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了兩筷子就去夾其他菜。
煙墨和梁淵說話，“我想讓媽媽在廣城住下，不回申城了，你跟趙醫生聯繫，看我媽媽後續能不能在廣城治療。”
顧宏非已經完了，煙墨想等宋如玟好起來可以去做想做的事。
廣城是一線城市，有最好的造型室跟時尚資源，如果宋如玟想自己開一家造型室，從事以前的工作，在這最好。
“我已經跟趙醫生說了。”梁淵低頭挑着魚刺，“前天他就帶着人回廣城了。”
“趙醫生說治療很有效果，不用住醫院，媽住在家裏都行，只要按時吃藥，每週趙醫生會上門來給媽做個檢查。”
其實煙墨也希望宋如玟在家，醫院只有冰冷的儀器跟等死的病人，那地方並不好。
聽梁淵這麼說煙墨就放心了，“謝謝。”
梁淵看了煙墨一眼，他沒答話，而去和宋如玟說話，“媽，你要是不喜歡這，明天讓璨璨陪你去看房，重新買個別墅。”
“這挺好的。”宋如玟笑了笑，“找設計師把屋裏重裝一下就行，不用浪費錢再買。”
梁淵嗯了一聲，“那我明天讓室內設計師過來跟你談。”
跟宋如玟聊天間，他已經把一小碗魚肉的刺都挑完了，淋上醬汁後放在煙墨手邊。
“我飽了……”煙墨對他的好意視而不見。
她拒絕的話還沒說完，宋如玟就打斷了，“璨璨，你不是最愛喫紅燒鱸魚嗎，子衿都把刺挑好了，難道你要媽媽再幫你挑一碗？”
宋如玟盛了一碗牛肉湯遞給梁淵，她柔聲道，“子衿啊，太晚你回去不安全，今晚就在這睡吧。”
宋如玟早看出煙墨跟梁淵不對勁，在申城時兩人就若即若離了，但她看梁淵還是很包容煙墨，對煙墨好，也不知道他們出什麼問題了。
宋如玟覺得他們相處少了才這樣，所以下午給梁淵打電話，請他過來喫飯。
“有什麼不安全，又沒颳風下雪。”煙墨淡淡插話。
“那媽媽想子衿今晚在這住，你說好不好？”宋如玟詢問她。
煙墨哪能說‘不’，乾脆喫飯不說話。
煙墨在顧家本來就有自己的房間，晚上上樓睡覺，她從衣帽間的儲物櫃裏拿出新的被子鋪在沙發上。
“你睡牀，我睡沙發吧。”休閒沙發很寬，她睡綽綽有餘。
梁淵知道她不想跟自己睡一張牀，要不是怕宋如玟不高興，都能去其他客房睡，“這本來就是你家，你睡牀吧。”
“不是我非要跑過來，是媽讓我過來喫飯。”怕煙墨誤會，梁淵多嘴解釋了一句。
煙墨則道，“你可以藉着工作忙，說過不來。”
她走去梳妝檯，從上面拿了一個鯊魚夾將頭髮加起來，一小段雪白脖頸從烏髮裏露出來。
“你明天有空嗎？”她又轉過身看梁淵。
“有……”梁淵想問煙墨是不是要去哪，就聽到她說，“之前你說過，等我處理完顧家的事我們就離婚，明天你帶上證件我們去民政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