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莫不是以爲她好忽悠,還是覺得她腦子有問題,纔會接受這樣的提議?
她再想要大秦滅亡,也至於拿自己的小命去拼。
見阿娜塔生氣,黑衣人連忙說道:“公主放心,老朽自然找你合作,自然能夠確保你安然無恙纔是,這便是瓶子裏的瘟疫之毒的解藥,到時候,公主只需要提前服下解藥,便能夠保證自己不會被毒感染。”
“另外事成之後,老朽保證這大秦的國土……至少有一半落在公主的手中,你看如何?”黑衣人說道。
“你說的倒是輕巧,但是本公主憑什麼相信你說的話?而且本公主現在連你姓甚名誰來自哪裏都不知道,若是你事後反悔,我連如何找你都不知道。”
給她畫大餅?
向來都是她給別人畫大餅的好嗎?
這人若是不能拿出來一些讓她信服的本事,她是不可能會相信他的話的。
不過黑衣人早就料到了阿娜塔會這樣說似的,於是直接伸手摘掉了自己頭上的帽子,露出一張蒼老卻很顯精明的臉。
同時遞給阿娜塔一張令牌道:“這樣公主總可放心了吧?這是我教五毒門的令牌,也是一件法器,以後公主若是有難,只需要用這令牌聯繫老朽,老朽便會立刻趕去相助!”
“五毒門?沒聽說過……”阿娜塔有些疑惑的接過令牌看了起來。
還有,法器是什麼玩意兒?
而就在阿娜塔疑惑不解時,黑衣人已是有些傲然道:“公主不知道再正常不過,我們五毒門,本來就是隱世多年的修真大族!”
“修真?”阿娜塔驚疑不定的看過去。
“不錯,公主覺得你手中的彎刀質量如何?”黑衣人問道。
“這把彎刀乃是我族最好的匠人打造,自然是極爲厲害的一件神兵。”阿娜塔立刻說道。
黑衣人聽了卻是不屑的一笑,“公主覺得它厲害,可在老朽看來,這把刀甚至經受不住我們修煉之人的彈指之力!”
“不可能。”阿娜塔失聲喊道。
“公主若是不信,那老朽便當着你的面試試如何?”
說罷,走到了阿娜塔面前,然後在她全神貫注的戒備起來時,猛地一個瞬閃到了她的跟前,然後在阿娜塔震驚無比的眼神下,對着她手中的彎刀彈了過去。
霎時間,她手中傳了很多代的彎刀,便在手中碎成了一片片的渣渣。
阿娜塔不禁徹底的傻眼了。
“你……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他竟然真的一個彈指就揮了她手中最厲害的武器。
黑衣人見震撼住了阿娜塔,這才繼續道:“自是因爲老朽會修行,不過這些都還不是公主你現在應該知道的事情,你若有興趣的話,待事成之後,老朽便讓你好好地開一開眼,多瞭解一些與隱世家族相關的事情,如何?”
聽到這話,阿娜塔不禁握緊了自己的雙手。
“公主放心,老朽絕對不會出爾反爾的,而且公主也大可放心,這毒……也不需要你一個個的去給人下,您到時候只需要身穿浸染過這些毒的霓裳羽衣,當衆跳一曲霓裳羽衣舞即可。爲了叫大秦皇帝和大秦太子染上這毒,到時候還需要公主費些心思找機會靠近一下他們。”黑衣人說道。
阿娜塔聽了他的話,立刻反應過來了。
一時間不禁眼神複雜的看向黑衣人,“難怪你說讓我光明正大的投毒。”
在舞衣上面動手腳,再借着跳舞的名義將衣服上的毒傳播出去,這他麼的誰能想得到啊!
不過,誰叫大秦一直死死地控制着他們西域的對外之路呢。
所以這個另類的刺殺計謀,她同意了。
……
而這時的白蘇蘇,正在準備青黴素的最後一輪培養過程。
“來,把這些尿都滴進來一點點。”白蘇蘇此時戴着塑膠手套,指揮着一臉難爲情的春桃和暖夏兩人。
手中同時拿着一根滴管,在往小罐內的液體上面滴了一滴童子尿。
見狀,春桃暖夏兩人只得硬着頭皮上了。
也不知道小姐這到底是在搞什麼東西,竟然還需要尿液這種骯髒的東西!
好不容易將十幾個罐子做完以後,白蘇蘇也是鬆了一口氣。
然後朝春桃暖夏兩人道:“好了,先回去吧,再等幾天就可以了。”
等這些青黴素都提取出來了,西北那些感染了肺炎的百姓,應該便有救了。
至於凌寒等人,雖然也是無法理解爲什麼白蘇蘇還要滴尿液在罐子裏頭,但是他們還是按照白蘇蘇的指示去做了。
就看再過幾日,這罐子裏面到底會有什麼變化吧!
……
而第二天,萬朝大會也是如期召開了。
雖然鳳棲梧不準備在這一屆的萬朝大會上露臉,但是白蘇蘇身爲白丞相的孫女兒,卻是要在這種重要場合露臉的。
畢竟每一年的萬朝大會,各國都會想方設法的爲難大秦,而白蘇蘇既然有着大秦第一才女的美名,那當然是少不得被衆人報以極爲濃厚的期盼的。
她若是不來,纔會被人懷疑是不是怯場了,想要臨陣脫逃。
不過白蘇蘇的心中,此時卻是淡定極了。
因爲在萬朝大會這件事情上,就算是重生的白婉婉,那都沒有她知道的細節多。
原文裏,白蘇蘇因爲重生的緣故,記得一些這次萬朝大會上出現過的極爲經典的問題和答案,因此幫了鳳無塵大忙,爲他塑造了一個機智果敢智慧無雙的正面形象。
鳳無塵也是因此惹得鳳慶陽龍心大悅。
但這一次,白蘇蘇是不可能再讓他和原文裏寫的那樣春風得意的。
她雖然不喜歡出風頭,但是卻也不害怕出風頭。
該爲鳳棲梧爭取的,她全都會爲他爭取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