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書房。”傅宵權鬆開容槿,轉身上了樓,壓根沒回答她話的意思。
徐盛則快步跟了上去。
“……”
“這還不容易猜啊。”徐平靠在沙發裏,吊兒郎當道,“權哥剛剛吻你時,你像個木頭似的,他肯定是嫌你吻技不好!”
是嗎?
容槿摸了摸似乎還殘留着男人餘溫的脣瓣,心裏咕噥她雖然第二次結婚,可沒跟宋時接過吻啊。
哪怕結婚那天,宋時也只是象徵性碰了碰她的脣而已。
容槿擡眸瞪向徐平,嘲諷道,“我好歹結婚了,吻技不好有人教,不像你,可憐的單身狗!”
“誰單身狗了!”徐平梗着脖子道,“我女朋友在國外,特漂亮一妞!”
容槿紅脣一撇,“呵呵!”
徐平不跟容槿計較,很快跳了這個話題,招招手讓容槿過來,變魔法一樣從茶几下的小抽屜裏拿出一瓶白蘭地。
說這是傅宵權珍藏的白蘭地,自己拿出來請她喝,多夠意思。
容槿不傻,知道他自己想喝,想拉自己下水而已。但這年份的白蘭地很稀有,她也想嚐嚐,就偷偷喝了一杯。
白蘭地後勁很大,一杯下肚,容槿很快有點暈了。
上樓前她想起什麼,回頭跟徐平說,“下午我收到粉鑽的事,你別在四哥面前說了。”
那壓根不是傅宵權送的。
“行行,知道啦!”徐平擺擺手,只以爲容槿收到禮物想珍藏着,並沒多想。
上樓後,好不容易搖晃到洗手間。
容槿用沐浴露擠在戒指上,想把戒指摘下來,結果戒指焊在她手指上似的,怎麼拽都拽不下來。
戒指肯定是要還給傅宵權的,但摘不下來怎麼辦?
可能是酒意上頭,容槿非要跟傅宵權解釋,出臥室後,搖搖晃晃的去找傅宵權。
傅宵權恰好從浴室出來,臉色陰沉沉地,似乎心情很差。
看到扶着門框的容槿時,眼神越發冷了,“有事?”
“有。”容槿點點頭,跌跌撞撞的走進房間。
跟男人近距離接觸到後,容槿才發現他只穿着一條灰色居家褲,露出蜜色健美的胸膛,腰身兩側,隱隱露出漂亮的人魚線。
如此男色當前,讓容槿大腦空白了幾分鐘,瞪大眼盯着他的身材看。
哇,這身材太好了吧!
傅宵權順着她目光看了看後,眼眸深了幾分,“你有什麼事?”
“我……”
容槿藉着酒勁跑過來,確實有事想問他,只是被他身材沖刷過後,卻想不起要問什麼。
“沒事就回去睡覺。”傅宵權沒再理她,往牀畔走去。
沒想到容槿突然攔了上來,使勁力氣把他往牆壁上一推,纖細的手撐在他身側,姿勢霸氣。
“男人,你的身材很正。”
“……”
見男人低頭看自己,容槿忽然一笑,踮起腳,手努力勾上他下巴,調戲道,“男人你的臉很紅,害羞了嗎?”
“容槿。”傅宵權眉頭擰成了‘川’字型。
“噓。”容槿把一根指頭貼在男人薄脣上,努力靠近他,“乖乖去牀上等我,我去洗個澡,嗯?”
“……”
傅宵權看到她泛紅的臉頰,還有撲面而來的酒香,“你喝了酒?”
“真聰明。”容槿讚賞地點點頭,手指在他脣上描繪着,身體貼着他,“寶貝,你不放我走,難道想和我一起洗?”
傅宵權氣笑了,眉宇間的陰沉好像也消了幾分。
沒想到這女人喝醉後,都敢調戲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