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柯臉︱色很是疑惑,同時還覺得很古怪,耳朵沒由來的發燙,且還越來越燙。
很明顯。
這是有人在背後編排他。
可這個人是誰?
他卻毫無頭緒。
有一種明知敵人想︱要對付他,他卻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的感︱覺。
這就讓他感到很不爽了。
“莫非是葉謹言?”
想到最近他的頂頭上司,精言的大老闆葉謹言對他的‘關注’越來越多了,楊柯不由如此猜測着。
桌上的茶泡好了。
楊柯給自己倒上一杯,端起茶杯,輕輕的吹了幾口氣,小心翼翼的品了一口。
砸了咂嘴。
眼︱神望向落地窗外澄澈的天空。
思緒飄飛。
一時間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鎖鎖,今天下班了一起喫個飯?”
“鎖鎖,今天陪姐姐去看看電影唄?”
“鎖鎖姐,我拜你爲師吧,你收三百多個月的寶寶徒弟嗎?”
“鎖鎖……”
朱鎖鎖離開楊柯的辦公室,回到銷售部後,立馬就成了銷售部衆心捧月的中心。
大家都紛紛的朝她熱切的打着招呼。
有邀約她下班後一起喫飯的,也有邀約她一起看電影的,也有想︱要拜他爲師的……
總之。
大家對她的態度,可謂是要多熱情就有多熱情。
這就是地位的變化。
之前?
銷售部的這些同事,雖然也對她很熱情,但那只是看在她漂亮和爲人大方的份上。
而現在?
這些熱情裏面,卻夾雜了更多的尊重。
甚至?
是敬畏!
一個新人,算是培訓,入職不過一個半月罷了,就直接成爲了銷冠。
這能力……
值得尊重,值860得敬畏。
更何況。
人家還有一個疑似億萬富翁的年輕帥氣男朋友。
哦,不,不是疑似。
而是真實的。
這樣的人物,不尊敬,那尊敬誰呢?
“李姐,我下班了要回家練車呀,王哥,你都入職五六年了,你拜我爲師?鵝鵝鵝……”
朱鎖鎖一邊笑着和這些同事打招呼,一邊走到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面前。
“王姐,你怎麼還不去售樓部呢?”
她問道。
“不是等你麼?”
王芬看了朱鎖鎖一眼,微笑着打趣道:“知道老大今天會給你放假,我也知道你不會給自己放假,這不等你的麼?”
“鵝鵝鵝”
朱鎖鎖親暱的挽着王芬的手,揚揚道:“謝謝王姐,那我們走吧”
這些日子。
她如果在公司開早會,基本上都是蹭同事的車去售樓部那邊,也就是東籬樓盤那邊。
蹭這個王芬的車比較多。
兩︱人的關係也很熟悉了。
這女人,算是朱鎖鎖在精言銷售部的一個好朋友了。
要不然?
這個王芬也不會這麼瞭解朱鎖鎖的性格了。
銷售部裏。
朱鎖鎖和王芬,算是駐守該樓盤的人員中最後過去的人了。
下樓。
坐進車裏。
朱鎖鎖給男朋友打了個電話過去。
“你在幹嘛呢?”
電話接通後,她問道。
“忙着呢。”
蘇寒隨口回道。
旁邊。
蔣南孫翻翻白眼,表情有些小無語。
你站在窗邊欣賞江景呢,大半天了,哪裏忙呀?
讓你去做事。
好跟着你學習下。
結果?
你動都不動一下。
現在好意思跟鎖鎖說你忙着?
男人。
你介是在撒謊,知道麼。
愛情裏,怎麼能容許撒謊呢,得誠實,得誠實呀!!!
“忙什麼呢?”
“在工地還是公司呀?”
“南孫和你在一起嗎?”
朱鎖鎖繼續問道。
“當然是工地咯,早上不是跟你說過嘛,南孫?你說蔣南孫啊?她不知道死哪兒去了。”
“今天一上午都沒看到她,估計是去相親去了吧。”
蘇寒張口就來。
聽得蔣南孫白眼連翻,聽聽這人說的話,還不知道我死,死哪兒去了!
現在站在你旁邊的大美女是誰?
就問你是誰?
還有……
你是算命先生嗎?
你怎麼知道我家裏要給我安排相親了?
你能不能別提這個。
我很煩的好不好。
蔣南孫好想衝過去把手機搶過來,當面給閨蜜解釋下,給閨蜜告狀。
說你男人在工地上偷懶得很,什麼事情都不做,過來就跟個大爺一樣。
不僅懶,還欺負過我,欺負過我……
“南孫去相親了?”
“真的假的?”
朱鎖鎖聽得很驚訝,聲音中充滿了訝異。
“不知道。”
蘇寒搖搖頭,笑着說道:“我猜的。”
“哼哼!”
朱鎖鎖哼哼一聲,話鋒一轉,對男朋友分享着她的開心,笑聲很開心的說道:“我上個月是銷冠誒,好開心呀。”
“真的嗎?”
蘇寒故作驚訝的問道。
“當然。”
朱鎖鎖知道男朋友是裝的,因爲之前她就說過了,不過她現在很開心很開心,傲嬌的哼哼着,“你打算怎麼獎勵我呀?”
“要不給你爸買套房?”
蘇寒笑着說道。
他還記着系統升級的事兒。
沒忘。
絲毫沒忘記。
於是,這時候舊事重提了起來。
他餘光瞄了一眼旁邊的蔣南孫,見她目露異色,不動聲色的繼續說道:“剛好今天工地的事兒不怎麼多,要不我過來把房子給買了?”
“不用了。”
朱鎖鎖婉拒道:“我上個月的提成接近四百萬,到時候我自己給爸買。”
“那行吧。”
蘇寒點點頭,沒再繼續糾結這個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