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自己腦子裏裝的是什麼,唐詩宋詞,漢賦,那些流傳千古的東西,來這裏碾壓他們簡直就是不要太簡單。
看到秦陽的自信。司馬德心裏就一萬個不爽,他就不信自己堂堂一個進士,難道還不如秦陽一個半吊子。
他早就瞭解過了。以前秦陽讀書壓根就沒戲,要不是入贅林府後,那次的水調歌頭。
只怕秦陽讀書人的這個身份只會成爲他一身的笑柄。讀書一事無成,還成了贅婿,丟了讀書人的清高。
“秦督衛,既然你如此自信,那我便讓你先作詩一首,大家評判,免得到時候大家說我以大欺小,勝之不武。“
“多慮了,莫非你擔心別人覺得你雖然年紀大,但是都白活了不成?“
秦陽擺了擺手不以爲意,一副你別想太多的架勢。
既然自己打算得罪,他們那麼當然是要以最囂張的態度去得罪了。
而且這樣目的又達到了,自己也爽了。
兩全其美,簡直就是美滋滋的事情啊。
“你好生張狂,秦督衛,果然是夠囂張,只是希望你待會還能說的出這樣的話。“
司馬德簡直是忍不住了,他真的是氣到整個人都是顫抖的,這秦陽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了。
“好,你休要得意。“司馬德當即大喝一聲。
“宴會客人三千萬,個個尊貴響噹噹。“
“可笑贅婿不知羞。口出狂言笑一方。“
司馬德也是張口就來,而且這詩也是十分的明確目標,直指秦陽。
“好,說的好,區區贅婿口出狂言,簡直是不知羞恥,果然是進士之才。“
府令公子伊正頓時就鼓掌叫好,本來他就是來羞辱秦陽的。
如今這種情況他怎麼能夠不叫好呢。
而且隨着府令公子叫好,其他人也是不敢違背。
秦陽也是有些意外。本來還以爲是要正兒八經的比詩。
現在看來卻不是如此了,這傢伙是在破口大罵啊。
不過誰怕誰啊,反正自己也不打算幹了。
“娘們進士莫猖狂,你爹笑你是應當。“
“三四十歲一進士,不如當時射牆上。“
不就是打油詩罵人麼,秦某人口吐芬芳。張口就來。
秦陽話音剛落,場上頓時就安靜了下來,隨後也不知道是誰帶頭。
然後頓時又是一片鬨堂大笑。
秦陽這詩太狠了,不僅佔了司馬德的便宜,還嘲笑目前爲止還只是一個進士。
更要命的是司馬德這進士還是府令公子的狗腿子。
比起如今的秦陽,還真的是遠遠不如。
“你豎子欺人太甚。“
司馬德看着秦陽,氣的呼吸都不順暢了,只覺得眼前一黑,然後整個人就倒了下去。
司馬德都被氣昏了,所以秦陽完勝。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本來是比詩的,結果司馬德弄成了以詩罵人。
更慘的是還沒有罵過。
“好,秦督衛,當真是好毒的一張嘴啊,嘲笑天下進士是娘們,本公子真是大開眼界了。“
府令公子冷哼一聲,然後直接就起身拂袖離開了。
難道聽秦陽在這口吐芬芳。
雖然大家都知道,府令公子特意把秦陽叫來是要爲難他。
可是誰都沒有想到就這樣不歡而散了。
不過也是,秦陽這架勢是打算和府令公子槓到底的意思。
繼續下去,府令公子那邊也不可能是秦陽的對手。
自然也就沒必要在這個時候自掉身價了,再去掐架了。
“守義,此次過後只怕你是徹底得罪府令公子和府令大人了。“
賀章看着秦陽嘆了一聲,心裏也有些愧疚,畢竟是自己把秦陽叫來的。
“無妨,大不了就不幹了唄,求之不得。“
秦陽沒有過多的解釋,即便今天自己認慫,府令公子也不過就是變本加厲羞辱自己罷了。
也不可能會放過自己化解矛盾,既然結果都一樣。自然不能讓自己喫虧了。
秦陽回到了府邸,而今天晚上的宴會也註定是會被人傳開的。
不說別人,府令公子伊正就是第一個要把這件事情傳開的人。
“你們都記住了。這次宴會一定要讓秦陽坐實看不起我大周進士的名聲。“
這就是伊正的目的,也是他在宴會的時候,死命抓住這一點不放的原因。
這個消息傳出去了以後。自然是非常勁爆的。
“這秦陽真是牛逼啊。“
“是啊,以前怎麼看出來,他這麼厲害,竟然敢如此小看天下進士。“
在伊正的傳播運作之下,首先江城就已經是議論紛紛了。
有人感嘆秦陽的硬氣,也有不少人再說他不知道天高地厚,得罪了府令公子,又背上了看不起天下進士的名聲。
不過當然了,還有一件事情恐怕就是伊正都沒有想到。
傳的最開的一句話。反而是秦陽那句,早知道當初射牆上去。
成了流行的罵人金句。
不過最慘的就是司馬德了,他是被這句話罵的第一人。
至少在大周是這樣。所以很多人說起這句話,司馬德就要被拉出來鞭屍。
簡直是丟盡了進士的臉。
“公子放心,秦守義如此的羞辱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司馬德已經打算好了,這次自己要回去叫人幫忙,到時候無論是文鬥還是罵戰。
自己都要噴死秦陽。
“而公子你則需要回去告訴府令大人,安排將秦陽的官位給去了。“
“到時候他做不成這督衛,那賀章也就沒理由不對付他了,我們對付他也是輕而易舉之事。“
“好,就這麼辦。“伊正也是同意這個方案。
秦陽我讓你在得意幾天,到時候那些文人的口水都能把你淹沒。
一時間秦陽成了江城乃至於以江城爲中心的各城池中熱議的風雲人物。
對於這些秦陽已經是沒有在理會了,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如今他要做的就是爲以後做準備。
所以今天他再次去了找紀嫣然,因爲他想要和紀嫣然合作。
剛到紀嫣然家門口,秦陽就看到她被一個濃妝豔抹的四十來歲的婦女給攔住了。
似乎是在拼命的說什麼,而紀嫣然則是皺着眉頭,顯得很是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