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酒未央遠去,傾聽着耳邊酒未央的歌聲,我輕快的唱起自己的《愛人語》:
“叛逆的天性融入骨髓,
成爲我密不可分的一部分。
摯愛的人向我走來,
她說快來接我。
每一天每一天都在期待着,
期待着你我的未來。
儘管不知如何愛上自己,
對愛一無所知,
也仍然愛上了你。
每一個值得期待的瞬間,
每一個值得保留的瞬間,
只希望我能永遠陪伴在你身邊。”
然後我乾脆跳到最後幾段:
“終有一天我明白了貪婪,
只因留戀着你。
哪怕末路終將到來,
亦想改寫結局。
最後的時刻已然到來,
離別就在眼前,
仍想注視着你,
到永遠。”
唱完最後一句,準備繼續看小說的我聽到了“咔嚓”一聲,照相機拍照定格的聲音,又聽到有誰笑吟吟的開口,愉快的語帶笑意尾音微微上揚:“我錄下來了哦?”
不止是錄音,還有錄像,對方自我開始唱第一句的時候,就果斷的錄了下來,直到此刻意識到我不準備再開口了,才發出了聲音。
這是我新到來的作品。
然後對方蹲下身,湊近了我,近到咫尺呼吸可聞,才笑吟吟的開口向我介紹着自己:“很高興見到你,我的作者,我是歲既宴——驚惶至境。枕落石中木。歲既壽焉?歲即宴也!的歲既宴。”
“我也很高興能見到你。”並不在意對方錄音並錄像的行爲,也不在意對方離我過於接近,我柔和的開口,迴應了歲既宴。
歲既宴加深了笑意,舔了舔脣:“可以吻我嗎?我的、作者?”
末尾的四個字溫柔而纏眷,帶着百轉千回的委婉動聽感,讓人心動不已,只想答應對方的一切要求。
雖然但是,歲既宴的能力並非是什麼魅惑與幻術、又或者情感相關的操控,而是時間系的能力——正如他的名字,歲既宴。
因爲是自己的作品,所以我理所當然答應了歲既宴,微微向前湊近了一點,就觸碰到了歲既宴,脣與脣相碰,舌與舌交纏,纏綿不休的交織着,直到我推開了歲既宴,才結束。
心滿意足的歲既宴抱着我,輕柔的開口:“好想早一點見到你,結束你的苦痛。”
“我也想要早一點結束自己的苦痛呢。”我摸了摸歲既宴的頭,同樣輕柔的開口,並沒有說什麼我不喜歡更改過去的話語——我知道他了解我。
畢竟是時間系能力,瞭解我也很正常——同樣的,和初次見面的酒未央一樣,歲既宴也將我的信息加密了。
隨後我繼續看起了小說,歲既宴安靜的沒有打擾我,乖巧的他只是將自己利用能力轉瞬間創作、並且寫下來的作品拿出,按照順序放在那一堆作品後面,就久久的凝視着我,再不轉移。
愛意滲進骨子裏,又從眼神裏流露出來,輕柔和緩的愛之音樂也悄然響起,和伴奏的樂曲一起浮現,與其他人的音樂一同響起,一如愛語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