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力量!”
李爾神色微微一驚,脫口而出。
先入道在修行,這種修煉方法自古以來沒有人能成功。
人道飄飄,仙道茫茫,修行本就是一件很難的事情,更何況入道。
入道太難,難如上青天。
傳聞也只有道體,能夠踏入這種修煉方式。
九州不過凡土,修士不過凡體,能夠踏入這種修煉方式的人,要有異於怪胎的天資,那是何等的驚才絕豔。
李爾因爲體質的原因,另闢蹊徑,雖然也踏入了這條路,但是跟陸安河比起來,自己還算不得入道。
“陸兄啊,你實在是讓人不得不另眼相看。”李爾看着陸安河,自語了一聲。
“轟!”
一劍下去,唐宇軒身上的寶光消失了。
破防了!
在其身上,一道裂痕,鮮血直流。
“你用了幾層實力?”
唐宇軒擡起頭來,皺了一下眉,看着陸安河問道。
“三層實力吧!”
“我輸了!”
唐宇軒很是乾脆,沒有多餘的話語,隨後身體一震,傷口恢復如初。
這就完事了?
臺下衆人有些懵,再怎麼說也要大戰個幾百回合,這唐宇軒難道是陸安河請來托兒?
“中州再會!告辭!”
唐宇軒沒有在擂臺上多逗留,轉身躍下擂臺,而後離開青雲山,與他一同離去的,還有幾名黑衣人。
“小主,以你實力,未必不是陸安河的對手。”其中一名黑衣人有些不甘。
“我能傷他,但我必死!”
從唐宇軒的口中,直接吐出一句話。
陸安河看着唐宇軒離去,心裏十分無奈。
本以爲能找個對手好好打一場,沒想到不過對了兩招,對手就直接認輸了。
“能不能來個可以打的,讓我體會一下被揍的苦?”
陸安河擺出一副欠揍的模樣,讓其他人咬牙切齒,想幹他又幹不掉。
“瑪德,忍不了了,大家一起上!”
“潛龍名次可以不要,陸安河必須滾下擂臺!”
“這次爭霸賽的規矩又沒有說不能羣毆,打死他。”
“團結就是力量!”
……
擂臺下的那些修士再也忍不住了,嚷嚷着紛紛躍上擂臺,施行人海戰術。
功法、寶術、法寶等等,齊齊對着陸安河出手。
煜道人三人看見這般場景,也是無語了。
“罷了,讓他們打吧。”
青雲老祖呵呵一笑,這一次倒是沒有阻止。
力壓天驕者,爲絕代天驕。力壓衆天驕者,當位列潛龍之首。
唐三葬見這場面,也是準備衝上擂臺。
“難不成你也要上去對付我師父不成?”風清雲冷聲道。
“我怎麼可能是那種人?現在正是渾水摸魚的時候,切不可放棄這樣的時機。”唐三葬說完也是衝上了擂臺。
陸安河站在擂臺之上,看着紛紛涌上來的修士,咧嘴一笑。
“我陸安河以德服人,今日之後,我看爾等有誰還敢不服?”
陸安河收起了顧火劍,主動出擊,對付這些人,還用不着他施展劍道,拳打與腳踢即可。
擂臺之上有大陣禁紋,修爲境界都被壓制到了凝神境,可以說,陸安河他是無敵的。
接下來在擂臺上,哀嚎聲,慘叫聲,痛呼聲,聲聲不息。
什麼法寶啊,丹藥啊,材料啊,通通都不放過。
當然,唐三葬那廝的行爲自然沒有逃過陸安河的眼睛,故意飛起一腳直接踏在他的臉上,一顆大黃牙帶着一口血水吐了出來,順帶着一個四十二碼的鞋印。
“陸安河,你大爺的,是我!”
唐三葬摸着自己的臉,疼得淚茬子直流。
“瑪德,你在這擂臺上幹嘛?莫非你想趁此機會敲我的悶棍,然後拿回黃金羅盤。”陸安河再次衝上去,故意扭打在一起,低聲問道。
“哪敢哪敢,我上來只不過是爲了渾水摸魚,你把那些修士全部打暈,讓我發一次行不?”
“可以啊,七三分賬!”
“沒問題,給你三成也行!”唐三葬當即答應。
“你想多了吧,我七你三!”
陸安河癟癟嘴,像看白癡的一樣的看着他。
“你別欺人太甚,五五分成,這是我底線。”
“成交!”
就此,兩人一頓交頭接耳,達成了一項罪惡的計劃。
陸安河負責出手,唐三葬趁亂負責搜刮。
故而在擂臺之上,陸安河出手的力道更加猛了,每一次出手,必有一人遭殃。
“我不打了,我服了!”
一位修士被陸安河連揍幾拳,鼻青臉腫,見他再次攻來,急忙大喊。
“你嘴上雖然服了,我看你心裏根本不服,繼續看打!”
“我服了,我真服了,我心服口服!啊——!”
在臺下那些沒有上擂臺的修士,此刻不由慶幸,凡上擂臺者,此刻沒有一個像人樣兒的。
唐三葬見差不多了,順勢滾下了擂臺。
大半天的時間,在擂臺之上,就只剩下了陸安河一人。
“還有誰?”
“我陸安河以德服人,不服者上來。”
臺下衆人面面相覷,無一人再敢上臺。
陸安河見狀,淡淡一笑,而後面對青雲老祖說道:“青雲前輩,如此看來,你要送我一段機緣了啊。”
青雲老祖剛要說話,不料煜道人站了起來,喊了一聲。
“慢着!”
“煜道人,難道你也要送我機緣不成?”陸安河冷冷一笑,其體內的人皇丹,得找個機會拿來玩玩。
“哼,你說你以德服人,我看你不過是一個莽力暴徒罷了,而且你的名聲不太好,沒有登臨潛龍榜的資格。”
瑪德!
想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對自己指指點點?
這煜道人是存心跟自己過不去吧。
“我以武德服人,難道不行?”
陸安河心裏大爲不爽,名列潛龍榜什麼的,他根本不在乎這些虛名。
天驕爭霸賽讓這煜道人來這裏,搞什麼才情、德行之爭,那就是多此一舉,不就是沾着先祖的那點光麼,等比賽結束後,必須給這貨點顏色瞧瞧。
對於接下來其他修士的對戰比鬥,陸安河沒有什麼興趣,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下了擂臺,喊上唐三葬,兩人便去廢址準備分贓。
“比賽完後,盯着煜道人一點,別讓他溜了。”在路上,陸安河對着唐三葬低聲說道。
“歐吉巴克!”
唐三葬咧嘴一笑,他自然明白這話中的意思,那煜道人稱呼他爲下九流,讓他早就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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