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多半是了!”
“這架勢,怕是有可能啊!”
衆人神色凝重,隨即看向飛雲宗所在的位置。
只見,飛雲宗的宗主,絲毫不以爲意,甚至還在笑。
“宗主,當真不要限制這個魏榮?我怕真的會搞出人命!”飛雲宗宗主,楚河身邊的長老答道。
楚河冷冰冰一笑,“慌什麼,這不是,還沒有死人嗎?”
正說話間,這個魏榮又是接連三四招,太白堪堪閃避,沒有絲毫還手的餘地!
地面,縱橫交錯的三四道裂痕,足以說明,魏榮是在痛下殺手,而不是在比武!
他在宣泄着殺人的快感!
所有人,都看出了這個情況,對太白,那自然是擺出一副憐憫的味道。
“太慘了,這傢伙,怕是要被打死。”
“誰說不是呢?居然允許魏榮參加比武,這不是讓他過來殺人的,又是什麼?”
“完蛋了,這個魏榮的殺氣,越來越熾烈了。”
正說話間,魏榮幾掌落空之後,眼中的兇光,更加冷冽。
“小子,我勸你還是乖乖把人頭送過來!”
魏榮暴喝一聲,擡手一張轟出,颶風夾帶着火焰,竟然在巨大的演武場中,形成了一道火龍捲!
火龍巻,瘋狂卷舞之際,不斷有極爲恐怖的火焰拋射而出!
這些火焰,無論激射至什麼地方,都會引起一場凜冽大火,大有將整個會場廢掉的意思!
“真擔心這可
怕的火焰會不會飛到觀衆席上!”
“我也好怕!這人,太恐怖了,打起來,什麼都不管不顧的。”
“等會兒還是注意一下算了,這火焰拋射看似雜亂無章,指不定就要朝我們觀衆席飛來。”
衆人驚詫之際,火龍捲,竟是在魏榮的掌控之下,越來越逼近太白,火焰之中,更像是探出了兩隻大手!
朝着太白圍剿而去!
衆人見狀,頓時嚇得肝膽欲裂!
“這魏榮的實力,有些誇張了啊,怎麼可能把火焰掌控得如此嫺熟?”
“嗯,確實比之前還要恐怖了,我只記得,宇宙大捕快聯盟,曾經緝拿過他,不過,反倒是被他打得找不着北,還殺了好幾個捕快!”
“這下,完蛋了的樣子。”
太白此時已經被魏榮逼至了角落,火焰夭矯,將他的位置,限制得更加狹小。
越躲,越是難以施展拳腳。
可就在此時,太白忽然像是得到什麼指令一般,全身雷芒爆閃!
宛如一個雷池!
瘋狂吞吐着令人不寒而慄的雷電!
轟!
雷電夭矯,直接與火焰交纏!
一瞬之間,魏榮的火焰,已經被雷電撕扯開來!
一道雷電,如劍一般,朝魏榮的肩膀呼嘯而過,竟是撕開了他的肩膀!
這一突如其來的招式,讓人看了直呼詫異。
適時,雷暴如龍嘶吼,輕易撕碎對方的火龍捲,並且將他的肩膀擊穿,血流不止。
魏榮後退踉蹌之際,再度祭出火龍捲,不過,此刻的火龍捲,不
再是平地而起,而是直接從他的手上飛出去的!
可是,太白見狀,竟是不閃不避,雙手電芒一合攏,順便變作,一柄蒼藍色的長劍。
合劍之後,太白身子前蹲,做出一副拔劍的姿態!
嗖!
還未等衆人反應過來,這柄雷芒利劍,已然掠過魏榮的身側!
嘶嘶嘶!
只聽得,空間軌跡裏,充滿了雷電的撕扯聲,彷彿,空間都爲之扭曲了。
衆人,看到這裏,一個個,簡直鴉雀無聲,面上,寫滿了恐懼。
魏榮起初毫無動靜,可是,在三四息之後,整個人忽而仰躺下去,腰腹部,巨大的血痕處,連內臟都能看見。
“你,你小子,竟然,敢對我動手!”
這個魏榮,以極爲震驚的眼神,瞪了一眼上前的太白。
“抱歉,你的風評,整個會場都知道,就算是我現在殺了你,我想,也不會有人反對的吧?”
太白忽而蹲下,單手之上,滿是閃爍的雷光。
這些雷光,忽而化爲一道利劍,沒有絲毫滯澀,竟是將魏榮的腦袋砍了下來!
太白神色淡漠,隨即一腳將魏榮的腦袋踢飛至飛雲宗的位置!
“飛雲宗,你們要玩的話,我們,奉陪到底。”
說完這句話,太白在潮水一般的掌聲中,退了下去!
“我靠!這洪荒大世界的人,這麼霸氣的麼?”
“失算了失算了,沒想到這麼牛啊!”
“的確是誇張了!
”
“這實力,這魄力,簡直令人欣喜!”
然而,還沒等衆人歡呼完畢,飛雲宗的宗主,竟是躍上了擂臺!
“殺我弟子,你該當何罪?”
此話一出,楚河,整個人像是怒神一般,黑氣不斷從他的身上巻涌而出!
“嗯?飛雲宗的功法,乃是仙雲天術!怎麼會感覺這麼邪惡?”
“沒錯,這當真是飛雲宗的宗主?”
“而且,願賭服輸,這有什麼!”
“就算是殺了魏榮,他也有足夠的理由,畢竟,這個魏榮到現在,還是一個被懸賞通緝的人”
衆人話音剛落,只聽得太白淡淡一笑,“飛雲宗宗主,你這功法,怕是不大對勁。”
“哼,與你何干,你還是準備去死吧!”
楚河說完這話,只見,黑氣如狂潮暴涌,直撲太白!
可是,就在此時,一柄極爲清冷的長劍,直接落在擂臺上!
謹記着,一記劍芒劈出,黑氣頓時彌散開來!
衆人嘖嘖稱奇之際,擡頭看去,只見,場中突然多出來一人。
這個人,正是白衣若雪的張衍!
張衍單手拄劍,負手而立,雖然身上沒有半點的周天之炁,可是沒有人會認爲,張衍會是好惹的存在。
“你小子,又是誰?”
楚河冷哼。
“既然連宗主都上場了,我作爲洪荒大世界的代表,也不可能坐視不管,既然你想打架,來啊,本尊正好手癢,想要教訓教訓不長眼的混蛋。”
此話一出,楚河冷哼,“剛纔下令殺掉我弟子的
男人,也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