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雲山上,曾經坐落了九州第一宗,青雲宗。
只是可惜,隨着悠久歲月,青雲宗依然沒落,到如今已經斷了傳承。
那些宮殿已是頹垣廢址,一片荒涼,但卻除了一座擂臺,千古不變,完好如初。
曾傳聞劍仙太白遊歷青州之時,在這座擂臺上一戰衆天驕,久而久之,便演變成了天驕爭霸賽。
最多還有半天時間,陸安河便能到達青雲山了。
在路上,倒是遇見了不少修士,三三五羣,皆是朝着青雲山而去。
“這位修士請留步!”
陸安河御空而行,卻是被身後的一小隊修士給喊住了。
“幾位可有事?”
陸安河轉身過去,看着那一隊修士,眉頭一皺,待其到來之後便是詢問。
“你可願意與我們同行?”
“多謝諸位好意,在下乃一介散修,習慣了獨來獨往。”
陸安河心生疑惑,保持着警戒。
“我勸你還是結伴同行得好,小心遭了陸安河那廝的毒手。”
其中一名修士提及起陸安河,便是咬牙切齒。
“你們見過陸安河?”
“沒有,這幾日陸安河在青雲山方圓之內,作惡多端,遇上修士便奪其身上寶物丹藥等,實乃修行界的敗類。”
“前兩天有兩名修士,被陸安河一記悶棍敲倒在地,不禁身上寶物被奪走,連其身上的道袍都給扒拉了。”
“最可憐的還是天衍宗的那位天驕,連人都沒看清,便被打暈在地連褲衩都給人家扒拉了,扔在野外,一頭野狗找食一口咬在那小臘腸上,纔將其痛醒。”
“最慘還不是天衍宗的那位,應該是仙霞派那位女扮男裝的女天驕,亦是遭其毒手,被人發現當場社死,還好那貨有點人性,沒有毀人家清白。”
“這確定是陸安河所爲?”陸安河問道。
“當然,那陸安河行事囂張,做了這事還敢留名,簡直猖狂至極。”
陸安河聽見這幾人談論着自己,嘴角的肌肉忍不住抽了抽。
看來是有人假冒自己的名字,在這青雲山方圓之內行惡。
有點意思!
“多謝幾位好意,在下在等朋友,就不同行了。”
陸安河出言婉拒,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敢用他的名字行惡。
“我等也是好言,不願同行那就自求多福吧。”
那幾人見陸安河拒絕,也不再多話,甩袖離去。
隨後,陸安河在這方圓之內轉了轉,忽然感知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
這是風清雲的氣息。
先去將乾坤戒和顧火劍取回來吧。
陸安河循着風清雲的氣息而去,臨近之後,看着風清雲神色微微一驚。
“清雲,你這……?”
此刻的風清雲蹲在一塊石頭後面,身無衣物,抱着雙腿,神色之間多有幾分委屈。
“這荒郊野外的,難道清雲被壞女人給……?”
果然,男孩子在外,要好好的保護自己啊。
陸安河不敢想象,連風清雲這種都下得去口的女人,那該得有多重口味。
“清雲!”陸安河喊了一聲。
“啊?師父!”
“你這是……?”
“師父,弟子被人下了毒手,身上之物被人一併奪走了。”
當即轉身準備離去。
這是自己的弟子麼?太特麼丟臉了。
“師父……!”
“你先在這裏呆着,爲師給你找件衣物來。”陸安河翻了一記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是!”
隨後,陸安河繼續在方圓之內的轉悠。
自己必須找到假冒自己,以自己之名作惡之人,取回乾坤戒和顧火劍。
前方,一塊平石上,盤坐着一位修士,其手裏正拿着顧火劍端詳。
那修士五短三粗,斜頭歪腦,臼頭深目,論其長相與風清雲不相上下。
風清雲人雖醜,但是身材確實不錯。
這人卻是醜出了天際,上輩子是造了多大的孽才長成這樣。
“沒想到那醜比身懷如此好劍,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那修士咧嘴一笑,滿口的黃牙。
隨後又將乾坤戒戴在手上,起身繼續去尋找目標去了。
擡頭一看,前方又來一人。
“又有人來送菜了!”
那修士嘿嘿一笑,朝着那人走去。
“道友請留步!”
陸安河自然是瞧見了那修士,而且還特意看了看那人手裏的顧火劍。
“道兄是在喊我麼?”陸安河看了看周圍,故作驚狀。
“當然了,你可是要去青雲山?”
“當然,天驕爭霸賽臨近,自是要去瞧上一瞧,看看熱鬧的。”
“哈哈……正好我也要去,不如同行如何?”那修士問道。
“如此甚好!”
陸安河笑笑,隨即又問道:“道兄手裏這把劍非凡,想必是有大機緣纔得到的吧。”
“哈哈……非也!祖傳的!”
這話一出,陸安河的腦門上,不禁升起幾絲黑線。
瑪德!
勞資給你五文錢,麻煩你把祖傳這兩個字去掉。
勞資可沒有你這樣稀奇古怪的子孫後代。
“敢問道友如何稱呼?”
“陸安河!”那修士咧嘴一笑,自報姓名。
滿口黃牙開黃腔!
你特麼叫陸安河,我是誰?
就是這貨冒充自己在這青雲山方圓之內作惡。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道兄,你看那邊有美女!”
“那裏?”
那修士剛一轉頭,只感覺自己後腦勺一痛,隨即倒下不省人事了。
陸安河蹲下去,從其身上將乾坤戒取下,拿起顧火劍。
“敢冒用我之名,四處作惡,今日留你不得!”
就在陸安河準備將眼前此人結果了事之時,忽然一大羣修士趕來這裏。
“陸安河,你休要再行兇!”
那些修士前來,將陸安河圍在了中間。
“諸位,我已經將行惡之人制服,這位就是冒用陸安河之名行兇之人。”
陸安河指着躺在地上的那位修士,對着衆人說道。
“你被抓了現行,證據確鑿,還想狡辯。”
“他就是陸安河,我在青風鎮之時見過他。”在那人羣中,忽然一人大聲喊道。
“還敢說你不是陸安河?”
“我的確是陸安河,但不是行兇之人。”陸安河無奈說道。
特麼的,這是要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節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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