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特麼氣人了!
罷了,罷了!
“殷子胥,你先起來再說吧!”
陸安河看着拜服在地的殷子胥,心裏暗歎一聲。
“仙長若不出山相助,子胥便長跪不起。”
寧有才那個老狐狸,上前一步,將殷子胥一把給扶了起來。
“殷子胥,陸仙長既然讓你起來,那便是答應你了。”
殷子胥聽聞寧有才如此說,大喜過望,起身對着陸安河便再次行禮。
“多謝仙長!”
此時此刻,陸安河頭上的黑線又多了幾條。
自己答應了嗎?
特麼的!
這寧有才跟着自己的徒弟風清雲,齊齊補刀啊。
“仙長,如今大夏王朝暴虐無道,又有魔教亂政,民不聊生,雖有義軍四起,但力量薄寡不敵兵敗,還請仙長教我。”
“我乃修行之人,本不該摻和凡俗之事,既然有魔教蠱惑,我等仙門教派自當有人舉正義之旗,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風清雲和殷子胥各自呢喃此話,擡起頭來,看着陸安河,其形象在頃刻之間頓時變得更加的光輝偉岸,讓人忍不住想要頂禮膜拜。
這是何等的覺悟!
這絕非一般修士能夠達到的心境境界。
念蒼生悠悠,行濟世之懷。
“仙長願意出山,此乃九州百姓之幸事。”
“殷子胥,你若想大事可成,還需一人鼎力相助?”
“還請仙長明示!”
“此人近在眼前!”
陸安河淡淡一笑,看着旁邊的寧有才。
“寧家主?”
“我?陸公子,此話便是有些過了吧。”寧有才當即擺擺手。
這起兵打仗之事,自己那裏會。
“未來三五年,寧家必是富可敵國!”
陸安河此話,那自然沒有說假,按照現在的形勢發展下去,短則三年,長則五年,其財富定能達到一個驚人的數字。
那殷子胥也是聰明之人,一點即通,當即來到寧有才的面前,跪了下去。
“若寧家主能助我,子胥願拜您爲義父!”
“這……?”
“寧家主,此乃寧家的機遇啊!”
寧有才自然聽得出這話中之話,隨即大笑一聲。
“哈哈……”
“如此甚好!”
這殷子胥乃是大夏王朝分封國崇國殷候之後,身份高貴,而且此人有異相,深得他心。
若這殷子胥大事成,寧家將一飛沖天。
皇帝的義父,想想便是讓人激動。
況且寧家沒有兒子,這是寧有才的心病,如此一來,兩全其美。
“義父!”
“子胥,快快請起!”
“有義父相助,我有意定旗號爲殷商!以此爲旗號在青州招兵買馬,再伐暴夏!”
殷商?
商朝?
三皇五帝始,堯舜禹相傳;夏商……
陸安河聽見這殷子胥的話,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原來世界的朝代順口溜。
這甚至讓他有種錯覺,以爲自己穿越到了那個時代。
不過,很快陸安河便否定了。
萬千世界,只不過巧合,略有相似罷了。
要知道這個世界,在這個時期已經出現了紙張,在地球那個朝代時期根本不可能出現。
“伐夏之事,要待天時!這青州十萬大山相隔,正好招兵買馬於大山中操練,我薦舉一人可用。”
“誰?”
“胡三!”
“陸公子思慮周全啊!”寧有才心裏那是一百個佩服。
殷子胥一聽,只覺腦海中驚雷滾滾。
“仙長果真神人也!”
我也不想裝比啊,奈何實力不允許!
……
“安河哥哥……”
此時,從工坊的回來的寧婉蓉走進了小院。
“爹,你也在這?”
寧婉蓉看着院中幾人,臉上不禁升起幾分好奇之心。
那殷子胥看着寧婉蓉,眼神頓時直了。
那玲瓏倩影,一下子就像是烙印在了他腦海一般。
“寧小姐,在下殷氏,子胥!有禮了!”
“哦!”
寧婉蓉也是看了殷子胥一眼,只感覺此人面相頗爲不凡,但是比起自己的安河哥哥,又相差甚遠了。
於是倒也沒有太在意,禮貌性的點了點頭,倒也不再理睬。
“婉蓉,子胥已拜我爲義父,以後就是一家人,可得相互照顧。”
殷子胥爲了討寧婉蓉好感,在身上摸了摸,掏出了一顆珠子。
“婉蓉妹妹,此珠名爲夜明珠,初次見面,不成敬意。”
陸安河和寧有才,在一旁面面相覷,臉上的肌肉不由抽搐了兩下。
如此寶物,剛纔沒有獻給他們,反倒是此刻拿出來討女人喜歡。
唉,又是一條舔狗!
“不要!還有,以後你只許叫我寧小姐,不準叫我婉蓉妹妹。”
寧婉蓉白了殷子胥一眼,嬌聲喝道。
……
此時,夕月霜已經回到了歸元宗。
“月霜,事情辦得如何?”
王允見夕月霜如此之快便是回來了,上前詢問。
周圍衆多弟子也是滿懷期待。
“宗主,你放心吧,區區一個陸安河,還不是被我拿捏得死死的,他已經答應與我,只要我開口,可幫我做三件事!”
“月霜,此話當真?”
“宗主,你還不相信我麼?我夕月霜貌美無雙,勾一勾手指,那陸安河還不得在我面前俯首帖耳。”
王允和那些弟子一聽,皆是面露喜色。
“大師姐威武!”
“大師姐霸氣!”
“大師姐牛比!”
“啪!”
王允一巴掌打在喊牛比的那位弟子後腦勺上,怒道:“你怎麼能說你大師姐是牛比呢?”
夕月霜:???
被打弟子:???
周圍弟子:???
王允見狀周圍衆弟子神情,大喊一聲:“練功去!”
“宗主,弟子也下去休息了!”
夕月霜行了一禮,慢步走開。
“哎,你們看大師姐走路的姿勢比之以往,更有韻味呢?”
“此話怎講?”
“以前大師姐的身材,那是前凸後翹,但何時這麼翹了?”
“我去,你這眼神怎麼這麼毒呢?”
……
夕月霜剛回到房間,便是用手輕輕的摸了一下屁股。
“嘶——!”
“好你個陸安河!竟敢在大庭廣衆之下如此輕薄於我。”
夕月霜想起在青風鎮的場景,內心便是多有幾分抓狂。
那十幾巴掌下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甚至當衆打掉了她心中屬於女之天驕的傲氣。
羞怒難當!
不過一想起陸安河的樣子,以及整個人渾身散發出來的,那獨一無二的氣質,心神又一陣盪漾。
世間之男子,還從來沒有人令她如此。
“我這是怎麼了?”
夕月霜回過神來,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頰,呢喃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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