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這動手滅口的人究竟是誰?原本剛安下心來的德川德明,內心突然變得有些忐忑起來。實在是河井俊介死的太過蹊蹺了,讓他變得不安起來。
……
這天止水結束了暗部任務,在暗部述職後纔剛一來到宇智波的族地,就迎面碰上了一個穿着木葉警備部隊服飾的宇智波。只見這人來到止水面前,眼神挑釁語氣輕佻的說道,“宇智波止水,你可真是個大忙人,讓我好等。族長叫你過去,說找你有事要問。”
“嗯,好的夜一。我知道了,會馬上過去的。”對於宇智波夜一輕佻的語氣,止水沒有絲毫的反應,臉上無喜無悲。似乎是族人這樣對他,已經讓他習慣了一樣。
看到止水答應的這麼痛快,宇智波夜一隻感覺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頗有一種有氣無處使的感覺,只見他對着止水的背影暗啐了一口,這才低聲喝道:“止水,別忘了你的身份。你是驕傲的宇智波,不是村子裏的狗!”
聞言止水前進的腳步猛地一頓,他攥着的拳頭有些緊了緊,最後放鬆了下來,一言不發快步向前走去。自從四代火影波風水門上臺之後,止水原本以爲村子和族人的問題會得到解決。但是實際效果卻遠不如預期,雖然矛盾緩和了不少,但是村子裏敵視宇智波的言論依舊不少。
而宇智波也是容易走極端的一族,面對村民們的疏遠,自然更加顯得和村子格格不入。特別是在村內警備部執法的時候,時常會有暴力事件發生。
而他身後的宇智波夜一,就是族內強硬派,也是警備部隊的中隊長之一,所以對於夜一會說出這麼出格的話語,雖然止水有些憤怒,但是並不意外。
沒有功夫回家,止水快步的來到了族長富嶽辦公的地方。沒想到卻是撲了一個空,一問旁邊的族人才知道富嶽族長這幾天都在家中辦公。
無奈止水只好又來到了族長宇智波富嶽的家裏,剛一走過長長的迴廊,止水就看見正在刻苦訓練手裏劍術的宇智波鼬。而族長宇智波富嶽,此刻正盤膝坐在屋檐下教導着鼬的姿勢以及手法問題。
“止水哥,你來了。”看到止水過來,鼬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連忙停下手裏的動作,笑着和止水打起了招呼。
“你好呀,鼬!我來找族長大人有點事情……”聞言止水也和鼬笑着打了聲招呼,然後目光看向富嶽,見對方點了點頭示意他先進屋,宇智波止水給鼬露出了一個歉意的笑容,然後快步朝屋子走去。
“你好好練習。”富嶽看着宇智波鼬還在那傻站着,出聲說了一句後,也起身朝屋裏走去。只是二人沒有注意到的是,就在兩人進了屋子之後,鼬卻是放下了手裏的苦無,然後躡手躡腳的跟了過去。
一進屋子,止水和富嶽便面對面的跪坐。不等止水詢問,宇智波富嶽率先開口,“教導鼬的事情,是你的想法還是村子的主意?”
一時間屋內落針可聞,似乎就連空氣都瀰漫着緊張的氣息。
對於族長富嶽會問出這樣的問題,宇智波止水沒有絲毫的意外。在他得知富嶽已經好幾天都在家辦公,並且還親自教導宇智波鼬,他就已經隱隱有了猜測。
如今族長富嶽的詢問,只不過是證實了他的猜測而已,“族長大人,讓青木教導鼬的主意是我自己的想法,和村子沒有任何關係。而且青木君的手裏劍術十分精湛,和我相比也絲毫不遜,所以我才請青木君做鼬的陪練。”
“我相信你說的,可是村子也未必不會從中插手,不然一個瞎了的人,手裏劍術居然不遜色於你?恕我縱橫忍界這麼多年,還真沒有見過……”嘴上說着對止水信任,但是宇智波富嶽依然抱着胳膊直接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同時意思也表達的很明顯了,那就是他懷疑竹取青木根本沒瞎,都是村子做的局。
“族長大人,你誤會了是這樣的……青木君確實有可以閉着眼睛能夠探測目標的手段,這可能是他的一種祕術。在青木剛進入暗部的時候,就已經使用過這種祕術了,而且這些東西在暗部都有記載,族長大人如果不信我可以請求火影大人給您借閱。”
面對宇智波富嶽的不信任,止水也是有些着急了,趕忙向對方解釋,甚至就連一些細節戰鬥他都描述的一清二楚。至於借閱暗部資料,現在的青木已經退出了火影暗部序列,想來只是借調一些存放的戰鬥資料,止水覺得四代火影應該不會拒絕。
“哈哈,止水你想多了。族中還是非常信任你的,只不過是怕你被村子矇騙罷了。”看着止水的表情急迫不似作假,宇智波富嶽的戒心也放了下來,對於止水的話語也信了不少。
不說別的,就單單是宇智波鏡和止水的關係,富嶽就不相信止水能夠做出背叛族人的事情。
“多謝族長信任。”看見富嶽露出了笑容,止水懸着的心也放了下來,暗鬆口氣的同時趕緊一躬到底。
“是我想多了,這樣明天就讓鼬繼續跟着青木練習吧。爲了這小子,這幾天我可是耽誤了不少工作呢。”等宇智波止水直起身後,宇智波富嶽搖了搖頭失笑不已。
而兩人之間的對話,卻是一字不落的全都讓躲在外面的鼬給聽了進去。他臉色變得無比複雜,一臉失落的回到了訓練場,然後拿起苦無心不在焉的練着。
當他看到止水哥和父親有說有笑的從房中走出,他實在難以想象剛纔房中經歷的一切,會在這兩個和他最親的男人身上發生。家族和村子究竟怎麼了?
一個大大的疑問懸在了宇智波鼬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