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有敲門聲,安嘉推開門,手還握着門把手,“我可以進來嗎?”這該死的禮儀,他是我老闆,倒表現得像我助理。
我們沒有聊過那個週末的事情,我們也沒有聊過cat,我無權問責,他也無須解釋,抑或是,我們都假裝他不認識cat。我想象有一天,我那未曾謀面的老闆娘突然殺過來,當着所有同事的面給我一大耳光,惡狠狠地說,“jian人,你竟敢給安嘉拉皮條!”
“老闆,您隨時可以進來,這裏是您的地盤。”我又開啓諂媚模式。
“好,謝謝……”
“嗯……長話短說,幫我盯一下吳謙明……”他沒有坐下,我只好也站着。
我沒有說話,我經常不知道該說什麼,縱使我心裏有很多獨白。
安嘉又繼續說,“你這麼聰明,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是的,這裏用的是句號,而不是問號,因爲他的語氣是肯定的。
輪到安嘉沉默了,也許他一時語言模式沒切換成功,卡帶了。
“…cat……某些方面嘍……挺像你的……”很神奇的是我老闆突然向我招供,本不應該。我想起曾經有個學長在領證之前告訴我,他在澳門遇到一個跟我很像的女孩子。多麼的荒唐。
“老闆,我去盯吳總……”
“……只不過……”他還在說,“你更不一樣……”
“老闆,所有男人都一樣,所有女人也都一樣,如果您覺得我不一樣,那說明你還不瞭解我!”我莫名慷慨激昂。這也是姜喜寶的臺詞嗎?嗯,最近亦舒看多了,差不多該停了。
我又重複,“我去盯吳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