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後,所有人幾乎都已經潛入到了東郡。
夜幕來臨,寧易也在月神的服侍下,一路悠悠抵達醉夢樓下榻,見到一輛五馬白玉車停靠,
醉夢樓店主花影。
容貌絕美,擅舞藝,真實身份爲農家神農堂高階弟子,聰慧機敏,多年來在刀刃中行走,生死之間全憑應變。
以花影的眼力見,一眼就看出了寧易絕非普通貴人,於是帶着一衆侍從親自出來迎接寧易下榻。
“這位公子好生氣派,令我醉夢樓蓬蓽生輝!”
月神拉開車簾,扶着寧易下車後,花影立刻上前攙扶着寧易的手臂道:
“公子裏邊請!”
“嗯,把你們最好的房間騰出來吧!”
“那是自然,來人,把最好的房間給這位公子備上!”
寧易滿意的點了點頭,接着一把摟住花影的細腰,朝着樓上走去。
醉夢樓裏的客人看着寧易,竟然摟着鎮店花魁花影的要進來房間,紛紛浮現出一片羨煞之情。
對他們來說能和花影說上幾句話都十分不易,更別提摟腰,進入房間那更是想都不敢想。
片刻後,二人便來到了醉夢樓最頂端的豪華房間內。
“這天字號房間,以往都是王侯將相的住處,不知這位公子可否滿意!”花影嫵媚道。
“嗯,房間倒算是湊活,只是感覺少了點什麼?”寧易玩味的打量着花影迷人的身材。
花影自然知道寧易這話的意思,她向後一轉躺在了寧易的懷裏嬌媚的說道:
“花影敢請一舞,爲公子助興!”
“不用了,本公子不想浪費時間!”
說罷寧易運起真氣花影瞬間動彈不得,寧易手手臂上釋出的真氣,在花影身上越來越緊,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花影··多··有··得罪,還···望寧侯饒命!”
“神農堂高階弟子花影怎麼會不認得本侯呢?”
寧易最討厭那種揣着明白裝糊塗的人,所以打算給花影來個下馬威。
寧易之所以來醉夢樓,是三日前青龍發來了一封密報。
神農堂朱家,劉季等人莫名的消失不見。
與之一同消失的還有項氏一族,結合寧易的推測,可能與神農令,熒惑石必然存在着什麼關聯!
而這醉夢樓一直以來都是農家的一個駐地和據點,執掌者便是農家神農堂,高階弟子花影。
所以寧易想從花影這裏入手查一查。
“侯爺之言花影有些聽不懂!”
寧易搖了搖頭,他最討厭這種明明被識破了還要裝做不懂的樣子。
於是右手真氣一揮,直接扯破了花影的下身裙襬,露出了一雙潔白的玉腿。
“你若在浪費本侯的時間,那我只好將你衣物扒淨,丟在大廳任人觀賞!”
“花影··知··錯!”花影眼神中充滿了畏懼,被寧易抱在懷裏不敢有半點動作。
“本侯問你,朱家和劉季是不是拿到了熒惑石!”寧易強大的氣勢逼迫着花影。
“侯爺,這···花影真的不知,我只是負責打探消息,並沒有和他們爭奪俠魁!”花影拼命的搖着頭解釋道。
“本侯在問你最後一遍,說還是不說!”
“我說,我說,我知道的都說出來!”花影見識到了寧易的手段,寧易和那些王侯將相完全不同,自己以往的遊刃有餘,對寧易完全無效。
“前幾日東郡,驚現熒惑之石,神農令也再度現身,於是十萬農家弟子紛紛展開了爭奪,只要誰拿到了熒惑之石,便能成爲農家魁首!”花影緩了口氣接着說道:
“聽說熒惑之石上,刻有關於大秦的亡兆,至於朱家,劉季是否獲得,花影真的不知道,只知道他們並沒有一統農家,發而離奇失蹤了!”
寧易直勾勾的盯着花影,眼神閃現出一股殺戮之氣,花影后脊發涼連聲求饒:
“侯爺,其它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就知道這麼多!”
寧易當然明白花影不可能知道那麼多,於是便不再逼迫,話鋒一轉道:
“這幾日還有其她人來找你嗎?”寧易問道。
“沒有,就只有侯爺您來過!”
“嗯,本侯接下來要做一些事情,你最好配合一點!”
“花影聽從侯爺之言!”
接着他抱着花影起身將她放在牀上,並招來了月神:
“看着她,這幾日不許出這門一步!”
“月神遵命!”
說罷寧易起身走出了房間,一個縱身飛上了閣樓房頂,對着陰暗之處冷聲道:
“偷聽這麼久,也該現身了吧!”
寧易話音一出後,周圍依舊陰暗一片,並沒有出現任何動靜。
“還要本侯請你不成?”寧易眉頭一皺,周圍瞬間被恐怖的氣勢籠罩。
“侯爺之力果然撼動天地!”
樹影中飛出一位身穿秦軍鎧甲的人,與掩日的裝束一模一樣,只是手中的劍有所不同。
“驚鯢!”
寧易淡淡的叫着那人的,寧易現在的實力幾乎達到了大宗師巔峯,就算十個驚鯢也不夠死!
“侯爺有禮了!”
驚鯢走到寧易面前,拱手行禮,顯然不敢和寧易動手。
“這種時候,你這個農家第一智囊也敢隻身犯險?”
“果然任何事物都逃不掉侯爺的法眼!”驚鯢摘下面罩,露出清秀迷人的臉龐,她就是農家田猛之女田言!
“既然來了,就到本侯的上房坐坐吧!”寧易笑聲說道。
“侯爺盛請,小女子心領了,只是農家事物繁忙,小女子可抽不出空來!”田言笑臉婉拒道。
“哦?你覺得你走得了嗎?”寧易左手拍着腰間的劍柄,顯然不會放過田言。
“小女子不想與侯爺動手,還望侯爺不要逼迫!”田言緊盯着這寧易,查探着他體內的真氣,手已經緩緩握住了腰間的驚鯢!
“你要對我拔劍!”田言的耳朵裏還在迴盪這句的話語時,寧易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移步到了自己的身前。
寧易的右手按在驚鯢劍柄之上,任憑田言如何使力都拔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