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符詔發動，張衍就會立刻現身。
方寒出手的速度雖然很快，但是跟張衍比起來，這個速度就只能算是龜速了。
果然……
就在方寒以爲自己就要成功的時候，牛二天的面前突然閃過了一道白光，隨之就是讓方寒震驚的一幕。
牛二天的周圍，竟是憑空多出來了一層保護罩，把方寒的招式全部抵消掉了。
“不對！你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擋下我的招式來？”方寒盯着牛二天，難以置信地問道。
牛二天只有天仙的境界，單憑牛二天的實力，就算是出現奇蹟也活不下來。
可是他這一招，又失敗了……
“可惡……”
之前偷襲商業聯盟的飛船的時候，也是同樣的情況。
每次他出招本來萬無一失的時候，總會有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發生，嚷他的進攻全部打了水漂。
偷襲聯盟飛船是這樣的結果，現在對付一個天仙也是這樣。
所有的這一切都和一個人有關——張衍！
方寒警覺地看向四周，他覺得張衍一定就隱藏在這周圍。
但是他什麼都探查不到，旁邊沒有一點張衍的影子。
他的實力和張衍比起來，還是差了一大截，以至於張衍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他周圍。
而他根本就察覺不出來！
這是十分恐怖的一件事。
現在方寒晚上做夢都不敢閉上眼睛，就是怕哪天晚上張衍會突然
就跟剛剛他想殺牛二天那樣，悄無聲息地對他下手。
那他豈不是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張衍幾乎成了他的夢魘，一想到這個名字，帶給他的就是無休止的頭疼。
當然這樣的想法是誇張了一點，方寒本身的實力還是有的，只是他的擔心也不無道理。
畢竟這麼多次交手，他和張衍的實力差距不言而喻。
知覺告訴方寒，張衍就在這旁邊。
“有沒有發現張衍？”方寒在周圍掃視了一圈之後，只能用意念傳音向他的黑影手下求助。
方寒的黑影軍隊遍佈永盛大世界乃至中央虛空各處專門負責幫方寒蒐集情報。
現在他在這裏，周圍潛伏了數十名黑影士兵，方寒自己找不到張衍的影子，她不信這麼多眼線還找不到一個張衍。
但是黑影手下的回答卻是讓他失望了：“天尊，周圍沒有發現張衍的身影，他是不是不在這裏？”
方寒斷定張衍一定就在這裏，既然張衍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瞞天過海，那想要瞞過這些黑影探子也不是什麼難事。
他再次向周圍環視了一圈，然而依舊是什麼都沒有看到。
張衍看得到他，而他卻看不到張衍，這種感覺讓他感到很難受。
“張衍！我知道你就在這裏，你要是男人就趕緊出來，別裝孫子！”方寒對着空氣大喊，這在旁邊的人眼裏彷彿是在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