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家主,我在此多有打擾,也是時候離開去遊歷了。”
陸安河告辭,想要離開。
只要自己走了,寧家也不會再惦記此事。
“你要走?”
“嗯!我本散修,四海爲家,天下之大,志在仙途。”
“既然你要走,那這三樣東西,你也一併帶走,留在寧家,遲早也會生出禍端。”
懷璧其罪這樣的道理,寧有才還是懂的。
“這……?”
“你就不要推辭了!”
“這樣吧,我收下這三樣寶物,不過留在寧家半月,助寧家生意宏達!”
“此話當真?”
“當真!”
“如此甚好!哈哈……”
寧有才大笑起來,只要這陸安河留在寧家,那便還有機會。
至於對陸安河所說的半月讓寧家生意宏達,他倒是不太相信。
陸安河上前,將乾坤戒拿起戴在了手上,而後將毒龍珠和萬年雪參放進了乾坤戒中。
另一邊!
侍女正在安慰寧婉蓉。
“小姐,你就不要哭了,陸公子說的話也不無道理,你我皆是凡人,在過幾十年就要化爲黃土。”
“他也是不忍心傷你!”
“小玉,你說我如果是修行之人,陸公子會娶我麼?”
“這……應該會吧,看得出來,陸公子對你還是有情義的。”
“我要修行,踏入仙門!”
寧婉蓉此話一出,直接嚇了侍女小玉一跳。
“小姐,修行那有那麼容易!”
“我已經決定了!”
寧婉蓉擦乾淚水,眼神之中帶着一絲堅定。
此時,寧有才也是來到寧婉蓉的閨房外,敲了敲門。
“誰?”
“女兒,是爹!”
侍女小玉將房門打開,對着寧有才施了一禮。
“家主!”
“小姐怎麼樣了?”寧有才問道。
“家主,小姐她說她要修行!”
“什麼?說什麼胡話呢?”
寧有才一聽,當即衝了進去。
在他的眼中,修行那有那麼容易。
“女兒,陸安河說了,他還要呆在寧家半月之餘,你還有機會的。”
“爹,我意已決!”
“唉,我看你是魔怔了。”寧有才也是被氣到了,甩了甩衣袖,轉頭對侍女小玉說道:“你看好小姐,不許她亂跑。”
“是!”
寧有才哼了一聲,剛走出去,忽然眼前一亮。
對呀!
讓婉蓉假借修行的名義,靠近陸安河,日久生情,不就水到渠成了。
寧有才如此一想,頓時喜笑顏開,轉身再次進了閨房。
“女兒,爹想清楚了,答應讓你修行,咱們現在府上不就有修行之人麼,你可以請教啊。”
“爹,你的意思是……?”
“對!你與陸公子多多接觸,多多瞭解,說不定這婚事倒成了。”
……
陸安河剛纔對寧有才所說這話,並非一時興起,而是成竹在胸。
寧家做的綢緞生意,這些年來越來越不景氣,但是對於他來說,可不是什麼難事。
自己可以搞點其他的東西啊,搞點這個世界沒有的東西。
比如香水、鏡子、肥皂等等。
要知道,在原來的世界,他可是最高學府的高材生。
只要有材料,對於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一旦嘗試製作出來,就可以開始量產,這些東西絕對能夠風靡九州。
至於原材料嘛,讓寧有才去弄就好了。
陸安河回到小院,將材料一一列舉出來,喚來下人送到寧有才手中,讓其操辦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陸安河獨自一人在小院中搗鼓起來。
寧婉蓉幾次到小院門口,本想借着修仙的名義請教他,但見其沉浸在那些瓶瓶罐罐,搗鼓材料中,不忍打擾又裏去了。
此刻!
縹緲峯!
王允和姬天河兩人,駕馭着法寶,還在往縹緲峯山巔而上。
這幾天幾夜的時間,讓這兩人越發心驚。
這縹緲峯就像根本沒有盡頭的似地,完全看不見山巔。
而且發出神識查探,也是無法到達。
“縹緲峯,果真如傳說中的一樣!”
兩人在心裏同時嘆氣。
要不是有對手競爭,恐怕兩人早已經放棄來了。
繼續往上了一會兒,王允停止了下來。
“王允,你這是要放棄了麼?”
姬天河見其停下,發出不屑之言。
“哼!放棄?我只是休息一下罷了,如果你堅持不住了,就回你的天劍門去。”
瑪德!
你不刺激勞資你會死啊?
本來打算放棄的王允,一時間拉不下臉面,只得駕馭法寶繼續往上。
死要面子活受罪!
“淦!我特麼多雞毛嘴!”
姬天河擡手扇了自己一巴掌,眼看這王允都要放棄了,自己多這一嘴,同樣也拉不下臉面放棄了。
只得御劍而起,繼續追了上去。
……
這幾天,縹緲仙人和青風鎮的事情,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聽聞之人無不震驚。
“你們聽說了嗎?縹緲峯上真的有絕世高人,其弟子下山歷練一劍擊敗青州潛龍榜排名第九的林平志。”
“號外號外:縹緲峯劍仙之徒陸安河,千里之外一劍擊敗劍道天才林平志。”
“劍道天才林平志碉堡了,挑戰劍道怪胎陸安河,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被目擊之劍重傷。”
“你們有聽說嗎?陸安河放言九州天驕皆是垃圾,不配給他提鞋。”
“劍魔陸安河,在青州姦淫擄掠,無惡不作,上到八十歲阿婆,下到農家母豬,皆不放過。”
……
一時間,各種流言肆起。
不信謠,不傳謠?
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天橋下的說書人,越說得狗血,下座之人聽得越有勁,而且場場爆滿。
縹緲仙人、獨孤劍魔、陸安河,這三個詞熱度空前高漲,修士見修士必然議論。
修行不識陸安河,黃泉路上見孟婆。
一些凡人更是拿陸安河之名嚇唬小孩,劍魔二字,讓人聞風喪膽。
當然,九州天驕自然不服。
更有人千里迢迢,前往縹緲峯一探究竟,也有人前往青風鎮,尋陸安河去了。
……
“阿嚏——!”
“阿嚏——!”
陸安河這幾天在研究香水,老是忍不住打噴嚏。
難道自己對香水過敏?
陸安河揉了揉鼻子,看了看眼前的小瓶,淡淡一笑,香水總算是做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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