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當我的作品反穿後 >第24章 冷極生暖的暖意
    之後我收到了詭醫的回禮,同樣很有趣,不負我的期待,不過現在,我們正在研究一些有趣的東西之餘外出散步,於寒冷北極的冰天雪地裏遊玩。

    自然的,我們之中並沒有誰感覺到冷,尤其是被好好的保護着的我,在不被發現無人打擾的冰雪裏遊玩——之所以這次遮掩蹤跡,是因爲我們不是經過正常的途徑到來的,畢竟正常走的話太久了。

    而且現在有酒未央在,完全不需要擔心太多——我不是說詭醫不讓人放心,他同樣很讓人放心,只是酒未央是智極的代表,且不會像詭醫一樣不在意其他,思路爲只要將打擾的人殺了就好,只有我提纔會去換思路,而我覺得沒必要提。

    畢竟,這種事情只要我注意一下就好,要求對方更改也很沒有必要,我本來就不想更改誰。

    “冷極生暖的感覺是什麼樣呢?”我好奇着這一點,然後想到了自己曾經寫過的冷極生暖的雪那一段,於是就唸了出來,“等一場夢啊,我唯一的夢;等一場雪啊,冷極生暖的雪;等一場風啊,未盡的風。”

    “在無望的等待中,等待着明知無望的等待。”最後,是這樣的一段無望等待,我在等待着自己作品的到來,同時,我當時寫的也確實是等待着等待——“做着無望的等待會比較正常吧?但確實是等待着等待呢。”

    “現在,我們已經到來了。”酒未央擁抱住了我,心疼而溫柔的安撫我,詭醫也贊同,他同樣感到了心疼——並沒有誰對等待着等待這一點做出什麼回覆呢,也能夠理解這點。

    我笑了起來,回抱住酒未央,再向詭醫伸手,他於是握住我伸出的手,同時從背後向我擁抱,這樣被自己的作品包圍着,有種更感溫暖的感覺呢。

    雖然說沒有感覺到寒冷,但曾經的我很冷呢,書寫的那一段也無望而絕望,尋死而死意橫生的感覺——但我那時並沒有尋死,僅僅只是等死,也不對,只是在等待雪花的消融,等一個結局。

    等待雪花的消融好像與等死沒有什麼區別,只是更唯美了一點,畢竟,我們何嘗不是一朵脆弱易化的雪花——這與等待雪花的消融是配套的兩句。

    “我想感知到冷極生暖的暖意。”我期待的看向酒未央,同時轉移他們的注意力,不想他們繼續沉浸在我過去的等待裏。

    酒未央滿足了我的想法,既沒有讓我感覺到冷或者受傷什麼的,也讓我成功的感知到了冷極生暖的暖意——冷極生暖的暖意很有趣呢,我又滿足了曾經的好奇、不能得知卻好奇的感覺,愉快。

    隨後我們堆起一個雪人,又滾過雪球,就去嘗試在冰天雪地裏睡眠的感覺,唱着別人寫的“冰天雪地卻讓人禁不住的發燙”,愉快的和我寫的《雪花與荊棘》之中的情節一樣,在冰天雪地裏睡眠——當然,不是指死亡這種長眠。

    僅僅只是隨心所欲的去嘗試睡在火焰裏、睡在荊棘裏、睡在樹枝上、睡在岩漿裏等等——不過這些很多都是《永愛之淵》裏的行爲,《雪花與荊棘·叛逆循環》只是同樣有睡在荊棘裏的情節,同時還有永愛之淵中沒有的,兩方天台間懸掛的細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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