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房裏面一片寂靜,只聽到秦蘇蘇磨藥粉的聲音。

    “老闆,你覺得我們此時出去又能做些什麼?平白添亂罷了,現在將解藥研製出來纔是重中之重。”秦蘇蘇沉聲說道。

    藥房老闆覺得這個女主說的十足地對。

    “既是如此,那老夫此番便來助你。”

    二人忙碌了一下午,眼睛閉都沒有閉一下。

    終於將解藥給研製出來了。

    秦蘇蘇看着面前這個渾濁的湯藥,未曾思考片刻,直接喂到口中。

    “你這是做什麼,實在是太過於不妥了。”藥房老闆想要開口阻攔,可是爲時已晚,湯藥已經喂入秦蘇蘇的肚中。

    因爲藥性太猛,秦蘇蘇才喝完,不過一點點時間,鼻腔內便涌出鮮血。

    她感受到自己體內有一股力量,不斷的往外涌出。

    秦蘇蘇把自己鼻腔的鮮血擦掉,默默搖頭。

    “不行,這些藥沒什麼作用。”

    從桌上將那些炙甘草磨碎了,徑直放在口中咀嚼。

    等到已經將桌上的炙甘草幾乎多喫下去的時候,秦蘇蘇的眼中一亮。

    “對對對,就是這個。”

    在喫完剛纔那一片的炙甘草之後,秦蘇蘇的鼻血總算沒有流浪,他此時面色慘白,渾身抖的跟篩子一般。

    剛纔試的那些藥實在是讓他大傷元氣。

    藥房老闆站在秦蘇蘇一邊,也是不斷的感慨。

    “也虧給,你喫的是那些補藥,就如若吃了別的東西,你非要將自己的小命給送了去。”

    秦蘇蘇焦急地催促着藥房老闆。

    “快快快,按照我給你的方子將這些藥給熬出去,越多越好,那些人已經等不了了。”

    女主掙扎着起身。

    藥勁實在是太猛,雖然剛纔經過炙甘草的中和已經好很多了,但畢竟是大補之物,他現如今還是有些眼冒金星,看不清前方。

    “哎喲,我說夫人你這又是要去做什麼?這東西不是已經弄好了嗎?等會兒就給那些將軍們送過去。”

    方老闆本在那裏忙前忙後,看得女主這般,連忙上前去阻攔女主。

    他將女主的手扯了過來,用手搭在脈上,面色凝重,直接將女主摁在座椅之上,嚴肅的說道。

    “不管如何你現如今必須要休息,不可以再做別的事情了。”

    “不行,你此處的藥材完全不夠,我需得去其他地方尋找纔是,咱就算能救下一部分人,等到瘟疫肆虐之時,大家還是不能免去其害。”秦蘇蘇十足堅定的說道。

    外面的那些人幾近癲狂,覺得自己留在這裏就是送死。.七

    同那些將士不斷的搏鬥。

    “你快放我們出去,我們不要留在這裏送死。”

    “你們此時身染瘟疫,這個時候出去是給別人添大麻煩的,你們就不能稍等片刻嗎?大夫已經在替你們研製解藥了。”

    縱然那些將士被那些難民抓的臉上勃頸之上多是血痕。

    可是他們還是在拼死抵抗組成人牆。

    “你們就是在放屁,誰要同你們一起死在這裏。”

    “再說了,憑什麼就我們能夠感染瘟疫?也讓外面的那些人嘗一嘗這個滋味。”

    此言一出,衆人已經沒了方向,只是在盲目的跟從。

    “放我們出去,放我們出去。”

    一羣人憤怒的喊道,甚至不知道自己此舉會給大家帶來什麼後果。

    “各位先聽我講一下,大家現如今都困於此地,我知各位心中焦急,可是在這個時候我們更加着急,你們且放心,解藥已經研製好了,各位請不要在此吵鬧,大家都是能夠被救下的。”秦蘇蘇撐着虛弱的身子走上前去,焦急的說道。

    難民有些存疑:“這是你說什麼便是什麼嗎?解藥這種東西,你這麼點時間便能夠研製出來,誰信呀?”

    “說不定你們就是讓我們給你試藥地,我們纔不那麼傻相信你。”

    秦蘇蘇只覺自己的鼻子又是一股熱流涌出來。

    鮮血順流到她的口中,秦蘇蘇感覺一股血腥味在口腔裏面瀰漫。

    “你看你看她流鼻血了,那個曜絕對有問題,大家不要去喝。”

    難民發現了秦蘇蘇的異樣,大聲的說道。

    秦蘇蘇捂住自己脹痛的胸口。

    “各位不用焦急,這是正常現象,我已經替大家嚐了那個解藥,沒有問題。”

    “這……”將士十足的驚訝。“夫人這件事情怎麼能是你去做呢?實在是太過危險了。”

    秦蘇蘇輕笑着擺擺手。

    “無妨無妨,都是小事,那些藥可都是大補之物,對我身體好着呢,我如今不過就是補過頭了,不用擔心。”

    可是秦蘇蘇的模樣看着根本就不像是吃了補藥的樣子。

    十足的讓人覺得揪心。

    “你們看到我們夫人這個模樣了嗎?剛纔那樣移植氣勢給誰看呀?你們儘管在這裏鬧,大不了大家一起死,這樣你們大概就滿意了。”將軍對在前面鬧事的那些難民怒吼道。

    那些人聽得這個將軍則罵他們。

    一時間也沒了剛纔的氣焰。

    全對有些侷促的站在原地。

    “那我們也不知道是夫人親自試藥,他早點說,我們不就不會鬧這麼一場事情嘛!”其中一個人站起來慌亂的解釋道。

    可是此解釋之言實在是太過蒼白。

    她們說起這樣的話也是心虛無比。

    “沒事沒事,他們也是太過着急了,現如今解藥已經研製出來,大家不必着急。”眼看兩方之間氣勢緊張,秦蘇蘇趕緊出來將這件事情解決。

    可是才說完這句話,秦蘇蘇就感覺自己的腳底一軟,像是被什麼控制了一樣。

    翻了一個白眼,暈倒在原地。

    “夫人!”將士們匆匆上前,不斷喊着秦蘇蘇的名字。

    等到秦蘇蘇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傍晚了。

    他輕咳了幾聲,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什麼東西碾過一樣難受。

    “夫人你可算是醒來了,這是那個大夫熬的湯藥,你趕緊服下去。”將士着急忙慌地將一碗湯藥端到秦蘇蘇的面前。

    他們平日裏粗糙慣了,做什麼事情也是不拘小節。

    這湯藥才弄過來便撒了一半。

    將士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實在對不起,夫人是我的過錯,您等一會兒,我這就替你換一碗去。”

    秦蘇蘇叫住他:“你先不要走,我有事情問你?”

    秦蘇蘇此事哪裏有時間喝這個湯藥。

    她只想知道那些得了瘟疫的難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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