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無塵看着朝自己低下頭的鳳長歌，心裏只覺得痛快極了。
鳳長歌估計從未想過，最後的贏家會是他吧！
居高臨下的看着兩人，片刻後，鳳無塵才淡淡的說道：“起來吧。”
隨後換了副面孔一般的看向了靈素，“素素，這就是白婉婉了，有什麼想問的，你只管問她。”
而此時的靈素，眼神亦是驚詫不已的看着白婉婉。
隨後說道：“她不是異星，但是卻是重生者。”
這話一出，白婉婉頓時腦子一懵。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一眼就看穿了自己是重生之人！
而鳳無塵和鳳長歌兩人，則是在這時眼神震驚不已的看着白婉婉。
重生之人？
這是什麼意思？
“蘇蘇，重生之人的意思是？”鳳無塵連忙問道。
“意思就是，她是死而復生之人。”靈素一邊觀察着白婉婉的面相，一邊說道。
白婉婉則是在這時強作鎮定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什麼死而復生，我明明一直活得好好地！”
聽到這話，靈素只是眯了眯眸子，隨即輕哼一聲，“我不排除你並不記得自己死而復生的可能性，但是在我面前說謊，你還太嫩了些！”
說罷，靈素手腕一翻，手中已經多了一根檀香一樣的東西。
“這是特製的引魂沉香，有聞之能夠讓人憶起前世記憶的效果，你說的是真是假，聞一聞，自然就知道了。”靈素淡淡的說道。
白婉婉見狀，下意識的腳步往後一退。
但這時，靈素已經閃身至她的跟前。
白婉婉一時不察，頓時吸入了好幾口引魂沉香。
片刻後，她的眼神逐漸發直起來。
而靈素則是在這時重新問道：“說說看吧，你是什麼時候死而復生的？”
聽到這話，白婉婉頓時機械的回道：“是太后誕生前一個月。”
“那你前世是因何而死的？”靈素又問。
“被鳳長歌害死的。”白婉婉木頭人一樣喃喃道。
一邊的鳳長歌聽了以後，則是不由得呼吸一窒。
被他害死的？
怎麼可能？
無緣無故的，他爲什麼要害她一個庶女？
而不等鳳長歌反駁，鳳無塵已經是替他問道：“他爲何要害你？”
“因爲我在太后誕辰那天，撞到他與麗妃偷情……”白婉婉說道。
聽到這話，鳳長歌的臉色徹底的變了。
而鳳無塵則是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嘴角不自覺地翹了起來。
很好！
這不就抓到了鳳長歌的把柄了麼？
看那個老不死的東西，這下還怎麼讓老大站在他那邊。
……
而靈素這時已是接着問道：“那在你的前世，誰最後成爲了大秦皇帝？”
“是鳳無塵！鳳棲梧暴斃而亡後，鳳無塵便成了新帝。”
聽到這話，鳳長歌和鳳無塵都是齊齊表情一驚。
鳳棲梧前世竟然暴斃而亡了？
那這一世……他會不會也會暴斃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