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遊:【好啊,老闆發話,哪能不行?最近我壓力也挺大的,正好咱們一起出去嗨皮嗨皮。】
洛櫻:【嗯。】
她換好衣服起身離開了別墅。
傍晚六點鐘,夜魅酒吧,紙醉金迷,無數鎂光燈跟頻閃將店內切割成一塊塊,勁爆火辣的dj迴響着,舞池內一些男男女女穿着性感清涼,跳着撩人而有婀娜多姿的舞。篳趣閣
“你一個已婚美少女來這啊?”葉遊環顧了下四周。
“怎麼,不好玩麼?”
“倒也不是,就是覺得……挺刺激的。”葉遊跟洛櫻坐在卡座上,這裏是帝都最紙醉金迷的地方,那些名媛以及富二代就會在傍晚出現在這裏尋歡作樂。
“我之前在網上刷到過這個地方,人均消費一晚上一萬呢!這裏的物價貴的驚人。”葉遊左看看右看看,看什麼都覺得新鮮。
“又不需要你花錢,來這裏就是爲了尋找快樂的。”洛櫻喊來小酒保,“來兩倍香檳。”
“好的。”小酒保臉上堆着笑,快步離開。
“小櫻,我一直以爲你挺乖的,就是那種電視劇裏乖乖女的人設,你……來這裏玩,你老公不管你?”葉遊還記得上次跟蘇語他們一起喫烤串,墨冷淵就突然出現了,把洛櫻給抱走了。
只是喫個烤串墨大總裁臉色黑的就跟滴出水來似的,那要是知道了小櫻來這種地方,那豈不是得……
“他啊。”洛櫻自嘲的笑了下,等香檳送上來時,仰頭一口喝掉。
“哎你喝這麼快做什麼?”葉遊皺眉,“也不怕嗆着。”
洛櫻擦了下脣瓣上的酒漬,漂亮圓潤的眼眸在絢麗的燈光下泛着波光,抿了抿脣,甕聲甕氣的,“他都不理我了,又怎麼會管我呢。”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葉遊還記得墨冷淵挺寵洛櫻的,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看她的那種眼神很火熱,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不知道。”洛櫻心口酸澀,難受極了。
她被墨冷淵寵慣了,他一向都很寶貝她很縱容她的,可是這次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就被他這樣冷漠對待,想起他冷冰冰的嗓音,洛櫻覺得那比刀子剜她的肉還要讓她難過。
她受不了他的冷漠,受不了他的無視。
“怎麼會這樣啊……你那麼好那麼可愛,哪個男人會捨得不理你。”葉遊爲洛櫻憤憤不平,“墨冷淵未免也太不識擡舉了些。”
“算了,不提他了。今天我們出來玩就是爲了尋開心的。”洛櫻又點了兩瓶紅桃皇后,“咱們倆,今天干了!”
“我這輩子都沒喝過這麼貴的酒,我可得發個朋友圈好好炫耀一下。”葉遊拿出手機,拍了好幾張照片,發送朋友圈,“感謝老闆熱情款待!”
“來,乾杯!”葉遊舉起酒杯,“要是蘇語也在就好了。咱們三個一起熱鬧熱鬧。”
“她最近怎麼樣了?”
“不清楚,跟前男友上了戀愛綜藝,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呢,這段時間她忙着錄綜藝,一直沒跟我們聯繫。”
“等綜藝錄製完了再問問她。”
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舞臺最中央身穿開叉旗袍跳熱舞的小姐姐拿着麥克風邊跳邊唱,舞臺底下有不少土豪已經朝舞臺上撒錢了。
“我看,這小姐姐長得還沒有你好看呢。”葉遊眯眼看着臺上,“這一晚上得賺多少錢啊……”
“他們都喜歡看性感小姐姐,我這一身中性打扮,哪裏能跳這個,再說了,我也不會跳,寫寫歌還行。”葉遊說,“我就是有點眼饞,要是我也是個性感掛的美女的話,白天給你打工,晚上可以來蹦迪賺錢……”
“我發現你跟我有點像。”
“什麼?”
“你跟我一樣都見錢眼開。”洛櫻笑了笑,喝了幾杯酒後,她漂亮的眼眸泛着點醉意,眸光褪去了幾分嬌憨的純真,多了幾分女人的嫵媚。
“現在誰不喜歡錢啊,有錢的日子簡直不要太爽。”
這時,舞臺上跳旗袍舞的小姐姐裙襬因太過用力而撕裂了,開叉的裙襬從大腿處一路裂到腰腹處。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這片風光。
舞臺下響起一片曖昧的口哨聲鬨笑聲。
“現在的小姐姐都這麼會釣男人了麼?”
“她裏面穿的還是丁字的,這不明擺着就是出來掐尖釣凱子嗎?”
“我很懷疑她是故意的,這不,裙子一裂開,就有金主爸爸上臺了。”
周圍一些男人曖昧的笑着。
洛櫻看向舞臺處,剛纔跳熱舞的旗袍小姐姐裙子裂開後,嬌羞的捂住裙襬,但卻是猶抱琵琶半遮面,很快,有個肥頭大耳脖子上戴着大金鍊子的男人便走上舞臺,在一片起伏的曖昧聲中把她給抱走了。
“我去……這不就是賣藝又賣身麼?”葉遊咋舌,“原來這錢賺的也不是乾淨的。”
由於舞臺上少了個跳舞的小姐姐,場面就不那麼燃了,經理需要找個年輕漂亮的女孩來替補一下,充當氣氛組。
可別的替補的女人也都在今晚釣到了男人,一時間舞臺上空蕩蕩的。
經理有些着急,“有小姐姐上臺跳舞麼?今晚消費全免哦。”
“消費全免!”葉遊瞠目,連忙看他們的賬單,光喝酒都喝了十幾萬了,她們還吃了點甜點。
那些來夜場混的女生大部分是爲了找有錢男人來的這裏,她們都在物色男人,也有的女人是爲了來這裏放縱,尋找一夜的刺激。
經理話音落下後,依舊沒什麼人上臺。
“今晚不僅消費全免,還贈送兩萬元消費券!”經理只好繼續道。
她總不能讓場子冷下去。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洛櫻起身朝舞臺處走去。
“不是吧?這麼清純的小姑娘?”
“她看起來好小啊,該不會十六七歲吧?”
“該不會還在上學吧?”
“我還是第一次在這裏見這麼年輕的妹妹。”
“好純好可愛啊,這麼可愛的女孩子能跳的了這舞麼?”
她蔥白好看的手指摘掉腦後的馬尾辮,扯斷墨冷淵給她買的小白兔皮筋,烏黑的髮絲瞬間傾瀉披散開來,如墨般鋪開,襯的那張巴掌大的小臉越發精緻瓷白。
她從包中取出一根正紅色口紅,塗在脣瓣上,將包包丟給葉遊保管,走到了舞臺正中央。
“明明還是那張臉,可突然變得有點欲是怎麼回事?”
“突然從純情乖乖女變成釣系妹妹了……”
“她會跳什麼舞?突然期待。”
“她長得有點像宮家千金大小姐,該不會是本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