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稱爲十三邪念。
以這些邪念體催生的力量,可以說,大到令人恐懼。
因爲這十三邪念,被人認爲是極其邪惡的存在,同時也是助長修爲最快的模式,所以,被稱之爲禁忌之術。
任何人,擅自修煉此術,絕對會受到所有人的討伐。
然而,這裏不一樣,這裏是裂天境,這裏可以肆無忌憚的修煉邪術!
“天尊,看樣子這裏的新月標記,應該代表着十三種不同的慾望。”太白附和。
“沒錯了,當收集了足夠多的邪念,只怕十三太凶神煞,就能從遠古次元裏復活過來!”
張衍此話一出,直接一擡手,便將掠奪貪慾邪念的傢伙震死在地。
而沒了貪慾邪念作祟,那些仍在戰鬥的傢伙,瞬間停了下來。
“我們這是怎麼了?”有人滿手是血,不明所以。
“我們爲什麼要自相殘殺?”有人死死的看向那些死掉的傢伙,一時間,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
“剛纔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腦子裏撩撥,殺氣就像遏制不住一般。”有人回憶道。
這些傢伙正疑惑間,一頭狂暴兇獸,直接從次元裂縫中,跳了出來!
“天尊,看,那是什麼!”
太白指向前方,從虛空次元中跳出來的東西!
“這是裂天界的次元歸墟,一般情況下,裂天境如果秩序太過紊亂,這些兇獸就會乘機從次元歸墟中跳
出來!”
張衍冷眼下瞰,足足百米高的兇獸,一巴掌朝那羣人拍了下去!
“太白,給你練手的時候到了。”
張衍話音剛落,只見太白如一道凜冽氣勁一般,夭矯而出,劍芒吞吐間,這頭兇獸,頓時被他撞退了數步!
“大妖怪,你的對手,是我。”太白手握仙劍,整個人就像是從九天降下的仙人。
“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
兇獸暴喝一聲,全身頓時被極黑的光柱籠罩,無盡的黑氣,夭矯而出,化爲一條條黑龍,朝着太白渺小的身子,撕咬而去。
張衍見狀,倒是顯得極爲淡定,“太白,這兇獸可以凝聚殺氣,缺點嘛,也很簡單,剛纔你在攻擊他的的時候,他的左腿,明顯受過傷,攻擊它的左腿即可。”
太白有了張衍的指點,心下一片明朗,長劍夭矯,在衆人的驚呼之中,化爲裂天長龍,直衝兇獸左腿!
這兇獸頂着赤紅色的牛角,本欲後退,奈何左腿的傷勢太過嚴重,意識雖然到了,然而腳下卻是沒有半點移動的力量支撐。
於是,它只能釋放殺氣,將它的左腿完全保護起來。
轟!
巨大的殺氣,將太白的劍氣,堪堪擋下,然而,殺氣盡數匯聚於左腿,全身的破綻,都顯露了出來!
“我看你怎麼躲!”
太白藉助慣性,將長劍的方向一陣折返,劍氣,瞬間沖天而起!
轟!
嘶嘶!
劍氣拔高的一瞬間,兇獸巨大的頭顱,徑直斬落!
這一場戰鬥,來得也快,去的也快,兇獸巨大的屍體,如山體傾倒下來。
“太白,這兇獸的妖晶還是有點用的,取出來吧。”
張衍慵懶的從山上掠下。
太白取了這兇獸的妖晶,身後頓時有一百多號人跪了下來!
“感謝仙上救命之恩!”
張衍看了看這些人,隨即說道,“走吧,我們這麼一路清理下去,說不定能夠阻擋那個傢伙的計劃。”
太白點了點頭,隨即從原地,直接消失。
而此時,裂天境的某處。
“尊上,貪慾的標記,被人抹消了。”一個身穿白袍的傢伙,寒聲道。
頭上有月牙形標記的男人,斜靠在一張橡木桌上,以極爲慵懶的方式,撣去了一個寶匣子上的灰塵。
“無妨,裂天境,到處都是標記,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能跟本尊比速度,搶時間。”
“尊上,真的不用理會嗎?”白袍男人顯得有些謹慎。
男人搖了搖頭,“不給他們一點機會,這場遊戲,有什麼意思,記住,絕對勝利的遊戲,毫無意義,就像是太過完美的人生,也毫無意義。”
男人驀地將塵封積灰的匣子,扔到了白袍男人的手裏。
“尊上,這是?”
男人以手托腮,“這是本尊承諾給他們的東西,去,把這些都給他們送過去吧。”
“尊上當真要把族中的萬年靈玉給他們這些人?”白袍男人不可思議的道。
只聽得這個慵懶
男人,又半眯着眼睛,說道,“我說過,我不喜歡絕對必勝的遊戲,這些萬年靈玉,如果給我用了,這場劇本,就結束了,多沒意思?”
“尊上,現在那些人不僅僅覬覦咱們月神古族的萬年靈玉,還覬覦咱們的月神古田玉,尊上如果把這些給了他們,難保裂天境那些混蛋,不對我們的古田玉出手啊!”
白袍男人有點嘮叨的說道。
“白蓮,你這是要違抗我的命令?”慵懶的男人,驀地睜開雙眼,白袍男人,只覺心臟宛如被冰凍了一般,呼吸急促。
“白蓮不敢!白蓮只是提醒尊上,裂天境不同於幽天大世界,他們的貪慾,無窮無盡,我……”
白蓮還沒有說完,卻被慵懶男人直接打斷。
“白蓮,我好不容易復活過來,這個世界,比以往的世界,還要孱弱不堪,本尊,何足懼哉?”
慵懶的男人斜靠在座椅上,連眼睛都沒有睜開的樣子,似乎,對眼前的一切,漠不關心。
“好的,知道了,尊上,我這就去辦。”
白蓮一個閃身,便退了出去。
等白蓮走後,慵懶的男人,緩緩起身,而後走向滿布灰塵的角落,隨即拉開了一卷珠簾。
珠簾內,是一具水晶棺。
棺材內部,是一個極爲漂亮的女人。
“清月,好久不見,冗長的歲月,如白駒過隙,你我,很快便可以相聚了”
男人伸手,隔着水晶棺去撫摸清月的臉。
深情而又憂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