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張衍本身,擁有着更加強悍的耐久力。
即使是因爲一氣化三清消耗了不少,他依舊在烈千碧之上!
烈千碧且戰且退,在張衍的劍芒之下,變得更加難受。
如果不是有那麼多陣法的加持,現在的他,只怕已經敗了!
“張衍,不用白費力氣了,你除非對我造成的傷害,能比八目柱的恢復速度更快,才能鎖定勝局!”
烈千碧即使全身是血,依舊笑得肆無忌憚。
對他來說,張衍這般的攻擊,簡直就是毫無意義的存在。
“哈哈哈哈!”
張衍一邊揮動長劍,一邊狂笑。
“你是一個人的戰鬥,而我的身後,不止我一個人,你覺得這一場爭鬥,到底誰會站到最後?”
張衍笑得極爲心安。
因爲他知道,他的身後的傢伙,已經開始找到幫助他的法子。
那些傢伙,絕對不會坐等機會白白流失。
他始終相信,自己的身後,不是一無所有。
他相信着!
烈千碧忽而狂笑!
“你相信着那些廢物?那些廢物,能幹嘛?是了,你以爲,他們能找到河洛古族的人?阻止他們進行陣法的施展?”
張衍不斷轟擊烈千碧滿是鮮血的身體,一邊極爲深信的答道,“是,我相信着,而你,那些爲你辦事的人,僅僅是爲你辦事而已,你沒有什麼信仰,你什麼都不相信!”
“相信?多可怕的字眼,你知道嗎,這
世上,唯一能相信,只有自己,其他的,都是不能相信的存在!”
烈千碧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悲慼。
而這一絲絲的悲慼,卻被張衍完全捕捉到了。
“我不管你怎麼想,我始終選擇相信,不管遇到過怎樣的情況,我都願意相信。”
張衍的聲音,變得高亢。
長劍頓時化爲流光,不斷轟擊在對方的長槍之上。
“張衍,你以爲你的那些螻蟻夥伴,能打開通往河洛古族之人所在的大門?做夢吧!”烈千碧嘴角微揚,“他們不過是一羣螻蟻,一羣蚍蜉,根本是無關戰局的存在!他們如果一意孤行隨意亂來,勢必只有一死!”
“你永遠都不會知道,那些你以爲無法左右戰局的‘他們’,到最後會有怎樣驚人的表現,你等着看吧!”
而此時,太白等人,竟是在軟磨硬泡的力量之下,將大門破開!
“我們這叫水滴石穿!”
“這,這道門,居然真的被捅破了!”
“太好了,現在,我們也能爲戰局,做出自己的貢獻了!”
三人極爲興奮,而就在此時,這三人赫然發現,身後的那道門,竟是,瞬間修復了!
“這,這是?”太白眉頭緊皺。
“不可能,我們剛纔明明轟擊了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復原,難道說……”
木玄嚥了口唾沫,已經想到了一個可怕的情況。
邦迪立馬補充道,“這,是故意放我們進來的吧?”
話音剛落,聽得暗處,突然傳來一個
聲音。
這個男人的話剛說完,又是傳來一陣陣的嘲諷。
“這種垃圾低等級的種族,就是廢物,以爲自己什麼都能辦到,其實,到最後,他們啥都無法改變。”
“可憐的族羣,原本,這世上,就該把你們這種族羣給淘汰!”
“只留下我們這些強悍的族落,不就完事了?你們這些垃圾,都該被淘汰!”
說到這裏,四個黑袍男人,從陰影之中,緩步而出。
“現在,你們不僅出不去,而且,已經算是踏入了我們的陣法之中,你們已經沒有退路!”
其中一人,獰笑的模樣,利齒外翻,幾如惡鬼。
太白瞳孔緊縮,“你以爲你是誰?你們主動出來,那道好,免得我們去找你們了!”
話音剛落,只見太白驀地拔劍!
“敢拔劍,就憑你?你以爲你是誰?”
爲首一人,直接祭出一個黑色石頭般的玩意兒,直接轟在太白的劍上!
太白,舉劍格擋之際,整個人轟然撞飛開去!
按理說,如此簡單的攻擊,他完全能夠抵擋纔對。
然而,事實就是如此慘烈。
不僅僅如此,硬抗了這招之後,他發現,自己的周天之炁,竟然開始一點點的往這個男人的身上流動!
“都說了,不要硬來,會死的!”爲首一人,再度催動黑色球體,直接朝太白轟擊而來!
太白當然不敢直接對轟接招,
而後,只能閃躲。
可是,這黑色球體,極爲詭異的追着他,呼嘯而過,力量和敏捷竟是完全的融爲一體。
太白,閃轉騰挪間,突然,聽見了張衍的聲音。
“這是河洛古族的法器,叫做黑無月,這種東西,不能硬接,你還記得,咱們道門之中,最簡單的,四兩撥千斤,以柔克剛吧?”
張衍的聲音,瞬間讓太白清醒過來!
“明白了,天尊,這混蛋,我來搞定,外面那個傢伙,你來!”
太白嘴角微揚,心念一動,當即手捏法決!
“雷法·十方雷威!”
話音剛落,這一柄兵器之上赫然積滿了雷電,不僅如此,更恐怖的是,他的周身,都被雷光所充斥!
“敢模仿我們老大的雷體?”爲首一人,寒聲道。
緊接着,黑色球體,突然撞在雷電之上,竟是沒有能夠對張衍造成任何傷害!
木玄和邦迪見狀,如法炮製,冰火之氣,完全將他們包裹了起來!
“你們這些螻蟻,以爲有了一點點的變化,就抓住了希望是吧?好,那麼,本尊就來讓你們看看什麼纔是真正的絕望!”
爲首一人,突然暴喝,洞窟甬道之中,赫然出現一大片的黑色霧氣!
霧氣不斷彌散,一剎那間,化爲一隻巨手,朝三人轟然拍下!
這一威壓之大,三人齊齊後退,可就在此時,另外三人,頓時鎖住了他們的去向!
“死來!”
三人暴喝,手中的黑色球體,化爲一柄流體一般的黑色
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