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不是？”男人納悶地問，“宋如玟跟顧宏非離婚時確實懷孕了，如果她不是宋如玟的女兒，那宋如玟的女兒在哪？”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篤定，她一定跟宋如玟沒關係。”梁淵修長雙腿疊起，懶懶靠在沙發裏。
“就因爲她很聰明？”
梁淵看着重新回到卡座上的煙墨，眼眸微微眯起，“除了聰明外，我以前見過她，她是混血，宋如玟怎麼可能生出一個混血女兒。”
“你們以前見過？”許皓十年前就來華國了，他倒沒想到梁淵跟對方還見過。
許皓摸着下巴，說出自己的猜測，“這宋煙墨會不會是宋如玟跟其他男人的，她爲了來顧家特意去整容了？”
梁淵對他這猜測嗤之以鼻。
他打開手機調出宋煙墨的照片給許皓看，又讓許皓看一樓卡座內的那個女孩，“你視力不是很好嗎，看那個女孩跟照片裏的人像嗎。”
許皓藉着昏暗燈光大致看到煙墨的模樣，很漂亮，但跟照片上的女孩一點不像。
許皓似乎明白什麼，看向梁淵，“宋煙墨？”
“嗯。”梁淵拿起桌上的玻璃酒杯。
他手指修長漂亮如同一件藝術品，反倒把玻璃杯襯的黯然失色。
一口烈酒入喉後，梁淵才淡淡開口，“宋如玟二十多年前可是時尚圈的紅人，國內外的明星，時尚編輯以及製片人都爭着讓她幫忙做造型。”
“她的化妝技術更是出神入化，宋煙墨在宋如玟身邊長大，學到她一身本領是應該的。”
許皓也查過宋如玟，知道她的過往，他皺起眉納悶道，“不應該啊，她要不是宋如玟的女兒，怎麼我們半點蛛絲馬跡都查不到？”
梁淵之前只是猜測宋煙墨跟宋如玟不是母女，或許是宋如玟跟其他男人生的，可知道宋煙墨是曾經在機場偷他東西的那個女孩後。
他就篤定宋煙墨也不是宋如玟的女兒。
他親手培養起來的情報部門，想查的消息從沒有查不到的，唯獨宋煙墨的身世查不到，這恰恰證明了他的推斷。
這時李皓的手機亮了。
他打開看了眼消息，然後和梁淵說，“有人查到當年宋如玟帶着孩子去申城後，沒幾年又去了京市，去京市時好像沒帶着她女兒。”
見手下總算查到點有用的消息，梁淵眉頭舒展，“查查宋如玟去京市幹什麼。”
“好。”
梁淵要來李皓的手機，在備忘錄上打了幾行字，隨後又將手機還給他，“按照這要求去找，再幫她重新編造一個背景。”
李皓看了眼備忘錄，好奇梁淵想幹什麼，不過他並沒多問只點頭應允。
梁淵低頭往樓下卡座看，宋煙墨還在跟那個服務生聊天。
比起白天在霍宅的嬌弱可憐，現在的她宛如銀河之上的冷月，自帶孤傲之色，拿起酒杯喝酒時漫不經心，動作卻又充滿嫵媚撩人的味道。
想起她來廣城時在高鐵上的手筆，以及剛剛狠踹男人那一腳，他輕笑，“沒想到還是個蛇蠍美人。”
“誰？”李皓隱約聽到他的話，“你說宋煙墨嗎？”
梁淵笑而不答，只喝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