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每天除了揮劍修煉,閒暇之餘,喝喝酒,烤烤肉,看看這雲海風景,豈不樂哉。
“樹兄,你可有口福了!”
陸安河打開一罈酒,直接給那棵樹倒了大半,而後坐在樹旁,提着酒罈就往嘴裏灌酒。
“差點忘了還有肉了!”
陸安河將肉拿出來,大口喫肉,大口喝酒,好不快活。
他雖然能與劍外化身身同感受,但是這畢竟是本體,心境還是不一樣。
此刻!
那顧火火一路追上來,卻發現陸安河突然不見了。
在四周轉了一圈,依舊不見其身影,便繼續往上。
可是,無論她速度多快,前方依舊不見陸安河的身影。
“這陸安河跑哪裏去了?”
顧火火自言自語,關於縹緲峯的傳聞,她自是聽說過,此時一見,頓感這裏太過於玄妙。
罷了!
自己還是先下去等待吧!
顧火火解不開這其中的玄妙,只好放棄。
陸安河喫飽喝足,將乾坤戒裏面帶來的東西全部拿出來之後,凝練一道劍外化身,將乾坤戒戴好,讓其再次下縹緲峯了。
劍外化身出了禁制,往下而去。
不大一會兒,便是掉出了雲層,陸安河回頭看了一眼,距離那山巔已經甚遠。
這縹緲峯除了那獨孤劍魔的禁制,看來還有其他的玄妙之處。
這恐怕連那獨孤劍魔也是不知道,要不然也不會佈下禁制防範了。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陸凡便是看到了下方的森林,並沒有像第一次那樣,光是下落的時間就是十天十夜。
“師父!”
風清雲見陸安河下來,喊了一聲。
“陸安河,你登上縹緲峯了?”
顧火火見陸安河下來,試探性的問道。
“那是自然,我一回頭,你人就不見了,你飛得太慢了吧。”
陸安河出言故意刺激顧火火。
“走吧,清雲!”
“師父,這森林之中遠離喧囂,弟子想在這縹緲峯之下修煉,磨鍊心境。一年後,弟子想與師父同去參加天驕爭霸賽。”
“哦?也好!如此爲師逢月便回來爲你解惑!”
陸安河看着這風清雲,心裏暗歎這樣算不算誤人子弟?
有着風家的霸劍訣不修煉,非要讓其每日揮劍,這要是練不成,那無疑是浪費了一個劍道天才。
留下風清雲後,陸安河御空而起。
那顧火火見陸安河離去,也是跟了上去。
“你告訴我,獨孤劍魔是不是在這縹緲峯之巔?我可不相信有什麼縹緲仙人。”
顧火火難得一臉正經,沒有了之前的俏皮。
“你一直追問獨孤劍魔,到底有什麼企圖?”
“獨孤劍魔與離火宗頗有淵源。”
“那你倒是說說,有何淵源?”
“此事要說的話,得從兩千年前說起,獨孤劍魔真正的名字叫曲奉天,這個稱號是他在域海外闖出來的,所以在九州無人聽聞。”
……
顧火火跟在陸安河的後面,一直說着曲奉天以前的過往。
原來那曲奉天與離火宗的老祖何紅煙曾是戀人,曲奉天爲了自己的劍道,去了域海。
離火宗老祖何紅煙一等便是一千多年,在坐化之前,曾去過域海打探,得知曲奉天化身孤獨劍魔回了九州。
……
陸安河咧嘴一笑,不管這顧火火說的是真是假,都與他無關。
“我說的可是真的!他的劍上,有奉天二字,名爲奉天劍,奇重無比。”
此時在山巔之上的陸安河本體,將那劍拿在手中,細細查看,果真有奉天二字。
看來,那顧火火併沒有騙自己。
“你說的這些,意欲何爲?”
陸安河打算將這顧火火打發走,免得一路跟着自己。
“我想知道獨孤劍魔死了沒有?”
“死了!”
“如果死了,請將他的屍骨交給我,我帶回離火宗與老祖合葬,了卻其心願。”
“此事以後再說吧!”
若這兩人曾真是戀人,自己倒也不介意將獨孤劍魔的屍骨帶下山交給離火宗。
不過現在嘛,時候未到。
“這麼說你答應了,即使如此,你在這張紙上按下手印,免得反悔。”
顧火火一聽,頓時又恢復了之前的俏皮可愛。
而後又拿出一張紙來,在上面寫了關於將獨孤劍魔的屍骨帶到離火宗之類的承諾。
“摁手印吧,摁了我便不纏着你了。”
“好,這可是你說的!”
陸安河拿過去確認了一下,隨即在上面摁了手印。
顧火火將那張紙拿過去後,隨即上前抱住陸安河的手臂,說道:“走吧,跟我回離火宗成親。”
瓦特?
陸安河聽得一臉懵逼!
“白紙黑字可是寫得分明,難道你想抵賴?”
顧火火狡黠一笑,頗有一種奸計得逞的樣子。
陸安河再看那張紙上,卻是發現那上面的字,已經發生了改變,先前的那些字已經不存在了。
此時的這張紙,已經變成了一張婚書。
而那上面有他摁的手印!
臥槽!
這是什麼神仙操作?
不經意之間,就將自己給賣了?
“你居然使詐,此婚書無效。”
陸安河板着臉,頗爲氣惱。
“以我顧仙子之姿,難道配不上你麼?”
離火宗顧火火,人稱顧仙子,與夕月霜一樣,同樣天之嬌女,在青州可是讓無數男修傾慕。
林仙子心傲如天,夕仙子亦傲亦柔,顧仙子古靈精怪,可謂各有特色。
“感情之事,不可強求,多點真誠,少點套路。”
“難道你沒有聽過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顧火火說完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宛如一隻小狐狸。
“總之,我是不會跟你去離火宗,更不會與你成婚。”
“你如此害怕,難道不舉?”
“放屁,我只是以前被女人害過,對於感情之事不再執着,如果你只是想玩玩,我可以奉陪。”
陸安河看着顧火火,淡淡一笑。
“你想喫幹抹淨,然後拍拍屁股走人,不想負責任?陸安河,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真的看錯你了。”
顧火火冷哼一聲,偏過頭去。
“知道就好,將婚書撕掉吧。”
“不過,有個性,我喜歡!嘻嘻……”
瑪德!
這臉變得也太快了吧。
這顧火火撩撥起人來,讓人直呼內行。
噗——!
陸安河一口老血涌上心頭,差點直接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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