛋啊!

    “慢着。”

    “墨先生,您還有什麼事麼?”

    “你看下這藥劑。”墨冷淵跟魏忠來到房門外,怕吵醒了洛櫻他關上房門,“去查一下這裏面的成分。”

    他把洛櫻給過他的那個小瓶子遞到魏忠面前。

    “好。我會盡快給您答覆。”

    “還有。”墨冷淵解開了西裝釦子,就在他的肩膀處裹着繃帶,繃帶上隱隱還在滲出黑血來。

    “這是怎麼回事……”魏忠大爲震撼。

    怎麼墨先生跟師傅同時都遇難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查一下這是什麼毒,以及這瓶藥劑的成分。”

    “好好好。”

    魏忠給墨冷淵又處理了下傷口,將黑血提取出來放在一個試管裏,給他把了把脈,“您身體裏的毒素也有緩解,是吃了什麼藥麼?”

    墨冷淵眸光落在那瓶藥劑上。

    看來小丫頭給他的確實是解藥。

    “你只需要按我說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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