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笑了,頭也不回的說了句。
“問還是要問一下,畢竟這是你做的設計圖嘛。”蔣南孫甜甜一笑,熟練的打印着圖紙。
她決定了。
把圖紙拿回去後。
好好的觀摩,將蘇寒說的關於北歐風的特點再認真的跟圖紙對照一下。
她還要照着圖紙,自己來做一下設計。
等她學會了。
說不定到時候小姨的房子,就不用找其他人了,她自己就能夠設計一份讓小姨滿意的民宿設計圖紙了。
本來小姨找的就是她設計。
因爲她學的就是建築。
只不過呢。
她不是很有信心,所以纔來學校找章安仁幫忙的。
但現在,學習了蘇寒教給她的北歐風設計風格後,她感覺,好像用不着找章安仁幫忙了啊。
這還真是個意外之喜呢。
“隨便你吧,要是你願意把整個建業大廈的工程預算報表都幫我覈算了,我再幫你設計幾分其他風格的設計圖出來都行。”
蘇寒樂呵呵的說道。
“那還是算了吧。”
聽到這話,蔣南孫有些心動,可看着面前辦公桌上的厚厚一摞工程預算報表,她立馬打起了退堂鼓。
如果要她一個人覈算的話,不知道得覈算到什麼時候呢。
反正都跟蘇寒認識了。
難道以後跟他請教問題,他還不幹嗎?
女孩紙。
得聰明點纔行呀。
“哈哈。”
蘇寒哈哈一笑。
蔣南孫沒有上當,讓他感到微微有些遺憾。
遺憾的同時,他心情倒是還不錯。
因爲系統的提示音在他腦海中響了起來。
“叮咚,宿主認真仔細的爲他人講解了知識,踐行了身爲老師的職責,獲得好人爲師魅力。”
“該魅力作用:能極大的提升學生的學習積極性以及學習能力,同時增強自身魅力,更好的獲得學生的尊重和敬畏。”
“作爲完美神豪系統的主人,生活中處處是驚喜。”
這個魅力,若是在其他方面,倒是沒有任何的作用。
不過呢。
蘇寒現在的身份是魔都大學的助教。
平時在完成導師的任務,以及學校的任務後,偶爾也會去一些班級代代課。
當有老師因爲事情耽擱,沒辦法上課的時候。
身爲助教的他,還有章安仁以及王永正,就會去這些班級代課。
雖然機會不多。
但也不是沒有這種情況發生。
有了這個魅力,以後再去上課的時候,就要方便和輕鬆多了。
“打印好了,謝謝蘇師兄。”
蔣南孫從打印機裏取出一小摞設計圖紙,看着上面栩栩如生的畫面,她眉眼都帶着笑意。
沒想到今天來學校,還有這樣的收穫。
心情真美麗。
“打印好了嗎?那你別霸佔我辦公位了,我繼續來覈算報表。”蘇寒離開窗邊,回到了他的辦公位上。
這話聽得蔣南孫秀眉直皺,她低聲的嘟囔着:“啥叫霸佔你辦公位啊,不就才坐了這麼一小會兒嘛。”
“一小會兒不是霸佔啊。”蘇寒樂呵呵的對她問道。
蘇寒沒理會她,獨自核算着報表。
身爲神豪系統的主人,處處都是驚喜。
說不定認真工作了,還會有其他驚喜呢?
沒必要熱切的跟蔣南孫套近乎,反正這塊香噴噴的肉,一時半會兒也喫不到嘴裏。
慢慢來吧。
想要完成系統安排的主線任務,讓蔣南孫倒追他,那麼,他必須得講究下策略纔行。
比如:適當的跟這姑娘保持點距離?
女人嘛。
就得對她們高冷點,不能太熱切了,太過熱切,就有舔的嫌疑,反而會適得其反。
悄然間。
時間就過去了十幾分鍾。
這十幾分鍾裏,蘇寒和蔣南孫沒有再說一句話,辦公室裏的氣氛顯得特別的安靜。
要不是電風扇在呼呼的吹着。
連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清晰的聽到了。
“南孫,我回來了,不好意思,讓你等久了。”
在這種安靜的氣氛中,章安仁提着打好的飯菜從食堂走了回來。
當看到蘇寒和蔣南孫各自呆坐在位置上,沒有聊天,他的心情顯得十分不錯。
幸虧不是王永正。
如果是王永正的話,那傢伙絕對會跟南孫套近乎。
說不定還會撬勞資牆角。
感到慶幸的同時,章安仁又在心裏埋汰着蘇寒,覺得蘇寒真是個書呆子,面對南孫這樣漂亮的女孩紙,居然都不搭訕下。
嘖嘖,活該母胎單身這麼多年啊。
真是白瞎那一副好長相了。
要是他有蘇寒那麼帥該有多好?
“章安仁,謝謝你了。”
蔣南孫接過袋子,對章安仁說了聲謝謝。
在剛剛章安仁走進辦公室的時候,她已經將打印好的設計圖紙給夾在了一摞預算報表裏。
倒不是爲了遮掩什麼。
她是怕那麼好看的設計圖紙不小心被油污給弄髒了。
“南孫,我們之前還說什麼謝謝啊。”
章安仁笑了笑,拉了把椅子坐下,打開袋子,坐在蔣南孫旁邊吃了起來。
喫着喫着,他注意到了蔣南孫手邊放着的一摞預算報表,好奇的問道:“南孫,這是?”
“哦,蘇寒不是董教授手底下的研究生嘛?你知道,我也想考董教授的研究生,剛剛請教了他兩個問題,然後她就把這些報表拿給我做咯。”
蔣南孫解釋道。
“不是吧?”
章安仁立馬錶情誇張的說道:“蘇老師,你也太那什麼了吧?南孫不就找你問兩個問題嗎,你居然讓她幫你覈算這麼多報表?”
“公平交易啊,有什麼不對嗎?”
蘇寒擡頭,看了章安仁一眼,語氣隨意的說了句。
“你啊你。”
章安仁搖了搖頭,一副他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的樣子,但心裏卻樂開了花,又默默的埋汰了蘇寒一句,覺得蘇寒真的太書呆子了。
想想他?
剛開始和蔣南孫接觸的時候,蔣南孫問他問題,他多熱情啊,別說報酬了,反而還主動的幫蔣南孫做事情呢。
可蘇寒呢?
果然,單身是有原因的。
章安仁在心裏偷樂着,可一旁的蔣南孫心情卻莫名的感到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