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那麼能打的女人,一人對付高出她二十倍的人數,兩個她才相當於他們一個人。

    在巨大的實力體力面前,他們以爲她堅持不了多久。

    一個小時,他們就能夠拿下她。

    夢想很好,現實十分殘酷。

    他們在這個女人身上耗費很長的時間,才讓她臉上出一點彩。反觀他們這邊,一堆鼻青臉腫的人躺在地上。

    越想越生氣。

    今天他們還就不相信拿不下這個女人。

    二十個人中身高最高的男人,指着藍煙兒說:“上,我還就不信拿不下她。”

    男子聲音一落,立即有很多人衝上去。

    一個女人有什麼好怕的,打那麼長時間,她現在指不定有多累,身體體力肯定支撐不了多久。

    再給她一點時間,不用他們出手,她自己就能夠累的趴在地上大喘氣。

    傅景嫋下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一羣男人正在圍攻藍煙兒。出現的畫面帶給他視覺上超強的衝擊力,瞬間,傅景嫋雙眸發紅直接對他們出手。

    “什麼東西跑過去了?”

    傅景嫋跑過去的時候留下一地的殘影,周圍人都不知道剛纔是什麼東西跑過去了。

    “剛纔是什麼東西過去?”

    他們一臉懵逼,想詢問周圍人剛纔是什麼東西跑過去,頓時聽到不遠處傳來好幾聲男人的驚叫聲。

    聽到聲音,很多人的心中徒然升起一絲恐懼。

    他們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眸,只見原本還在圍攻女人的那二十個男人,突然全部倒在地上。

    有一些人的手無力的耷拉着,看着就像是斷掉一樣。還有幾個男人口吐白沫,他們眼神露出驚悚的神情,好像看見什麼可怕的東西。

    “是他!”

    有人看見傅景嫋扶着藍煙兒從地上起來,他脫下衣服,把衣服披在藍煙兒身上,將她髒兮兮的衣服覆蓋住。

    “他是來救那個女人的。”

    知道傅景嫋來救人的,許多人心中鬆下一口氣。

    若非他們不是對方的對手,剛纔他們也不可能看着一幫男人欺負一個女人。

    “那個男人我好像在哪裏見過,到底是在哪裏見過他……”有一部分看着傅景嫋覺得他十分眼熟,似乎之前在哪裏見過對方。

    “到底是哪裏呢?”

    “傅景嫋?”虎飆看着出現的男人,在看看倒在男人腳邊哀嚎一片的手下,臉色變的十分難看,“這不是鼎鼎大名AF集團的董事長嗎,不知道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傅景嫋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他不是最不喜歡管別人的事情嗎?

    虎飆心中有許多問號想問傅景嫋,他不在自己公司好好待着跑出來這裏做什麼。

    他跟他懷裏的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外界的人不是說,傅景嫋最不喜歡女人?虎飆也見過傅景嫋對女人的厭惡,就連軍家小姐的面子在他看來都一文不值。

    爲何傅景嫋偏偏對這個姓藍的女人特殊對待。

    “你沒事吧?”傅景嫋低頭問懷中的女人,女人在看見他來了之後,整個人顯的十分委屈。

    藍煙兒眼睛中帶着水霧,她撇着嘴巴,十分委屈的跟傅景嫋說:“你爲什麼纔出現?你知道我剛纔在跟多少人打架嗎?傅景嫋,他們想打死我。”

    說着,藍煙兒就開始拼命的擠眼淚。

    “那個虎飆他想強我,還要把路薇婭抓回去當小妾。傅景嫋他明目張膽的跟你搶女人,你是不是該給他一個教訓?”

    她指着虎飆,眼神看着傅景嫋,小小嘴巴中說出來的話,一個比一個厲害。

    震的虎飆有些手足不錯。

    “藍小姐,什麼話可以說,什麼話不能說,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吧?”

    “大火,你去旁邊坐着,剛纔欺負你的人,你放心一個都逃不了。至於虎飆,等我把他抓走,隨便你怎麼處置。”

    傅景嫋出現後,虎飆的手下全部都安靜下來。

    他們十分懂的看眼色,從那個男人出現之後,老闆的態度明顯變的複雜起來。

    從他跟傅景嫋對話中也能夠聽出來,老闆不想跟那個男人作對。

    其實,當虎飆提起傅景嫋名字的時候,他們就已經知道眼前男人的身份了。京都豪門傅家的繼承人,更是商業中最年輕的奇才,他手下的AF集團產業幾乎橫跨整個世界。

    半年前,有人做了一期全球身價最高人的排行榜,傅景嫋位居榜上第三。

    他富可敵國,沒有人願意跟這樣的人作對。

    “傅景嫋,你可不能輕易放過他,他剛纔叫人打我打的可兇了。”

    藍煙兒被傅景嫋帶到一邊休息,休息的時候,她小嘴巴都沒有停過,一直在給傅景嫋上眼色。

    說虎飆究竟有多變態,打她有多兇。

    爲了證明她說話的含金量,她剛纔說的話不是憑空捏造出來,藍煙兒把受傷的手臂露出來:“不信,你看。”

    她露出的手臂纖細、柔嫩好似用力一捏就會捏斷,像嬰兒般的手,原本應該被人精心的呵護,卻帶着幾道讓人觸目驚心的疤痕。

    疤痕上面滲出一絲血條,硬生生破壞掉手臂的美感。傅景嫋被氣到極致,他全身散發出冰冷的氣息,無情的眼眸直接放在虎飆身上。

    “大火告訴我,是他打的嗎?”

    “不是他但是跟他脫不了關係。”藍煙兒指着虎飆的某個手下,告訴傅景嫋是他打的。

    傅景嫋看着躺在地上喘粗氣,被他看過之後,還一臉挑釁的說:“就是我打的,你能怎麼樣?”

    他那不屈服的模樣,藍煙兒看着心中爲他捏起一把汗。

    你真是一條漢子,居然敢招惹現在的傅景嫋。現在的傅景嫋看着就讓人感覺到害怕,藍煙兒都不敢招惹現在的傅景嫋。

    他現在給人的感覺十分邪氣,像是隨時都能夠炸起來的感覺。

    這樣邪氣的傅景嫋,藍煙兒都不敢招惹,那個男人卻絲毫不知道事情嚴重性,不知道這種事情隱藏身上的氣性就算了,他居然不知道死活去挑釁他。

    “你慘了。”

    好像是爲了配合藍煙兒,她說完這句話,傅景嫋就出手替她把那個男人教訓一頓。

    傅景嫋下手從來都是簡單粗暴。

    怎麼讓人感覺到痛苦他就怎麼來,那個男人在他手裏面,沒有待過一分鐘就開始求饒。

    只一分鐘時間不到,男人的手臂就增添好幾道傷疤。他的手臂一片血淋淋,看着十分觸目驚心。

    “啊——”男人捂着手臂,發出痛苦的吶喊聲。

    藍煙兒捂着眼睛不敢偷看,傅景嫋見此,無奈地看着她說:“大火想看就光明正大認認真真的看,中間露兩隻眼睛算怎麼回事?”

    她雖然用手指捂住了雙眼卻又沒完全捂住,手指縫中露着眼睛。

    “咳咳,傅景嫋你繼續。”

    藍煙兒尷尬一笑,之後像沒事一樣跟他說話。

    “傅景嫋,做事不要太囂張。”當着他的面打他的人就是在打他的臉,虎飆呦呵傅景嫋叫他住手。

    虎飆走到傅景嫋面前:“傅景嫋,我尊重你的身份,但是你……傅景嫋!”

    虎飆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話沒有說完,傅景嫋就對他下手。

    手下看見老闆被打,立即上去跟傅景嫋對打。

    周單這時也衝進人羣幫忙直接把傅景嫋周圍的人都打一個遍。傅景嫋抓着虎飆的衣領,直接給他幾拳:“我都捨不得打的女人,你居然敢叫二十個人來欺負她。”

    傅景嫋最生氣的是這點。

    他放在心尖上疼愛的女人,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居然被他們如此對待。

    今天不給他們一個教訓,以後誰都敢對藍煙兒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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