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順着藍煙兒手指着的方向看過去,他看見在暴露的叢林土地上長着一堆雜草。

    他看不出那些雜草裏面有他們需要的東西。

    那些植物看起來太普通了,跟外邊路面野生的雜草一樣。大黑有些懷疑,它們真的是他們需要找的藥材嗎?

    這些藥材長的簡直太普通,在外面市場應該也能夠買到。

    “漠,它們真的是我們要找的東西?”大黑轉頭想問藍煙兒,發現人已經不在身後,她跑過去開始手挖藥材。

    “大黑你快點過來。”藍煙兒招手叫大黑過去,大黑過去之後,她說:“把包包打開,從裏面拿保鮮袋出來,把它們裝進去。”

    她雙手沾着泥土,手捧着藥材,眼睛明亮的看着大黑。大黑望着她的目光,心神微微一顫。

    腦袋不自覺偏向其他的地方,特意避開藍煙兒的目光。

    “大火,你起來,我幫你裝進去。”

    大黑拍掉她手上的泥土,將人趕到一邊去自己蹲下撿藥材。

    這幾個藥材找到了,他們繼續往其他地方找過去。在尋找這些藥材的時候,藍煙兒都是注意藥材喜歡生長的環境,沿着符合條件的地方走過去。

    因此,沒有花費多長的時間,他們就找到了其他剩餘的藥材。

    “今天收穫不錯,短短几個小時就找到了我們要的藥材。”藍煙兒帶着大黑繼續走下去。

    但是,越是到後面,想要找到他們要的藥材就越困難。他們在森林裏面找了很長時間,都沒有發現一些有用的藥材。

    倒是野果子摘了不少。

    ……

    另一邊,傅景嫋繼續給藍煙兒打電話,從早上進入校門到放學爲止,期間他都在給藍煙兒打電話,不過依舊無人接聽。

    “大火,你到底去哪了?”

    傅景嫋握着手機,看着手機頁面女孩的頭像發呆。

    他開車去藍煙兒家,發現他們家門鎖着,一個人都沒有。洪姨跟李叔也不在家。

    天色昏沉,傅景嫋坐在藍煙兒家門口的門檻上不知道坐了多久,坐的腿發麻了也沒看見有人回來。

    傅景嫋閉着眼睛,身體靠在門邊上。直到外邊的雨聲把她驚醒,傅景嫋一看時間才發現居然晚上十點鐘了。

    他猛然間下意識看着後邊的門。

    跟來的時候一樣緊緊關閉着沒有打開,房子裏面漆黑一片,一個人都不在。

    “大火,你到底去哪裏了,爲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傅景嫋淋着雨,拖着書包,心情有點不開心,他沒有回家而是穿着溼衣服進了一家酒吧。

    在酒吧裏面,他開了一個單間,獨自在裏面喝酒。

    “白子安,藍煙兒……”他划着圈圈,不知道腦海腦補了什麼畫面,突然猛的摔碎酒杯,把桌子上的酒全部推倒在地上。

    傅景嫋轉身,一咕嚕滾到地上。他面色通紅,眼睛迷離,已經有些看不清楚眼前的景物。

    “原來醉的感覺是這樣,真好,不用去想你爲什麼不接電話,怎麼不回我消息。”

    怎麼回到家的傅景嫋不清楚,他醒過來的時候,家裏面一個人都沒有。第二天他沒有去上課,又曠課去了酒吧。

    在酒吧裏面再次給藍煙兒打電話,已經沒有人接聽。

    “想那麼多事做什麼。”傅景嫋低頭拿起一個酒杯,將裏面的酒一飲而盡。

    不知道是喝酒出現了幻覺,還是藍煙兒真的來了,反正傅景嫋是看見藍煙兒。

    他讓藍煙兒坐在自己旁邊,給她倒酒。

    “大火,這些天,你去哪裏了?你不回我的消息,我以爲你被人綁架了。”

    女孩微笑的看着她,但是沒有說話。

    “我又擔心你被白子安約出去喫飯了,你說你,小時候沒事,認識那麼多人做什麼,有我一個不夠嗎?我可以陪你玩陪你鬧,你要錢我也可以給你,別人不能做的事情我都可以爲你做。”

    明明他只有她一個朋友,但是藍煙兒從小到大,身邊的朋友卻永遠不止是他一個。

    這次是白子安,那個死男人,還敢跟他發起挑戰,說要拐走大火。

    傅景嫋越想越氣,恨不得把藍煙兒藏起來,讓別人看不到她的美。

    “你喜歡有錢的人是不是?我以後要是爲你打造出一個商業帝國,成爲這個世界上最有錢的人,你是不是就只能喜歡我了?”

    他嘿嘿一笑,覺得自己剛纔說的話好有道理。

    藍煙兒喜歡錢,他就努力賺錢讓她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那種。等他成爲優質男人,藍煙兒就不會把目光放在別人身上。

    心中打定主意,傅景嫋害怕他等會忘記這個想法,立即回家找父親要一筆錢。

    “你拿這些錢做什麼?”傅仁斌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兒子,男孩長的很高,再過幾年,身高完全超越他。

    想到傅景嫋剛纔說要的幾百萬塊錢,傅仁斌沒有不捨得,只是不知道他要這筆錢做什麼。

    “我想投資。”

    傅景嫋沒有隱瞞自己的來意,他說出目的後,就看傅仁斌是否支持了。按照這麼多年,兩個人的相處模式,他知道傅仁斌對自己還是很喜歡的。

    傅家家底有多厚,傅景嫋估量過,這幾百萬,他相信自己的父親拿的出來。

    “我可以出這筆錢,但是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因爲你的一句話,就給你那麼多的錢?”

    傅仁斌可沒有因爲對方是自己的兒子,就無限縱容他。

    他要傅景嫋拿出自己的實力,讓他知道,這筆錢給出去能夠得到多大的回報。

    傅景嫋向傅仁斌說:“這筆錢,就當我向你借的。一個月後,給你翻倍回報。”

    他很嚴肅的跟傅仁斌說話,態度十分堅決,傅仁斌也不行挫敗兒子的志氣,同意把這筆錢借給他。

    “男子漢,說話就要算話,一個月後,你要是拿不出多一倍的價錢,你想接受什麼懲罰?”

    “要是一個月後,我拿不出來那麼多的錢,證明我沒有做生意的頭腦,在外不配當你的兒子,以後傅家的家產,你想給誰繼承就給誰,我無所謂。”

    傅景嫋說完這句話,拿着傅仁斌給的幾百萬塊錢去酒吧,尋找能夠幫助他的人。

    幾天的時候,傅景嫋就像換了一個人,他原本留着一頭烏黑的頭髮,因爲聽到路邊的女孩子說,現在的女生都喜歡男生染頭髮。

    他就爲藍煙兒染了一個霧霾藍的頭髮,在陽關下能夠看出來顏色,在室內頭髮和黑色沒有任何區別。

    這幾天,傅景嫋都待在酒吧裏面。

    “總裁,我打聽到少爺全天都待在酒吧裏面,你確定給他那麼多的錢,他不是拿着去花天酒地了?”手下彙報傅景嫋近期情況,他知道這幾天傅景嫋都在酒吧裏,全天地方都沒有去。

    不去外面尋找做生意的機會,天天在酒吧裏面沒有出息的待着。

    他怎麼感覺,自己家的少爺根本就沒有遺傳到他父親的鐵血,手段決絕,做事情一股拼勁。

    傅仁斌也有些頭疼,他內心還是很相信自己的兒子,不是那種虛度光陰的人。

    只是,這幾天手下彙報上來的情況,都是一些沒有用的消息。

    聽着那些消息,他腦海中已經浮現一個畫面,自己的兒子在酒吧裏面喝酒,旁邊左擁右抱,美女美酒一個接着一個享受。

    “傅哥,你天天沒事來酒吧做什麼?”杜弘毅接到傅仁斌的電話,第一時間趕來酒吧找傅景嫋,他一進來就看見傅景嫋在跟一個陌生人說話。

    那個陌生人看着還不是一個特別好惹的人。

    推門進去的時候,包廂裏面的兩個人目光同時望過來,特別是那個陌生男人,看着杜弘毅的眼神,讓他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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