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爾放下手中的啤酒,不知如何回答,要說大小姐說中了嗎,“那種事情無所謂,有錢就行了。”

    “是吧,那太好了,”別西卜轉身看向了伏黑甚爾的兩個孩子,男孩女孩們從沒見過如此美麗的姐姐,害怕的後退一步,那種令人生畏產生距離感的神聖美貌,見到的人無不感到衝擊。

    “你們叫什麼名字,我很喜歡你們的父親,很想和他在一起結婚,對於我來說甚爾是珍寶,希望我們能生活愉快。”別西卜如此告白說着。

    伏黑甚爾不吭聲,還在看電視,倒是護着姐姐的小男孩突然不開心起來,指着看電視的爸爸衝着別西卜說:“姐姐,那個男人不是好人,你不要被他騙了,能走趕緊走吧。”

    “搞什麼啊你這個臭小子,把大小姐弄走了錢怎麼辦,”這話引的甚爾君做出了反應,他回頭露出壞笑:“不然把你賣了怎麼樣。”

    “嗚嗚嗚”男孩生氣卻又毫無辦法,他憋着一股氣,臉都憋紅了。

    別西卜還是喜歡小孩子的,她原來是天使,天生對純潔的幼童抱有憐愛之情,伸手輕柔撫摸兩個孩子的頭頂,“真是可愛啊,甚爾君只是不知道如何表達正面的情感,他和你們一樣,是惹人憐愛的迷途幼童。”

    原本感動的心情瞬間凍結,兩個孩子看別西卜像是看精神病,那個大塊頭的老爹,惹人憐愛,迷途幼童,搞錯了吧。

    “不是吧,你想玩那種play?也可以啦,但是總覺的差點什麼呢。”伏黑甚爾用手比着錢的姿勢,這意思是想玩別的需要加錢。

    別西卜沒有理會伏黑甚爾的發言,與高大的男子一起坐在沙發上,看着無聊的電視節目,電視上正在播放搞笑節目,兩個人嘻嘻哈哈的,別西卜與伏黑甚爾面無表情的冷漠模樣,與電視的搞笑藝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別西卜見過很多內心空無一物的人,地獄裏也有不少那種受難的靈魂,所以與這樣的人交往她很熟捻。

    “甚爾君,晚上我能和你一起睡嗎,我想與你睡在一起,像家人那樣。”

    “只要這樣嗎,來點大人的服務也可以,算是你給了這麼多錢的贈品怎麼樣?”伏黑甚爾靠了過來,他舔嘴脣,別西卜的長相讓他有了超常的興趣,正和他口味。

    別西卜非常保守,她怎麼可能會有婚前/性/行/爲,拒絕了甚爾的邀約,表示只是想要一起睡而已,“甚爾真的很強啊,遇見你我真幸運,你就是珍寶,你的眼睛和你的靈魂,都讓我着迷。”甚爾的靈魂是悲傷的靈魂,又非常堅強傲氣,或許別西卜並不是真的喜歡他這種男人,甚爾也是因爲錢纔會讓別西卜靠近的,只是,能夠用錢找到一個戀愛對象,親身感受人類的愛,正是別西卜想要的。

    除了自己的同伴,沒人能真心愛她,接受她,一位畫家爲別西卜畫下了一副油畫,那位畫家知道別西卜的一切,用着別西卜發明的紫色染料,在臭氣熏天的畫室裏純用紫色染料爲別西卜畫了幅人像,那幅畫包含了畫家對別西卜的愛,可是別西卜當時感受不到,她什麼也感受不到,畫家最後被以異教徒的罪名處死了,那幅畫不知所蹤,別西卜想,好像那之後再也沒有人能夠完整的接受如此的她了。

    她總是需要隱藏起來。

    晚上,兩個小孩回房間睡覺,別西卜換上了睡衣往牀上一躺,伏黑甚爾也不客氣,跟着躺了上來,他想要做點什麼,這時候別西卜突然抱住了他,微熱的溫度在二人之間徘徊,沒想到大小姐說的睡覺,居然是真的睡覺啊,他想把人推開,別西卜那擁抱又溫暖又力氣很大,她的臉靠在甚爾的胸口,伏黑甚爾對這個擁抱感覺很好,於是同樣回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果然啊,不管是什麼生物,都會沉溺在溫暖的擁抱之中,就算是惡魔也是如此,別西卜從懷抱中擡頭,她的臉紅紅的,看向伏黑甚爾滿懷愛意,如同最初看向五條悟那樣,惡魔朝着又一個人露出了謊言的獠牙。

    “甚爾的懷抱,好溫暖啊,也許你不會相信,當我看見你第一眼的時候,我就愛你了。”

    對此伏黑甚爾作出迴應:“誒?愛我,那五條家的六眼怎麼回事啊,腳踏兩條船我是無所謂的,但是有個麻煩的傢伙果然還是很煩人吧。”

    “啊,悟是我的契約者,你不是知道的嗎,我是惡魔,所以需要契約來束縛我,他其實一直以來都有些討厭我,我確實喜歡他來着,因爲那時候我需要找到一個努力的目標,以前認識的一個人說過,喜歡一個人就是專一來着,但好像完全不行。”

    “那把他和其他人忘了吧,以後只在我的身邊,錢也只給我花,沒有別人了。”伏黑甚爾一直盯着別西卜的錢了,他是個自尊極低的男人,只要給他很多的錢,對象是誰無所謂,就算是蒼蠅,長的好看也是他賺了。

    第一次有人類和別西卜這麼說話,別西卜稍微被感動到了,果然用錢買來的愛也算愛吧。

    與甚爾生活了幾天,有了別西卜這個移動金庫,伏黑甚爾就不用動不動出去接任務工作了,對了,這個男人是類似僱傭兵一樣的存在,靠着任務佣金活着,不過有了別西卜,他有了大把時間打小鋼珠,賭馬,喝酒,睡覺了。

    “人渣一樣。”還是個小孩子的伏黑惠如此評價父親,甚爾的兒子叫伏黑惠,女兒是繼女,叫伏黑津美紀,兩個小孩很喜歡別西卜,只是別西卜偶爾也會出去不知道做什麼,半天半天的不會來,伏黑惠有一次放學回家,正好看見別西卜姐姐從公園附近的公廁出來,急匆匆的。

    沒幾天,一個帶着墨鏡的白髮男人找上門來,要伏黑甚爾把別西卜交出來。

    開門的伏黑惠站在門口,警惕的回答:“你是誰?”

    “哈?當然是別西卜那傢伙的主人了,可惡的傢伙居然不聽我的話還對我說謊,我要用盡所有辦法懲罰她。”

    好過分,伏黑惠心裏咯噔一下,居然說自己是別西卜姐姐的主人,別西卜姐姐長的非常美麗,經常有奇怪的傢伙找上門,不過都被人渣老爹揍跑了,這是別西卜姐姐以前認識的人嗎,居然把人當成了奴隸,別西卜姐姐以前就是和這種傢伙在一起嗎,他不會讓這種可疑的男人把別西卜帶走的。

    “我不認識你說的人,找錯了吧,而且你說的那個男人,已經很久沒回來了。”說着,伏黑惠就要關上大門,被五條悟用腳擋住了,他像個壞蛋,扒着門要強行進來,嘴裏唸叨着,“我現在啊,看見有人騙我,我就生氣的不行呢,讓我進去。”

    白髮男人力氣大,很快突破了大門進了屋,進屋後,他看見屋內簡陋普通的擺設,嫌棄極了,津美紀害怕的把弟弟護在身後,希望男子不要傷害他們,五條悟還在逗弄小孩,他直言要讓別西卜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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