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目光跟隨她落在罐子上,又移到她身上。
蛇的眼神就那樣,看着滲人的很,不過煙墨好似從現在小白的眼神裏看出一絲幽怨,她笑了笑,打開罐子從裏面夾起一條雪白的肥蟲。
小白準確叼住肥蟲,然後吞入腹中。
也不知道是不是喂小白的次數多了,煙墨心裏對蛇的悚然感已經變的很淡,甚至還覺得它挺可愛的。
看小白盤在香爐上不下來,煙墨也不扔蟲子了,“過來。”
小白幽幽地盯着她看了一會,可能太餓了,跟煙墨倔了一會它就爬過桌子到煙墨身邊,叼走鑷子上的肥蟲。
煙墨伸出手想摸它,小白立刻衝煙墨‘嘶’了兩聲,煙墨只好把手收回來。
她對這條蛇真的很好奇。
明明毒牙裏的毒液劇毒無比,但它只殺梁淵想殺的人,遇到其他人,比如騷擾煙墨的譚斯燁,就純咬一口嚇唬他。
而且她似乎不是怕蛇,只覺得蛇這種爬行動物噁心,因爲它的外表而有驚悚感。
梁淵那種才叫怕狗,連狗的犬吠都能把他嚇的呼吸急促。
幸好那天梁淵昏過去時,霍宅傭人並不知道梁淵是被狗嚇的,否則他這弱點讓霍大爺他們知道,梁淵就麻煩了。
小白喫飽後回到香爐裏繼續睡覺。
煙墨則去樓下洗手,順便從酒櫃挑了一支威士忌倒了一杯端上來,正好梁淵洗完澡從浴室出來。
“這種威士忌口感不錯,子衿你要不要嚐嚐?”煙墨將酒杯遞給梁淵。
“你是覺得就着酒杯喝沒意思,所以才說不用了?”煙墨把梁淵推到牀尾的沙發上,喝了一口酒後,捧着他臉頰吻上去。
她不像其他女人,接個吻或者親密一下都扭扭捏捏。
自從兩人睡過後,每次和男人親密她都很坦然,好像兩人是結婚十年的老夫妻。
她舉動間都是對他的親熱喜歡。
梁淵看煙墨使美人計心裏有種不妙的感覺,但她的熱情,溫熱的脣舌讓他沒有辦法拒絕,主動扣着她的腰把人往懷裏帶。
煙墨只用三個深吻就喂男人喝光一杯威士忌,她親了親他的脣角,“好喝嗎?”
“嗯。”
見煙墨當着自己的面,毫不掩飾的露出惡劣笑容,梁淵眉頭一皺,按在她腰間的手臂感覺漸漸發軟,很快他靠在沙發裏,渾身都使不上力氣。
梁淵仰頭看向她,“你在酒裏放了什麼?”
“放了一點讓你不能對我動手動腳的好東西。”煙墨手指摩擦着他的下巴,“寶貝,你任人宰割的樣子真好看。”
“……”
煙墨從抽屜裏摸出一捆尼龍繩,將梁淵從上到下捆了個結實,她打的特殊結,也不怕梁淵會掙開。
而且這種繩子越掙扎,就捆的越緊。
梁淵知道煙墨報復心多強,況且誰讓他色迷心竅上當的,梁淵冷靜地說,“打我可以,別打臉,不然最後爲這一切買單的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