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到家時,墨冷淵也在家。
男人身穿休閒的米白色襯衫,下身是一條黑色長褲,他坐在沙發上,寬肩窄腰,襯衫挽到袖口處,露出一截修長健碩的手肘來,袖口處的絕版鑽石鈕釦泛着尊貴的光,男人下頜線收緊,五官俊美鋒利,卻泛着層寒霜。
他坐在歐式真皮沙發上,氣場尊貴,清冷,壓迫感十足。
“大叔,你下班回來啦。”少女揹着書包,邁着小碎步腳步輕快的朝墨冷淵走去。
今天大叔臉色看起來有些差呢。
“嗯。”墨冷淵手臂摟着她的腰身,動作小心的將小姑娘抱在他大腿上,把她後背上的書包摘下來,“今天考的怎麼樣?”
“挺好的啊。”洛櫻彎脣笑着,“考完就放暑假啦,在家裏等着考試結果就好了。”
“今天在學校裏,有發生什麼事麼?”墨冷淵大手撫摸着洛櫻的小臉,出聲問。
洛櫻搖搖頭,“沒什麼事。”
“撒謊。”男人沉眉,捏了捏洛櫻的小臉。
見狀,不用猜洛櫻就明白了,一定是君北臨又給大叔打小報告了。
君北臨這傢伙……是大叔安排在她身邊的間諜麼?
“遇到了一點點小意外,不過已經被我完美的解決掉了,我之所以沒跟大叔說就是不想讓大叔擔心嘛。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
女孩乖巧的趴在墨冷淵懷裏,笑的軟糯甜美。
“嗯。”墨冷淵輕拍着洛櫻的後背,“你這段時間還是老實待在家裏吧,前期懷孕比較危險,至於那個牧柔兒……”
“這次,她不會活着走出看守所了。”
“大叔,上次牧柔兒離開看守所應該是有人幫着她,我懷疑牧柔兒下毒的藥也是有心之人給的,應該仔細查一查。”洛櫻仰着小臉,說。
“放心,我會查個水落石出。”墨冷淵大手摸着洛櫻柔順的長髮,嗓音低沉。
男人低垂着的眸底滿是陰翳。
敢傷他的人,不想活了。
“大叔,dna鑑定有結果了麼?”洛櫻手臂圈着他的腰身,輕輕搖晃着,一雙烏泱泱的小鹿眼眸純良的望着他,眼神清澈乾淨,裏面滿是信任。
男人眼眸閃動,喉結滾了下,“結果還沒出來,再等等。”
他承認他有私心。
他不想讓櫻櫻跟秦燃相認,這樣又多了一個跟自己搶的人。
他想過騙她說沒有血緣關係,但她遲早會知道。
只能是……能拖一天是一天。
看守所內。
“放我出去!洛櫻也有罪,爲什麼不抓她?!”牧柔兒拍打着鐵窗,她不甘心的嘶吼着。
自從遇到了洛櫻,她就一直倒黴。
她的人生全完了!
都怪洛櫻這小賤人!
卻在這時,兩個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
“你們是誰?要做什麼?!”牧柔兒下意識的後退幾步。
“敢傷我們少奶奶,做好承受的代價了麼?”其中一人冷笑着。
“你們……是洛櫻派來的人?”牧柔兒驚魂未定。
“你們要做什麼……”她不斷後退着,直到後背撞到了冰冷的牆壁,退無可退。
“自然是……挑斷你的手筋腳筋,挖了你的眼角膜。”
“不……不要……”
“這世上有的人,是你得罪不起的,你自尋死路,神仙都救不了你。”
手起刀落,伴隨着女人痛到極致的尖叫聲嘶吼聲,鮮血四濺。
此時,蘇家別墅內。
“真是個廢物!這點小事都做不好!”蘇若雪揚起一個茶杯,狠狠的丟在地上。
茶杯頓時被摔的四分五裂。
她原本是要把牧柔兒當槍使的,當初費了多少關係才能把她從牢裏搞出來。
可現在這麼一點小事都做不好,牧柔兒纔出來沒多久又進去了!
蘇若雪氣的臉色鐵青。
這也證實了洛櫻是醫學方面的高手,稍稍動了點手腳都能被察覺。
明明這藥是她自己研發出來的,無色無味的。
看來還是她低估了洛櫻。
“大小姐,我剛纔得知:牧柔兒在監獄裏被人挑斷了手筋腳筋……就連眼角膜都挖走了。”手下壓低了聲音,說。
“那你就去監獄裏,在她喫的藥物裏添加一些致啞的藥。”蘇若雪冷笑一聲,“只有啞巴,纔不會泄露祕密。”
“藥量不要添加太大,一點點的,讓她失去說話的能力。”蘇若雪說。
如果就這樣殺了牧柔兒滅口,反而會顯得太刻意了。
還是謹慎一些吧,免得被查到了到最後……
“大小姐,我做事,您放心。”手下恭恭敬敬道。
“嗯,畢竟我能信任的,也只有你了。”蘇若雪手掌心撫摸着男人俊美的臉龐。
雖然眼前的男人沒有墨冷淵帥,身材也沒有墨冷淵好,自從回國救了他以後,他就一直死心塌地的跟着她,是她的鷹犬爪牙,他做事,她還是放心的。
“能爲大小姐做事,是我的榮幸。”男人近乎癡迷的望着蘇若雪。
“石頭,今晚,就由你來伺候我吧。”蘇若雪手指戳了下男人的皮帶。
石頭是她回國後撿來的男人,撿到他時就渾身都是槍傷,身上好多血窟窿,流了不少血。
是她用自己的醫術救了他,可他失憶了,記不清自己的名字。
她就給他取名叫石頭。
事實證明,石頭很能幹,身手矯捷,功夫了得,蘇若雪都懷疑石頭是不是退役了的特種兵。
而且,石頭死心塌地的忠犬似的跟着她,對她很是癡迷。
只要她勾勾手指,都能讓石頭給自己賣命。
有了石頭這個得力幫手,她不愁不能對付洛櫻。
她得不到墨冷淵,也需要男人來排遣一下孤獨寂寞,石頭那方面的技術又很厲害……
“大小姐,我會好好伺候您的。”石頭眼眸熾熱而滾燙,抱起蘇若雪,朝牀邊上走去。
“那你可要賣力一點哦,我喜歡重的。”蘇若雪笑的嬌媚。
“石頭保證不會辜負大小姐的期望。”
……
f國。
一輛奢華的皇室御用轎車駛離白宮。
車上坐着的是送去鄰國和親的瑪雅,她身穿一襲潔白的重工刺繡婚紗,金色秀髮挽起,頭戴皇冠,端坐在車內,怔怔的望着車窗外不斷後退的風景出神。
她要離開故土去別處了。
但爲了自己的孩子,她別無選擇。
卻在這時,轎車猛地前傾,發出尖銳的剎車聲響。
“公主,咱們的車子被一輛軍事武裝車給攔截了!”司機驚慌失措道。
“這好像是m國軍區總指揮部的高級作戰車!”
“不是一輛……是一排……咱們被圍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