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張衍對小粒起了很大的興趣,迫不及待的想要見一見小粒了。
“快看!小粒回來了!”小白興奮的蹦來蹦去,看向從遠處緩緩而來的一個少女。只是看起來行動不便,走的有點緩慢。
張衍站起來順着小白叫喊的方向望去,小粒的模樣逐漸清晰起來。
看起來是正在二八年華的少女,容貌清麗脫俗,只不過臉頰兩側都有魚鱗狀的物體附着在她的皮膚上,看起來有點駭人。怪不得說是與他類似呢。
小粒身着一襲白色輕紗,梳着一個雙髮髻,發間別着一支珍珠簪子,手肘間挎着一個籃子,裏面裝着一些她剛剛纔採回來的鮮花。
“咦,絨驅你怎麼來找我了。旁邊的是?以前沒在這裏見過他啊。”小粒走上前來,把絨驅捧在手裏,看向一旁的張衍。
小粒聲音也同她的容貌一般,聽起來如同小溪流水,讓人聽起來十分舒適。
“他是前幾天從天上掉下來的,昏迷到剛剛纔醒。我們看他與你很是類似就帶他過來找你了,他還給我取名字了呢,小白。”小白舒服的在小粒手裏滾來滾去。
“咳咳,我叫張衍。”被晾在一旁的張衍終於有機會開口跟小粒講話。
小粒聽聞衝他點點頭,說道:“走吧,有什麼事我
張衍自然是跟在她身後進去。二人圍桌而坐,看着對方。
“你是怎麼掉進來的?”小粒很是好奇,一般都不會有人單獨過來,都是那個女人帶人進來。
“被人陷害,現在我想出去救我的同伴,小白說只有闖過着五層煉獄,打敗統治者才能出去。我就是想過來問問你是否還有其他辦法?”張衍如實相告。
小粒一聽,眼神瞬間亮了起來,可是好像又想到什麼,眼神的光又黯淡了下去。微乎其微的嘆了一口氣,起身走向了花瓶擺弄那些花草。
張衍看見小粒這個樣子就肯定了小粒有難言之隱,並且還是很難做到的事情。
張衍也起身走到了小粒身邊,看着那些花確實很美麗。小粒一定有什麼過人之處。
“你這花種的真是好看呢,只是沒有陽光你是怎麼種出來的啊。”張衍看着那些花讚美道。
“謝謝誇獎,我只是有一些特別的水才能使它們長得好。”小粒用手輕輕的撫摸着花瓣,像是在撫摸世間珍寶一樣。
“哦?”張衍聽此更是來了興趣,竟然還有這種神奇的水。
小粒沒有再搭話,而是一直看着那花瓶裏的鮮花,皺起眉頭像是在思考什麼問題。
張衍也沒有說話,靜靜看着小粒,知道她在衡量她的難言之隱和能完成的難度,在考慮要不要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