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盔甲松鼠車,把他們送到了一個漂亮的花園。
在那可以看漂亮的花園,那華麗街道,那讓人感嘆巧奪天工的行道下方便是那地下舞會的入口。
此時已經是夜晚時分。
三個月亮在天空上面看上去如此璀璨,如此令人恨不得跪地膜拜。
不過隊伍中的兩名魯特卻並不是如此喜歡三月。
魯特人其中大部分以鳥類與鼠類爲主。
雖然說夜晚是鳥與鼠的活動區間,但同時夜晚中也有更加可怕的獵手。
比如說……
“喵嗷!”
黑夜中一隻只的貓燈出現在了天空,上面這些胖胖多毛的生物,以好奇的眼神看看他們。
“咒刃,彌海拉感覺毛毛的。你看這些貓,它們是不是想要喫掉我們?”
彌海拉先是非常恐懼的望着那些天空中的貓燈。
夜晚中的貓燈,她們有着白天所沒有的陰險眼神。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彌海拉。”
咒刃緩緩的吐了一口氣說:“我幾乎沒有見過貓燈們這個樣子過,難得看着有點嗜血的感覺。”
這些小動物殺手們一定聽得懂烏托邦語的意思,她們磨着爪子看上去就想要撲下來的樣子。
不過她們有所顧忌,畢竟格溫那一身強大的源力正在威脅着她們。
“今天可真非比尋常。”彌海拉抱着雙臂有點發抖。
“親愛的,別說那麼多了,我們先去看看入口,我感覺今天會有特殊的事情發生。”
咒刃身手矯捷,一下子就消失在花園之中,下一秒看見她的時候,她已經跟在一個黃銅井蓋上面了。
“據我所知,這裏就是入口。”
她嘀咕着,並朝格溫揮一揮手,想讓他過來幫忙。
“咒刃!是不是有什麼突發情況,我們要不今天先撤退吧?”
格溫打起了退堂鼓,
雖然他有着非常強大的戰鬥力,但是突發事件是不講道理的。
“我們都已經來了,來了!那就沒有理由,不進去看一看。”
咒刃的瘋狂即使是在松鼠魯特之中,也是比較少有的。
已經趕不及阻止給他了。
因爲就在咒刃去研究井蓋的時候,在馬路後面出現了幽幽的燈光以及一些吵鬧聲。是烏托邦的巡邏部隊,在老鄉人號上面,這樣的巡邏部隊花費不多,屬於是物廉價美的武裝力量。
盔甲松鼠車的車伕看了一眼後面。
他發出癲狂的笑聲。
不出格溫所料,這一位魯特也是一位瘋狂的松鼠魯特。他的眼睛有着條條血絲,猖狂之意與那瘋狂的笑容,就沒有離開過他的嘴。
不過即使再瘋,他也不會去挑釁烏托邦的官方。
他滿是遺憾的拍了拍盔甲松鼠。
“先生,哥們。”
他對男裝的咒刃這樣說道:“我得先跑了,萬一我給巡邏隊抓到了,那我接這一單的錢還不如罰款來的多。你們如果需要回去的時候,可以給天空發射這一枚信號燈。到時候我會回來。”
空氣中停留下他那對男裝的咒刃的美好祝願。
“啊哈!玩的愉快!哥們兒。”
“多麼好的一個人呢。”咒刃無不遺憾的說道,“可惜他文化水平不高,否則的話我可以把他拉進我們的社團。”
“請不要增加社團瘋子的數量好嗎?”格溫覺得腦殼痛。
在他與咒刃說話間,有兩個貓燈似乎已經按捺不住爪子,飛撲了下來對彌海拉攻擊,不過奇怪的是這些小動物殺手並沒有攻擊彌海拉的身體皮膚,而是他的小口袋。
嘩啦——
叮叮哐哐的響聲之中。
一些肉罐頭掉了下來。
“喵嗷!”
貓燈們得意地撿起的罐頭,用她們的尾巴與她們的爪子。
大概也是因爲彌海拉覺得這些貓燈並不會對他造成傷害,所以只是安靜的看着她們撕開了自己的小口袋。
“即使放在口袋裏面,她們也聞得到嗎?”
“喵嗷!”
貓燈們得意洋洋的表情似乎證實了米凱拉的疑問。
格溫見米凱拉沒有事情,就把目光重新放在咒刃的身上。
哐當——
“奇怪,平時這裏應該有着看守纔對。”
穿着男裝英姿颯爽的咒刃,好奇的看着井蓋下面的世界。
在那微微的像是氨水一樣的氣味之中,格溫似乎聞到了一絲血腥味。
錯覺?
不,那不是錯覺,那也不是‘似乎’。
他聞到的那就是血腥味。
“小心,咒刃。下面似乎有一些不可預料的事情發生了。”
他一方面有點被驚嚇到了,因爲這是一場意外,而他沒有把那本筆記本帶在身上。但另一方面他又意識到這是個機會,一個好機會!這個機會就是他可以不用穿着這一身丟人的衣服下去給觀衆們看了。
來吧來吧,再猛烈些吧。
最好讓怪物殺光這些人。
反正不是一些好人。
…格溫心理有點陰暗的想。
他嫌棄的摸了摸自己的裙子。
不過雖然表情嫌棄,但內心卻還是對這精工巧匠製作的物品產生了一絲絲的好感。因爲穿起來實在舒服,不比一些精品的戰鬥服差。
“的確如此,下面確實發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我沒有看到警衛也沒有看到守衛,這些人都去哪了。”
誒嘿,死了。
只能說好似,好似喵嗷。
格溫對於這些需求舞女的結社分子完全沒有一丁點的好感與一丁點的憐憫之心。若是下去遇見個活人,那麼捅上一刀八成不會有錯。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你特別的開心。”
咒刃打量了一下格溫。
不過這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即使是一個業餘的心理學家,也可以看得見格溫現在臉上的興奮之情與愉快之情。
……
小心點,殺了他們的怪物並沒有走遠……
這一句話還沒有說出來,就看得見,咒刃瀟灑的一下躍下了下水道。
“彌海拉錯過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