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蘇若雪下意識的想逃,卻被洛櫻看穿了她的意圖。

    “小奴隸,給我攔住她。”洛櫻揚脣,壞笑了下。

    夜神迅速上前,擋住蘇若雪的去路。

    而與此同時,瑪雅公主的手下遞過來一把刀,她別過臉去,“蘇若雪,你是成年人了,該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

    所有人都望着這一幕。

    蘇若雪從未像現在這麼崩潰絕望過,她崩潰的嘶喊着想逃離這裏,卻被男人結結實實的擋在身前。

    蘇若雪想推開夜神衝出去,就當她手掌心要觸碰到男人身體的瞬間,男人幽深的瞳眸驟然冷凝,他躲閃了下。

    蘇若雪也得到機會,迅速往外衝。

    “小奴隸!”洛櫻冷聲。

    可惡的小奴隸,幹嘛要放過蘇若雪?

    所幸瑪雅公主的手下眼疾手快,其餘的人還是把蘇若雪抓了回來。

    洛櫻手裏已經有了一把刀,她轉動着手中鋒利的刀刃,笑眼彎彎的,“蘇若雪,你欠我一根手指頭哦。”

    “我該剁掉你哪根手呢?”洛櫻舉起刀尖,對準蘇若雪的尾指。

    “這根最小的呢……還是這根食指呢……”鋒利的刀尖在蘇若雪手指上游走着。

    蘇若雪早已被嚇的面如土色,她崩潰嘶喊着,“是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你放過我……放過我吧……”

    她身體抖如篩糠。

    “你早乖乖認錯不就好了麼?可你非要血口噴人。”洛櫻聳肩,她漆黑透亮的眸子望着她,精緻如洋娃娃似的小臉單純無害,“你說的那些話太討厭了,這可是在污衊。”

    “我們宮家的人怎麼能隨便讓你這麼污衊呢?”

    “不……我錯了……是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你饒了我吧……”蘇若雪被人按在地上,手掌被侍衛牢牢按住,她動彈不得,只能驚恐的睜大眼,看着那鋒利的刀子在她的手指上游走。

    洛櫻是惡魔!

    她招惹誰都不能招惹洛櫻的!可現在,蘇若雪知道了已經晚了。

    此時,一股刺鼻的臊味從蘇若雪裙襬處傳來,所有人都清晰的看到,蘇若雪裙襬下流出了一股黃褐色的液體。

    “這也太噁心了吧……這是被嚇尿了?”

    “竟然當衆失禁……噁心透了。”

    “在她答應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這種下場了,現在只怪她咎由自取。”

    “好臭,薰死我了。”

    那些聲音就如同一道道耳光狠狠的扇在蘇若雪臉上,蘇若雪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這輩子從未這樣丟人過!

    洛櫻捏住鼻子,嫌棄道,“好臭哦。”

    她後退一步,“其實我是不想下手的,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你污衊我,等於欺負我們宮家,我不做點什麼,別人都會覺得我們宮家的人好欺負了。”

    “所以,今天你的手指頭,我非要不可。”洛櫻說。

    “大小姐。”夜神上前一步,“這種事還是我來吧。”

    “你剛纔不是故意要放走她麼?”洛櫻嘲弄的盯着他。

    “不是。”夜神抿脣,“就讓我來切斷她的手,大小姐的手上不該染上髒血。”

    “那好吧,就給你個機會。”洛櫻將刀子丟給他。

    夜神手指握住刀子,在蘇若雪驚恐的目光中,手起刀落。

    一截染血的大拇指飛濺,落在了地面上。

    蘇若雪疼的昏死過去。

    ……

    這場鬧劇最終以被斷指的蘇若雪被人拖走,瑪雅公主宣佈蘇若雪不再是她的朋友,從此以後皇室國宴也不會再有蘇若雪的身影爲結束。

    而昏迷的蘇若雪以誹謗罪被逮捕了。

    好好的國宴上鬧出這樣的小插曲來,只能草草結束。

    入夜,洛櫻跟着舅舅們一起回皇室給他們安排的總統套房。

    “今天的事,嚇到你了吧?”宮裕擔憂的看着洛櫻。

    他知道,小櫻是個很柔弱很嬌軟的小丫頭,之所以說那些話,也是爲了維護他們宮家。

    “出了這樣的事,小櫻一定被嚇壞了。去好好休息吧。”宮宴愛憐的望着洛櫻。

    “嗯嗯,我都要被嚇死了,其實我說要切斷她的手指是嚇唬她的,沒想到我的保鏢竟然真的割了她的手指。”洛櫻嗓音嬌嬌軟軟的,她小臉上還泛着驚慌,臉色有些泛白,“這保鏢太兇殘了些。現在想起來我還有些怕怕的。”

    夜神:……

    他倒是不知道他的小嬌妻怎麼會演。

    “不怕,都過去了。出了這件事,大家也都知道你不是好欺負的,以後誰也別想欺負到你頭上來。”

    “嗯嗯。”洛櫻乖巧點頭,“那我去休息了。”

    “去吧。”

    洛櫻來到自己的房間內,作爲她的保鏢,夜神住的位置就在她總統套房的次臥裏。

    主臥內,洛櫻懶洋洋的坐在鬆軟的沙發上,手裏握着一根小皮鞭,“小奴隸,給本大小姐過來。”

    她要判斷一下,夜神到底是不是墨冷淵。

    很快,夜神一襲黑衣,來到洛櫻房間內。

    “大小姐有什麼吩咐?”男人嗓音粗啞。

    “今天,我讓你攔着蘇若雪,你爲什麼不攔着她?”洛櫻微眯着眸,握住手裏的小皮鞭,在半空中揮了下。

    咻——

    破空聲響起。

    少女纖白的手握住手裏的皮鞭,冷眸盯着夜神,眸色慵懶。

    “因爲……”夜神說不出話來。

    他該怎麼說?

    說他對別的女人過敏麼?

    “作爲我的奴隸,卻辦事不力,你該打。”少女斥責着,她盈盈一笑,揚起皮鞭。

    男人安靜的閉上眼,一副任君處置的模樣。

    洛櫻卻揚手,朝他胸口處狠狠抽了過去。

    瞬間,皮鞭抽破男人胸前的布料,露出裏面麥色的肌膚,血色順着肌膚滲了出來。

    “這麼不禁打,這才一下就流血了。”洛櫻站起身來,笑容如罌粟般,笑的像個小惡魔,“小奴隸,你該增強一下身體素質了。”

    說着,她朝夜神走去,手指落在男人布料破碎的胸膛上。

    當初她刺了墨冷淵兩下,傷口處就在這裏。

    男人捉住她的手掌心,“大小姐……”

    “怎麼,我好心想檢查一下你的傷勢,你都不肯了麼?”洛櫻對他的身份越發懷疑,她用力想要撕開男人胸膛處的布料,可對方卻捉住她不斷作亂的手。

    “你在心虛啊。”洛櫻笑眼彎彎的,隨即她迅速出手,解開了男人的腰帶。

    她非得把他的衣服扒下來好好檢查一下是不是有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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