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懷不贊同南宮駿景的說法,可是又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那你什麼打算?離開江城回漢城嗎?”江懷問。
說到離開,南宮駿景卻也是萬般的不捨,留戀中輕嘆了一口氣,道:“小苒的生活也歸於了平靜,我也是該離開了。”
江懷看出了他的不捨,也不知道說什麼。
“爺!”
一個男人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在南宮駿景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南宮駿景的臉色瞬間陰沉的難看。
“你說的是真的?”
“嗯!”男人神情凝重的點了點頭。
南宮駿景揮了下手,冷道:“你先下去吧。”
“是!”男人退了出去。
江懷看出端倪,問道:“怎麼了?是冥堂又出了什麼事嗎?”
“不是冥堂,是南宮白鶴來江城了。”南宮駿景眸光凜冽,冷凝着前方,一字一句壓低嗓音的說道。
特別是在說到‘南宮白鶴’這個名字時,語氣更加冰冷。
江懷臉色也變得難看:“你老子這個時候來江城做什麼?你們家在江城又沒有商業往來”
南宮駿景已經猜到了些什麼,冷眸子微微上眯起。
“南宮駿景!”
門口傳來一箇中年男人怒吼的聲音。
南宮駿景眸光一凜。
江懷湊到他耳邊,看着門口的方向,小聲道:“來得可真夠快的,你剛得到消息,他就到了,看來是有備而來。”
“南宮駿景,你這個逆子。”中年男人衝了上來,二話不說便揚起手朝南宮駿景的臉上打去。
因爲失去平衡,中年男人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白鶴,你幹嘛生這麼大的氣,小心氣壞了身體。”一箇中年女人匆匆進來,將中年男人扶住。
看到中年女人的這一刻,南宮駿景眸子變得更加冰冷。
眼前的兩人,便是他的親爸後媽,南宮白鶴,南宮家的掌權人,蔣慧,南宮人白鶴的正牌老婆,南宮家尊貴的大夫人。
蔣慧看了一眼南宮駿景,輕嘆了一口氣,勸道:“孩子不聽話,我們慢慢來教就好,你又何必生這麼大的氣呢。”
呵!
一旁的江懷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要說會演戲,南宮家的大夫人稱第一,可沒有人敢稱第二。
他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南宮駿景的臉色始終冰冷,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
“駿景,你還不快跟你爸道個歉。”蔣慧嗔怒。
“呵呵,道歉?道什麼歉?”忍不住的江懷擋在了南宮駿景的前面,滿面諷刺的看着南宮白鶴和蔣慧。
“道歉你們把駿景趕出了南宮家,他不應該離開,應該死皮懶臉的留下嗎?”
“你......”被戳中痛楚的南宮白鶴臉色變得鐵青,怒罵道:“你算這個什麼東西,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兒。”
“他是我兄弟,是我朋友。”南宮駿景冷道,將江懷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兄弟?朋友?”南宮白鶴冷哼一聲:“你就是因爲什麼朋友,放着家族事業不管,跑到這裏來開什麼飯館?你是嫌我們南宮家的臉丟的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