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體內的火氣壓了又壓,鳳棲梧眼神滾燙的看着她沉聲道:“好,下個月便是我們的成親之日,能不能緩解你的畏寒之症,到時候便知道了。”

    “嗯。”白蘇蘇點了點頭。

    下一刻,鳳棲梧將她的身體抱起來放在被暖水袋暖熱的被窩裏。

    然後動作極快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袍,甚至連裏衣都一併脫去,迅速鑽進了被窩,將白蘇蘇冰冷的身體緊緊地圈在懷裏,緊貼着自己溫熱的身體。

    直到這時他才發現,她現在的身體到底有多冷。

    觸之簡直就像是一塊寒冰似的。

    可前幾日,她的身體分明還沒有這樣冷。

    一時間,鳳棲梧不禁擰起眉頭,臉上閃過一絲憂慮之色。

    然後不帶任何慾念的伸手落在白蘇蘇的小腹處,用滾燙的大掌去暖她的肚子。

    ……

    不過鳳棲梧難得的和白蘇蘇睡在一起卻沒什麼想法。

    可是白蘇蘇就不一樣了。

    源源不斷的火力從鳳棲梧的身上傳來,很快就緩解了她身上的冷意。

    而她冰涼的小手,也因爲被鳳棲梧放在自己的腹部暖着,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然後……她就摸到了鳳棲梧肚子上塊塊凸起的結實肌肉。

    白蘇蘇的小手頓時就控制不住了。

    腹肌哇!

    下一刻,白蘇蘇的手指忍不住的順着鳳棲梧的腹部肌肉一塊塊的摸了過去。

    嘖嘖!

    這手感可真好。

    而鳳棲梧發現白蘇蘇的動作後,則是不由得額頭青筋直跳。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撩撥他?

    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就在白蘇蘇的手指往下滑時,鳳棲梧再也忍不住的一把抓住了她四處煽風點火的小手。

    “蘇蘇,別鬧。”鳳棲梧啞聲道。

    白蘇蘇頓時訕訕的縮回了自己的小手。

    然後連忙解釋道:“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就是覺得你這腹肌手感不錯,沒忍住。”

    聽到這話,鳳棲梧深邃的眉眼不由得閃過一絲隱忍的笑意。

    隨後在她耳邊低聲輕笑:“以後你有的是機會摸,現在好好睡覺。”

    說罷,在她的脣上輕輕地一吻。

    “哦。”白蘇蘇有些遺憾的收回手。

    不過手掌纔剛剛縮回去,就被鳳棲梧重新捉住,然後與她十指相扣。

    白蘇蘇不由得翹起嘴角,手指輕輕地颳了一下鳳棲梧的掌心後,便閉上眼睛安心睡覺。

    但鳳棲梧卻是被她這小貓爪子似的輕輕一撓給颳得差點破功。

    這小傢伙,真是越來越會勾他了。

    只是現在他委實沒什麼心情和之前那般與她纏綿,否則定要叫她知道這麼撩撥他的後果。

    而等白蘇蘇的呼吸均勻下來之後,鳳棲梧的手指便輕輕地搭在了她的脈搏上。

    久病成醫,他如今也算是半個大夫了,望聞問切不在話下。

    可把脈把了半天,也沒能發現白蘇蘇的脈搏有任何的異常。

    劍眉緊蹙,鳳棲梧不由得越發擔心了。

    就在這時,白蘇蘇的臉頰,下意識的朝他溫暖的胸膛蹭了蹭。

    鳳棲梧立刻將她抱得更緊了。

    然後閉上眼睛,冷冷的朝另一個自己道:“蘇蘇身體不舒服,你若是出來了,最好別打擾她!”

    說罷,也跟着睡了過去。

    ……

    而鳳棲梧睡着後沒多久,鳳棲桐便清醒了。

    想到鳳棲梧先前警告他的話,他冷哼了一聲,“還用你說?”

    他又不是什麼色中餓鬼,只知道撲姐姐。

    不過姐姐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之間變得這樣冰冷?

    想到這裏,鳳棲桐也是沒什麼心情吵醒白蘇蘇要親親什麼的了。

    在她的脣上輕輕地落下一個溫柔的吻後,鳳棲桐便小心的將人朝懷裏擁了擁。

    眼中亦是浮現濃濃的擔憂之色。

    但願那傢伙這次有點能耐,能夠找到解決問題的法子。

    不然的話,他只得用那種特殊的法子幫姐姐了。

    ……

    翌日清晨。

    鳳棲梧醒來後,凌寒便出現在他的面前,“殿下,您該回去了。”

    凌寒的聲音壓得很低,眼神更是看都不敢往牀上看。

    鳳棲梧聽了之後,卻是沉聲道:“反正孤近日不用去上早朝,有什麼事情,讓人過來白府找孤說便是。”

    蘇蘇現在正睡得香,他若是現在離開,她定然會因爲寒冷而醒過來。

    聽到鳳棲梧的話,凌寒有些無奈。

    您這還沒有成親呢,就開始君王從此不早朝了嗎?

    但還是低聲說道:“是,殿下。”

    他是知道的,自家主子打定的主意,那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

    ……

    而白蘇蘇也是沒想到,自己這次醒來的時候,竟然還能看到鳳棲梧。

    在鳳棲梧溫暖的手臂上上輕輕地蹭了蹭,她躺在牀上打了個呵欠。

    正想要起身伸個懶腰,卻感覺有哪裏不對勁。m.biqmgètn

    咦?

    她剛纔好像蹭到了鳳棲梧?

    眼睛刷的一下張開,下一刻果然是看到鳳棲梧披散着長髮,裏衣大喇喇的敞開,慵懶隨意的靠在牀頭的模樣。

    白蘇蘇不禁錯愕的張大眼睛,整個人都瞬間清醒過來了。

    “疏狂?你還沒回去?”白蘇蘇意外極了。

    這個點,他不是應該去上早朝了嗎?

    看着她泛着生理性眼淚的水潤桃花眸,鳳棲梧一邊伸出手指將其擦去,一邊心情不錯的問道:“孤最近都不必去上早朝,可以每天陪到你醒來的。”

    這樣的話,她應該也會很開心的吧?

    但白蘇蘇聽了卻是一個激靈。

    “不用上朝?爲什麼?難道是陛下罰你了嗎?”白蘇蘇趕緊問道。

    對於一國太子而言,不能去上朝,那可不是一件小事。

    往大了說,這就意味着他被趕出權利中心了。

    她能高興纔怪呢!

    ……

    見白蘇蘇反而擔心自己被責罰了,鳳棲梧有些哭笑不得。

    然後連忙說道:“沒有,是父皇體恤孤近來辛苦,才特意放了孤的假罷了,待秋獵結束,孤便可回去上朝了。”

    當然,他心裏也很清楚,鳳慶陽到底爲什麼不讓他去上朝。

    體恤他辛苦是假,怕他瘋病發作,再惹出幾年前那種差點血洗宮闈的事情纔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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