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因爲顧淼一時半會也想不出，最符合標準的答案。
美食番可能也在其中。
但他總感覺這個搭配怪怪的，不是說不行，只是一想到學校食堂，頓時就蚌埠住了。
好叭！
這是小事，考慮到住校生基本沒空看動畫，而且國內一般是“中學階段”纔開始流行住校，在學校食堂喫飯。
所以這對《中華小當家》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
顧淼之所以感覺詭異，只是單純聯想到了自己高中住校時，學校食堂的“慘不忍睹”罷了。
離開狼堡工作室。
顧淼順道去樓上維度工作室，視察了這段時間關於動畫《果凍三劍客》的製作情況。
好歹是導演嘛！
雖然他在《果凍三劍客》項目組約等於“掛名”，實際上沒幹多少事。但他畢竟是導演，路過不去瞅一眼，總覺得不太合適。
“還行！”
《果凍三劍客》項目組副導演，萬寶動畫數一數二的健身達人張超笑着說道：“顧總您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們已經完成了絕大部分3D動畫渲染。”
“預計再過一個月就可以完工了！”
“唔！你們加油！”
對於這個進度，顧淼表現得格外淡定。畢竟《果凍三劍客》劇集不多，製作成本和難度也不高，這也在他預料之中。
“噢對了！”
說完《果凍三劍客》的情況，顧淼拍着老張的肩膀，滿是期許地問道：“你加入萬寶，也有三年了吧？”
“有了。”
老張點了點頭。
萬寶動畫，起源於顧總創業時成立的“狼堡動畫”，也就是狼堡工作室之前的名稱。
老張不是狼堡動畫第一批員工，但他是第二批員工，也就是《喜羊羊與灰太狼》播出後，加入萬寶動畫的老人。
不知不覺也三年了。
在這三年裏，老張表現良好，雖然沒有像黃昆那樣，一人撐起萬寶半邊天，但也稱得上顧總的“左膀右臂”。
比較可惜的是。
老張在藝術領域，並無多大才能。儘管是公司老人，這麼多年也沒主導過任何一個項目。
但顧淼覺得他適合“管人”。
emmm……
該怎麼形容呢？老張屬於那種看起來和藹可親，私底下做事卻極爲嚴厲，不僅對自己要求嚴格，對其他人同樣如此。
因此，顧淼想提拔他。
老張的這份認真與嚴肅，當一個副導演屬實浪費了。他更適合轉管理崗位，去替顧總分憂解難。
“準備一下吧！”
顧淼笑着說道：“江副總過兩天就會辭職，你來接替她，成爲萬寶集團新的行政副總裁。”
“啊這？！”
驟然聽聞這個消息，老張一時愣住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江副總幹得好好的怎麼會突然辭職呢？而且讓他來頂替江副總，這不是鬧嘛？
“啊什麼啊？”
顧淼翻起白眼道：“辭職了，難道就不是老闆娘了？別想那麼多，你是我們倆都看好的人選。”
原來如此！
聽完顧總的解釋，再聯想到前段時間，網上傳得沸沸揚揚的“顧總當爹”謠言，老張瞬間就明白江副總辭職的原因了。
副總變老闆娘，那不是妥妥滴高升麼？想想還挺羨慕呢！
“好好幹吧。”
見老張沒有推脫的意思，顧淼拋下一句鼓勵的話，旋即離開了維度工作室。
老張轉管理崗，升任集團副總，其實顧淼早就決定好了。
可可跟他在一起，兩人快準備婚禮了，再加上未來懷孕啊，孩子出生啊等一系列瑣事，公司事務肯定騰不出手了。
光靠馬奎一個人？
趕緊拉倒吧！
馬奎能把自己照顧好就不錯了，指望他挑大樑，一個人撐起整個萬寶集團的運轉，怕是有點爲難他了。
這時候就需要再提拔一位，成熟穩重且可靠的副總，替顧淼分憂解難，維護公司正常運轉了。
老張挺合適的。
平時在家的時候，江可可也評價過公司一衆高管。
“馬奎純純馬屁精，擱古代就是太監頭子！黃昆二次元社恐，老何思維太僵硬古板，小林是霓虹技術宅……”
數來數去。
唯一能獲得江可可高度好評，甚至認爲是萬寶“肱骨之臣”的人選，也只有老張了。
巧了！
顧淼也是這麼認爲的，張超平時的工作態度，他都看在眼裏，確實是萬寶罕見的一股清流。
提拔他也在情理之中。
這麼做，唯獨有點對不起黃昆。畢竟當初說好了，只要顧淼有一口飯喫，絕對餓不着黃昆……
結果現在選拔副總，黃昆又雙叒叕落選了！
隨着顧淼迴歸《蛇來運轉》項目組，正當他想着，該怎麼補償黃昆這位“開國元勳”時……
“黃日比！”
“你特孃的人呢？給勞資滾出來！”
得知黃昆在這段時間乾的好事後，顧淼怒火中燒，站在黃昆辦公室外面，踹門叫喊道：“你躲得了一時，躲得了一世嗎？”
“我勸你識相點，趕緊把門打開！”
“不開，傻子纔開門。”
蜷縮在屋內的黃昆，瑟瑟發抖道：“你好歹是一個老總，怎麼這點肚量都沒有？人家都說宰相肚裏能撐船，你再看看你……”
“宰相，批相！”
越想越氣的顧淼，破口大罵道：“我現在只想把你做成紅燒肉，餵給路邊野狗喫！出來，你倒是出來啊！”
喊了半天，屁用沒有。
黃昆也知道顧總正在氣頭上，現在開門，自己多半討不了好果子喫，所以無論顧淼怎麼喊，他就是不開門。
這可把顧淼氣壞了。
他有心破門，又覺得這門是公司財產，如果被自己破壞了，回頭還得新買一扇門，簡直太浪費了。
兩人就這麼僵持不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氣也消了大半的顧淼，懶得再繼續嚷嚷了，轉身就回到工位上，打開電腦查看黃昆準備的驚喜。
剛纔在氣頭上，他只是通過大夥的描述，簡單瞭解了事情經過，便跑去找黃昆算賬了。
至於黃昆到底做出什麼效果，有沒有破壞整部電影的觀感，這一點他還真不知道。
先看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