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默看着孟慶國求饒的樣子,沒有任何要阻止的舉動和意思。
“我怎麼說也是小縵的父親,你這樣對我,你就不怕小縵恨你嗎?”孟慶國慌亂下脫口而出。
就在保鏢按住孟慶國的前一秒,顧默緩緩開了口:“你現在可沒有小縵的撫養權,從法律上來講,你已經不是小縵的父親。”
“可從生物上來講,我們還是父女關係,她也永遠是我的女兒。”孟慶國大着膽子說,也是爲自己爭取那最後一絲希望。
顧默嘴角微微上揚:“想讓我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你拿什麼讓我信你?”
“我向你發誓,我絕不再見小縵。”孟慶國舉起手無比真誠的說。
顧默挑了下眉,表示對他的話並不是很相信。
“我......我離開江城,永不再踏進江城一步。”孟慶國再次說。
顧默再次沉默。
孟慶國想了想,看到保鏢手裏的刀,好似下了很大的絕心道:“你要是還不信,剁掉我一根手指頭,以示警告。”
剁掉一根,總比剁掉十根的要好。
“好,希望你說到做到,我可不會因爲看在你是小縵生物學上的父親,就對你寬容,若是你敢再踏入江城一步,那可不只是十根手指頭的事了。”顧默冷聲警告。
孟慶國連忙點頭,做出保證:“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再出現在小縵的面前。”
顧默起身離開,很快小黑屋裏傳來一陣慘叫聲。
顧默停下腳步,餘光回瞟了一眼小黑屋的方向。
“三少,賭徒說的話可不可靠。”莫幹在一旁小聲擔憂的提醒。
賭徒要是說話能算話,那也就不會搞得家破人亡了。
顧默帶着幾分無奈的語氣道:“他畢竟是小縵的父親,你派人盯着點,不准他再踏進江城一步。”
“是!”
顧默輕嘆了一口氣,大步離開。
若是他人,他絕對不會心慈手軟,可這人畢竟小縵的父親。
雖然表面上小縵對這個父親是充滿了快意,可是他能看出小縵還是在意他的。
不然也不會一二三再二三的給錢他。
......
自從孟慶國來找過自己後,孟縵就一直提心吊膽的。
因爲她知道,孟慶國不達目的是誓不罷休的。
可是一連好幾天,孟慶國都沒有出現,這便讓孟縵覺得很是奇怪。
難道是出什麼事了?
孟縵心一緊,情不自禁的來了孟慶國的住處,他們以前的老房子。
看着陳舊的小區,對這裏的印象,她還停在小時候。
自從和媽媽搬走後,她就沒有再回來過。
孟縵敲了敲門,屋裏卻是無人應答。
不在家?
心裏的不安更加強烈。
難道真出了什麼事?
她又用力的敲了敲,依舊沒有人開門,倒是驚動了一旁的鄰居。
一位六十多歲的大媽打開門,打量的看了看孟縵,道:“孟慶國不在家。”
“李奶奶!”孟縵禮貌的打招呼。
李奶奶將孟縵上下仔細一番打量:“你是......小縵?”
“嗯!”孟縵點點頭。
李奶奶笑嘻嘻的迎了出來:“小縵啊,你都長這麼大了?好些年沒見了,都還有些‘沒認出來,我就說怎麼會有人來找孟慶國這不成氣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