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梁淵已經洗了澡出來，煙墨也想給時間對方看自己手機，她拿着睡衣進了浴室。
一小時後煙墨洗完澡急匆匆出來。
她第一時間拿起手機，發現那條備忘錄被編輯過，她打開往下拉，看到底部多了兩個字：不能。
不能什麼？
不能跟自己見面，還是不能把照片跟新聞有沒有關係的事告訴自己？
煙墨盯着那個‘不能’看了好半會。
然後在它下面一行打字：那你發這些給我，是想讓我自己去查嗎？我說還錢給你，並不是跟你開玩笑，你寫個卡號我，我打兩百萬給你。
她打完字後，聽到梁淵詫異的問，“什麼消息讓你溼頭髮把睡衣打溼了，也要盯着手機一直看？”
煙墨這才發現她出來的急，睡衣領口全被頭髮上的水浸溼了。
“沒什麼。”煙墨退出備忘錄。
“要是沒什麼，不如給我看看。”梁淵靠在牀上，幽深的眼眸盯在她臉上，“不介意吧？”
煙墨咬了下脣似乎有些害羞，她走到牀邊將手機遞給男人。
梁淵接過手機見她在某問答軟件上搜‘如何練習接吻技巧’，有個帖子下的回答近一萬條。
熱門回覆是如果你想給男朋友驚喜，讓他知道你吻技多好，那就拿香蕉或者水蜜桃來練習，喫的時候想象成跟男朋友在接吻。
煙墨瞧了眼男人，聲音細如蚊吟，“那天在車上你說我吻技很爛，所以我就想練習一下......”
她越說越羞澀，臉頰泛起淺淺的粉色，可愛又撩人。
梁淵如果沒侵入煙墨手機，看到她在備忘錄寫的那些話，可能這會就真信了她的鬼話。
煙墨拿着手機進了浴室，還好她手速快，關掉備忘錄就切進了問答軟件裏。
想到剛剛跟男人說的話，以及那晚在車內的事，煙墨心想：你吻技好有個屁用，怎麼撩都不硬，跟太監有什麼分別？
煙墨打開吹風機，仔細的把頭髮吹乾。
等她再拿起手機查看備忘錄，對方並沒有留下什麼話，她有點失望的拿着手機回臥室睡覺。
睡到凌晨時，梁淵被隱忍的呻吟聲吵醒，似乎是旁邊傳來的。
他把自己這邊的檯燈打開，見睡另一牀被子裏的煙墨把自己蜷縮在被子裏面，掀開被子後看到她小臉蒼白，一手緊緊捂着腹部。
她好像特別疼，嘴巴都被咬破皮了，因爲在被子裏悶太久，頭髮也溼了黏在臉頰上。
梁淵拍了拍她的臉，“璨璨。”
煙墨感覺疼的五臟都攪在一起，她隱約聽到有人喊自己小名，迷迷糊糊睜開眼，似乎從朦朧燈光下看到滿心着急的宋如玟。
小時候她貪玩，跟小同學跑到結了冰的湖面去玩，結果冰碎她掉了進去。
記不起她怎麼被救起來的，不過那時候她就有體寒了，發育成熟來月經後小腹都會很疼，偶爾能疼哭。
宋如玟每次都會在她來月經前替她準備好喫的藥，貼的藥。
怕她吃了藥還疼，宋如玟還會跟在睡在一塊，她疼的時候就幫她揉肚子，唱歌哄她睡覺。
想到媽媽煙墨眼裏溢滿了霧氣。
她朝‘母親’靠去，偎在她溫暖的懷裏，聲音哽咽地撒嬌，“媽媽，我肚子又疼了。”
梁淵聽她喊自己媽媽，面無表情道，“放手，我不是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