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他瘋了,不然爲什麼要來這個地鐵隧道一樣的地方做看守?
但沒錯,他就是半瘋的狀態!
韋德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記憶中忽然浮現了四個人影,其中一個是個漂亮的隱性烏托邦人,就是她把自己的肋骨去打斷的……
還伴隨着什麼來着?
松鼠韋德支撐着坐起來,腦海中的回憶還沒停住,就聽見了一個女聲在叫喚:
“奪心魔!”
……是這個啊!
松鼠韋德被從半瘋狂中打醒,胸口還隱隱作痛,他連忙舉起手,還沒等‘等等!’這個單詞喊出來。
眼前一閃。
胸口又是一痛,便滿肚子委屈的昏死過去。
…………
格溫放下手,對於已經被自己再次擊暈的松鼠守衛略感欽佩。
端的是條好漢子!
胸骨骨折的情況下竟然還能舉起手錶現出一副要搏命的姿態,可惜有點瘋。若是烏托邦子民人人如此,那何患這列車上怪談不平?
是條漢子。
因此格溫下手重了幾分,將其骨骼幹碎——這是因爲他能夠感應到對方身體中的源力正在緩慢的覺醒,可以通過傷痛來加速這個過程——不指望對方記得自己的好,只希望對方能成爲一名真正的戰士與他一戰。
這就叫做廣撒魚,廣收網,對吧?
這邊不提格溫對‘對手’的培育方針基本上就是不負責任的家長對孩子的教育方針——多打打總會學會的——在那邊,咒刃僅僅是喊了格溫一聲的這個間隙,真探就又搞出了些許幺蛾子出來了。
真探咋咋呼呼的踢開了一個停屍櫃。
裏面被困住的怪物就脫困而出。
一出現,居然沒有抓着滿臉‘哇哦’的真探暴揍,反而追上了兔猻!
那是一具被挖開了胸口的屍體的屍變體,裏面被塞了兩顆頭進去,在屍變的過程中覺醒爲了更爲恐怖的一種叫做‘聶富厲’的怪物。
聶富厲屬於是精怪型怪物的一種。
性格不說是兇猛殘暴,至少也是殘忍兇暴,並且目標性很強,在野外遇到了,它能追蹤獵物二十多個小時,甚至追到列車上面來。
格溫之所以知道,是因爲灰塔承接過‘處理聶富厲’的委託,並且被暴打的很厲害。
這種生物的身體素質不亞於狼人,但如果僅僅如此也就還好。
它們還擁有着使用咒文的能力。
同時也會將兩個先前的生物的能力進行融合。
上次灰塔遇見的,就是一個‘神槍手’與‘變異兇猛龍蝦’的組合,那一近一遠的配置,各有神奇的祕密武器,連艾爾登之王都會被它們帶來無窮的驚喜啊,其獨門絕招‘掐着射爆’,更是對於人的‘終極侮辱’口牙。
口桀口桀口桀,灰塔據說當時就被逼得高喊:
“咒刃,救我啊!”
此時正如彼時。
兔猻驚恐之下喊道:
“咒刃!救!”
由於過近,咒刃也終於拿出了真本領。松鼠女默唸着咒文,身形忽然消散如風,卻下一刻就在兔猻面前成型,並重重的一腳將聶富厲這精怪踹開。
但她顯然低估了聶富厲的能力。
真探在旁邊看的津津有味,就差點鼓掌叫好了。
而格溫則有點驚異:
瑪格雞,這松鼠還真是誰都敢贏,誰都敢輸,這踏馬居然和個屍變體精怪打成了個五五開!
“奪心魔!”
咒刃的呼喚來了。
格溫也只能放下‘看看屍變體精怪能不能打出咒刃一點東西’的想法,拔出光劍上去,嗡嗡點過去。
光劍不愧是被叫做源力使者的最終決戰兵器的能力。
被咒刃用小匕首劃拉了好幾下都沒有出血的怪物的手臂,被直接斬斷。
似乎是因爲這隻聶富厲由兩個運動員組合而成,並沒有很強悍的能力。
所學習到的最終技能也只不過是讓格溫心頭一寒而已。
就是那一招在烏托邦足球場上的絕殺祕技,被尊稱爲‘絕戶殺’的必殺!
以這種怪物的腿力使出的這一招。
若是吃了個結結實實的話。
格溫真的可以考慮去做小啞女了。
啞,自然是尖叫到聲音啞掉。
而女,呵呵,吃了這招【50000萬匹O足之力】的絕戶殺,你還想不去做手術?瞧不起誰呢!
不過也僅僅是讓格溫嚇了一跳的程度。
畢竟以格溫的角度來看,這一招只能說是平平無奇,無論是力度還是速度都不符合他的‘武術美學’,無法通過發力發揮出一招制敵的強悍力量。
唯一可以稱道的就是其‘將你絕戶’的狠辣精神。
“……”
格溫乾淨利落一刀削掉對方半個身子,同時一劍刺入胸口將其的黑暗源力完全摧毀。
這個怪物才倒了下來,化作了塵埃。
“厲害!”
真探在旁邊說,然後搓搓手,“不過這個屍體怎麼辦?我們可算是嚴重破壞了屍體啊!這在偵探手冊中,還有探案手冊中都是不可違逆的大忌。”
咒刃繃不住了。
她收起小匕首,用討論的口吻詢問道:
“有沒有一種可能,叫做已經屍變了的屍體,本身就已經被破壞了?”
真探眨了眨眼,單手托腮,深思熟慮後才說道,“有這種可能性!”
“真辛苦你了。”咒刃無奈的說道。
“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去……”咒刃有着自己的查案邏輯,她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找到當地的目擊者靈體之類的做法,從靈體上面搜查證據。
這一次很顯然,她也想要如法炮製。
雖然說她們事先說好了‘給這個新人好好的培養一下’,但顯然咒刃現在完全不想要再做這件事情了,只想着趕緊把這個委託給了結了。
不過顯然,真探有自己的想法。
“沒錯,該出發了!”她大聲說道,“罪惡在等着我們呢,我們必須現在趕往案發現場,去抓住犯人。真的是一起讓人心生厭惡的罪案!我可是等待今天的球賽很久了的,居然因爲這種案件就取消了比賽,令人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