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暖幾乎不敢擡頭了。

    雖然她對他們確實沒什麼意思,但這話也太違心了,尤其是魔主。

    她是真沒嫌棄過魔主低智商,路癡,反而一直心存感激。

    顧初暖每說一句,夜景寒的臉色就暖了一分,聽到最後,嘴角不由划起一抹上揚的弧度。

    半晌不知道想到什麼,他臉色一板,“還有夜皇呢。”

    “那個小皇帝年紀那麼小,他那第三條腿能用得了嗎?”

    “咳咳……”

    清風降雪紛紛假裝咳嗽,來掩飾尷尬。

    秋兒臉色一紅,將頭埋得低低的,甚至不敢睜開眼睛。

    府裏的其他下人也是一臉尷尬,紛紛低頭,想笑又不敢笑。

    夜景寒的臉瞬間黑了。

    顧初暖急忙改口,“我的意思是,皇上還小,又是我的侄子,我動誰也不可能動自己的侄子呀。”

    雖然她解釋了,可無疑等於此地無銀三百兩,衆人更是尷尬的低着頭。

    顧初暖委屈的看向夜景寒。

    夜景寒低斥,“不要臉的女人。”

    “是是是,我不要臉,夫君,站了這麼久,我腿都酸了,咱們回房好不好。”顧初暖摟着夜景寒,近乎撒嬌,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說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夜景寒攔腰將她抱起,大步往寢宮裏走去,冷冷留下一句,“還愣在這裏做什麼,王府都沒事做了嗎?”

    “是是是……屬下告退。”

    剛剛黑壓壓的一羣人,轉眼全部消失無蹤。

    清風拉住降雪的袖子,乞求道,“降雪,前幾晚都是我值班,今晚要不你來吧。”

    “主子把你調去貼身保護王妃,我怎好搶你的功勞呢,今晚還是繼續由你值班吧。”

    降雪說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隨即跟着秋兒離開。

    清風愣了。

    主子把他調去保護王妃沒錯,可是……

    如今主子跟王妃一起就寢的,他們兩人不是應該輪班值守的嗎?

    爲什麼每晚都是他?

    爲什麼每次受傷的都是他?

    清風懊惱的跺腳,不情不願的去值守。

    寢宮裏,夜景寒將顧初暖放在牀上,整個人直接壓了上去。

    “說,你怎麼知道小皇帝的第三條腿不能用?”

    顧初暖翻了一個白眼。

    “猜的。”

    夜景寒投以懷疑的眼神。

    顧初暖怒道,“你不相信我?”

    “你的所作所爲,能讓人相信嗎?”

    夜景寒冷嗤一聲。

    他心裏自是相信顧初暖的,只是嘴上不依不撓。

    “行爲奔放,到處勾搭男人,身邊總是一羣蒼蠅嗡嗡嗡的亂叫,噁心死了。”

    顧初暖側身,用手撐着腦袋斜睨夜景寒,嘴角綻放一抹笑容。

    “哎呀,我們王爺這是喫醋了嗎?”

    “本王用得着喫醋嗎?”

    “那你酸溜溜的嘀咕什麼?”

    “女人,你今晚死定了。”

    夜景寒覆了下去,制住她的雙手,望着她那張勝完美無暇的鵝蛋臉,喉嚨滾了滾,身體不由自主的燥,熱起來。.七

    “一次。而且必須我在上。”顧初暖道。

    “什麼一次?”

    “最多隻能一次,上次你把我累的到現在腰還疼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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