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什麼?”
她說話的聲音,聲調比平時低一點,聽起來就像是在撒嬌。
見此,傅景嫋眼眸暗沉下去。
他目光幽幽地盯着藍煙兒,看了兩秒,最後,一隻手脫着她妖嫚如蛇的腰,輕輕上託,然後擡起她的下巴,一個吻就印上去了。
當然,這不是淺嘗輒止的吻,而是深吻。
距離上一次兩個人如此親密交流,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
她的味道,傅景嫋心心念唸了好多天,今天可算是逮到機會,好好的回溫。
兩個人不知道抱了多久,藍煙兒感覺身體僵硬,想動又不敢動。
傅景嫋很久,才總算放過她。
被分開的藍煙兒大口呼吸空氣。
她的眼睛紅紅的,帶一點眼淚,委屈巴巴看着傅景嫋。
“咬着你了?”
傅景嫋給她揉了揉嘴巴,親親呼氣:“別生氣,等會就好了。”
說着,又蓋上一個印章。
這下子,藍煙兒是徹底被他整的沒脾氣了。
乾脆直接趴在傅景嫋懷裏面:“親也親過了,能不能抱我去你房間休息一下?”
說話的時候,藍煙兒瞌睡上來。
她伸出白皙手臂,打着哈欠,伸出雙手和他說話,:“傅景嫋。”
說話的聲音軟軟糯糯,甜到傅景嫋心坎裏去。
“遵命,我的女王大人。”
傅景嫋直接把藍煙兒抱起來,放在他睡覺的牀上。
把房間空調開到最合適的溫度,給她蓋好被子:“你先睡覺,我去書房處理一點事情,你要是醒了或者睡不着就去書房找我。”
傅景嫋倒是不急着處理事情,他等藍煙兒睡着後才離開。
睡着之前,藍煙兒心裏吐槽。
你都看着我睡覺了,我哪裏敢不睡覺?
還說什麼睡不着找你,你倒是走啊。
黏我黏的那麼緊,真讓人頭痛。
就這麼想着,她睡着了。
卻不知道,外面有一個女人找她找的死緊。
“你說那個人叫什麼名字?”琴思雅站在一棟公司樓下,和一個女人說話。
要是藍煙兒在這裏,她就能夠認出來,和琴思雅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故意找她麻煩的那名護士。
護士是琴思雅初中同學,兩個人小時候經歷相似,就玩到一起。
後來,高中、大學都在一個學校一個班級學習,感情好的就像是親姐妹。
護士名字叫魏程茜。
魏程茜聽到關於藍煙兒的時候,心情就不怎麼好:“爲了替你羞辱她,我工作丟了,男朋友也出軌了。那天我在醫院找你,你爲什麼不等我,直接就離開?”
她故意刁難藍煙兒,是琴思雅教唆。
那天,藍煙兒穿的衣服,和那天晚上,傅景嫋抱着的女孩穿的衣服一樣。
而且,她感覺兩個人臉長的很像。
所以那天藍煙兒去醫院的時候,她正好去醫院找魏程茜要一點感冒藥,然後看見藍煙兒。
就撒謊,和魏程茜說:“你看見那個女孩沒有?她明明就是一個小三,但是我喜歡的男人,就是愛她無法自拔。”
魏程茜聽出來她心裏面的委屈。
爲了給好朋友報仇,才故意刁難一下藍煙兒。
沒有想到,事情越變越嚴重,後面發生的事情,完全超出她控制範圍之內。
“你快點給我說一下,和那女孩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我看她樣子,纔是一個高中生,怎麼可能會搶你喜歡的男人?”
不是她懷疑琴思雅能找到什麼樣的人,而是像他們這樣的家世,富豪看不上她們。
就算真的有那種傻屌富豪眼瞎,瞧上她們,他們背後家庭也不會同意兩個人在一起。
“你什麼意思?我說的話,你都不相信了?”
琴思雅十分生氣的看着自己朋友,她覺得朋友就是故意挖苦她。
只要,她以後在傅氏集團好好工作,傅景嫋一定能夠看見她。
“你快點說,那個女孩叫什麼名字?她和院長究竟是什麼關係。”
那天,琴思雅雖然也在現場,親眼目睹她們發生的一切,只是夏波突然出現,那會正好一個電話打過來,部長叫她回去開會,沒有辦法,她只能先離開了。
導致魏程茜還以爲她是故意逃跑。
“藍煙兒,是院長的妹妹,聽說來頭很大。”
藍煙兒?
她怎麼從來沒有聽過京都有這號人物?
“行了,這件事情我知道了。”琴思雅見從魏程茜身上套不出來有用信息,就沒有繼續問下去。
她掏出幾千塊錢。
“我不知道事情怎麼突然變成這樣,這筆錢你拿着,給自己救救急,我再旁邊看看或者是問一下同事,看他們有沒有工作介紹給你做。”
魏程茜之前還覺得琴思雅是故意設計陷害她。
聽完她說的話。
拿着她給的錢,覺得對方好像並沒有她現象中的那麼壞。
“這點錢,夠打發誰?”魏程茜翻着白眼,“琴思雅,你要記住,我做的一切都是因爲我們姐妹關係。要是哪一天,我發現你是爲了利用我而去達成你的目的,我們姐妹情就到處爲止。”
說完這句話,她離開了。
魏程茜離開後,琴思雅緊隨離開。
殊不知,兩個人剛纔聊天的某個角落,站着一個女孩。
“藍煙兒?”都溶溶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裏,她想過來找傅姝好,沒有想到居然能夠聽到這等消息。
他們居然在傅家公司附近,設置傅景嫋的女朋友。
都溶溶都想拍手叫好,真有眼光,能夠看出來藍煙兒有多麼可惡。
不過,從剛纔那女孩說話的口吻來聽,她居然敢喜歡傅景嫋。
“鈴鈴鈴。”
一陣手機鈴聲傳出來,打斷都溶溶思緒。
低頭看來電顯示,是傅姝好。
“都溶溶,你去哪裏了?怎麼那麼久還不來找我,我把都要去開會了,你再不來替我求情,我這個暑假就別想出國旅遊。”
“來了,很快就到。”
都溶溶在電話裏面問她:“爲什麼,你出國都要經過家人同意?你沒有錢嗎?”
“你是不知道,自從我哥兩年前,莫名其妙消失之後,我爸看我看的特別緊,想出國旅遊必須要別人陪同一起還要時時報備行蹤。”
說到這,她就心煩得不行。
要不是爲了出國追愛豆,她纔不會來公司。
來公司,就要面對,整天陰陽怪氣的哥哥。
“好了大小姐,我這就去,你等一下。”都溶溶這幾年和傅姝好關係不錯,兩個人性格相似,志趣相投。
雖然很多時候,都溶溶都像是一個大姐姐在照顧小妹妹。
去到傅氏集團,都溶溶才知道他們家族產業的強大,那麼多人,樓層那麼高大。
外面寬大的走廊,到處可見的人,閃瞎人眼睛的燈光,一切都讓都溶溶感覺新奇。她的視野重新被打開,走路帶風的職場企業,每一個人的精神面貌都達到極致。
從他們的身上,都溶溶感覺到壓迫感。
這就是大企業裏面工作的人才會有的新面貌?
她去她爸爸公司的時候,公司雖然也很大,但是和傅氏集團比起來,就像是小巫見大巫。
完全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都溶溶,你在看什麼?我叫你好幾聲了,你居然一句都沒有聽到。”傅姝好驕傲的聲音從背後傳出來。
女孩穿着時尚的裙子,站在樓梯口的最上方,對着下面發呆的都溶溶說話。
“你家公司太好看了,我忍不住多看幾眼,走不動道了。”
都溶溶直接誇讚他們家族企業,是其他企業比不了的存在,傅姝好聽完心裏十分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