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夫人想跟軍蔓遲好好聊一聊宴會上發生的事情,想知道她到底有沒有被傷到,奈何她不配合。折騰許久,軍蔓遲一直不肯配合,她只好放棄了。

    “我很累,你能不能出去讓我休息一下?”軍蔓遲叫她離開,看見她沒有離開,生氣的拿起枕頭直接砸過去,“滾啊,聽不懂人話還是怎麼回事?”

    她突如其來的怒火把軍夫人嚇一跳,她站起來躲開枕頭,隨後拍着胸膛說:“不說就不說,你這孩子怎麼還上手?有這個脾氣,之前怎麼不見你在傅景嫋面前豪橫。”

    軍夫人看見她說這話,軍蔓遲就開始哭,頓時無奈的安慰:“你別哭了行不行,媽出去,也不說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了。”

    說完,她感覺出去。

    再不出去,她覺得軍蔓遲會把她房間裏面能夠砸的東西全部砸向她。

    軍夫人坐在沙發上,越想今天的事情越生氣,她一定要給軍蔓遲討回一個公道,於是感覺打電話給軍萬洪。

    打過去的第一遍,軍萬洪沒有接聽,他直接把她的電話掛掉。

    “軍萬洪,你真的是有一點臭錢就不得了了,居然還敢掛我的電話。”軍夫人又撥通電話過去,這一次打過去,軍萬洪接了。

    她一看見對方接聽電話,趕緊說:“軍萬洪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是在外面養小情人她壓你手了讓你不方便接電話?你知不知道你女兒發生什麼事情了,她現在都快被氣死了你知道嗎?”

    “蔓遲怎麼了?”

    軍萬洪在電話聽軍夫人把整件事情說完,他一臉沉默的坐在沙發上:“你在家裏好好安慰她,我會讓傅景嫋去家裏面給她道歉。”

    掛掉電話,軍萬洪叫祕書去把熱搜壓下來。

    “先生,您都知道了?”

    祕書站在軍萬洪身邊,戰戰兢兢地看着他。

    軍萬洪正值壯年,人長的很高,他只是坐着腰身都高出別人的一半,中年的他身上更加沉穩,穿的衣服格外符合年齡身份。

    他弄着衣服,面無表情的問祕書:“爲什麼不把事情告訴我?”

    “您剛纔一直在和顧客談生意,之前您說過,在您跟他談生意的時候,就算外面發生天大的事情也不能打擾你們,所以我就沒有把小姐的事情告訴給你。”

    軍萬洪之前告訴他不管外面發生什麼事情,就算是華夏移主,他不出來誰都不能進去。

    祕書只是一個小祕書,他可不敢違背軍萬洪的話。

    不知道爲什麼,祕書看着此時沉默的軍萬洪,心中有絲不祥預感。

    他趕緊補充道:“小姐的事情,在出現的時候我已經叫人把熱搜壓下去了。”

    軍萬洪看手機發現還真的沒有軍蔓遲的熱搜了,不過關於她的消息,在那些小道軟件上依舊流傳。

    “把這幾個小軟件封了。”

    “您只的封是?”

    不會是他想的那個封吧?

    祕書心中忐忑,不敢妄自菲薄下定論。

    軍萬洪扭頭看着祕書,聲音冰冷說道:“你覺得呢?”傅景嫋不顧兩家臉面對軍蔓遲下毒手,他是在公然挑釁他。

    他若是假裝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以後別人會怎麼想軍家?

    外界的人會覺得他軍萬洪害怕傅景嫋。

    “趕緊把事情給我做好。”

    軍萬洪把祕書趕出去,他打電話回家給軍蔓遲,軍蔓遲沒有接聽,於是喃喃:“難道真的被那小子傷透心了?”

    看來傅景嫋真的應該好好打壓一下了。想到最近傅景嫋的發展,軍萬洪覺得繼續放任對方做下去,他會把自己那份蛋糕給吃了。

    是時候會會現在的年輕人了。

    軍萬洪等祕書將傅景嫋相關資料送到他面前裏面。

    他翻看裏面的資料,在傅景嫋朋友關係欄中看到上面寫着,兩人自幼相識。

    “藍煙兒。”

    軍萬洪口中默唸藍煙兒的名字,這女孩的名字好熟悉,似乎自己在哪裏聽過。他翻開藍煙兒的資料,發現她父母欄那裏是空的。

    “怎麼回事,爲什麼她的資料是空缺的?”

    軍萬洪指着藍煙兒的父母欄那裏問祕書。

    “空的?”祕書順着軍萬洪手指指中的方向望過去,發現還真是空的,於是開始胡亂猜測,“會不會她父母從小離異,亦或者她是一個孤兒?”

    “你現在給我把她的資料調查出來,資料要特別詳細,還有她跟傅景嫋是什麼關係,你把這些事情都弄清楚再回來告訴我。”

    傅景嫋跟這個藍煙兒,關係很不一般。

    軍萬洪現在播放着傅景嫋掐住軍蔓遲的視頻畫面,他們的對話也被人拍攝進去。在傅景嫋跟軍蔓遲的對話中,他們一再說起那個‘她’。

    她,指的是誰?

    會是眼前這個藍煙兒嗎?

    還有一點讓軍萬洪感覺奇怪,這個女孩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居然在對方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想想就覺得荒唐。

    軍萬洪現在突然對這個叫藍煙兒的女孩子比較感興趣,她到底是誰,爲什麼姓藍?跟藍家那女人有沒有關係。

    爲何他會在對方身上感覺到她有一點像自己。

    是她原本就應該像他,還是……

    軍萬洪眼神黑沉黑沉的給人一種十分深沉的感覺,祕書看着這樣的他,心中覺得有些瘮得慌。

    外界人士不瞭解他是什麼樣的人,但是作爲軍萬洪身邊最親密的人來說,祕書最瞭解軍萬洪黑暗中做的事情。

    藍煙兒在新家喫東西,聽到門鈴聲,她拍了拍手,立即起來過去開門。

    “傅景嫋,你怎麼過來了?”

    看見傅景嫋出現在門口,兩手空空,藍煙兒有一些失望。

    “你怎麼不帶一點零食就直接跑來我家了?今天怎麼說,也是我居住新家的好日子,喬遷之喜知不知道?”

    藍煙兒一邊給傅景嫋掏新買的鞋子給他穿,一邊把自己剛洗好的水果塞他嘴巴里:“好喫的都給你了,以後來我家記得給我帶喫的。”

    其實,藍煙兒一切主動都是有目的,她害怕以後沒喫的。她不喜歡逛市場,不可能去菜市場買菜可是她總不能一直回家蹭飯或者去外面喫。

    偶爾也需要在家裏做菜喫,要是家中沒放一些菜她煮空氣喫。

    想以後家裏有飯菜,現在必須和傅景嫋打好關係。

    “傅景嫋,以後來我家記得帶喫的,不然不許來了。”傅景嫋看着眼前一臉獻殷勤的女孩,無奈搖頭。

    他說:“我記得今天離開之前,叫人往你冰箱裏面放很多喫的,那些食物足夠你一個星期不出門。”

    藍煙兒給傅景嫋捏肩膀,她說:“我這是給你說以後的事情,你以後也要這樣幫忙知道嗎?”

    免得他以爲她家可以隨便來。

    “知道了,今天喫飯沒有?”傅景嫋拉着藍煙兒坐在他的腿上,用手捏了一下藍煙兒的臉,“嗯長一點肉,看起來最近過的不錯。”

    “你別一天天捏我臉。快說拉找我做什麼?”

    藍煙兒把傅景嫋的手扒拉開,十分無奈的看着他,這男人怎麼總動不動就愛捏她的臉。原本臉就已經夠圓了,被他捏過更圓。

    “走,帶你出去喫好喫的。”

    傅景嫋拉起藍煙兒的手帶起她的身子把人整個拉起來。

    “我找一個地方,那裏的飯菜很好喫,你一定會喜歡的。”傅景嫋一邊帶她出去一邊說。

    他們進樓梯的時候,裏面一個人都沒有,傅景嫋就抱着藍煙兒不撒手。

    看見藍煙兒掙脫,他還十分理直氣壯的說:“這又沒什麼人,我抱自己女人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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