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和她聊聊?
房頂上的人不知道是不是轉身飛走了,總之再沒有動靜就是了。
“陶掌櫃的,你看到了,顯然是有人在作祟並非是真有什麼。”
這會兒趙氏也披着衣服出來。
聽了她的話看看又燃起蠟燭的一樓大廳,狐疑的問
“真的是有人在作祟?這人也太缺德了。
大半夜的一個黑影站在我窗前還敲着窗,不然我也不能醒,我一醒給我嚇了一大跳。”
“可不怎麼?不僅你,就是我都嚇了一跳,太過分了。”
馮嬸子和李嬸子她們都出來,都是被敲窗的聲音和黑影給嚇出來的。
出來聽說是有人故意的,這心裏的陰影纔去了不少。
偏偏這時候奎佳佳還從腳底撿起一隻蝙蝠拿在手裏看。
“哎呦我的天,你可要嚇死我呀,你拿這東西幹什麼?肯定扔掉!”
趙氏被閨女手上拿着的黑色蝙蝠,嚇了一跳。
就連奎永丘和奎永嶺,也是無語的看着妹妹。
奎佳佳:……
就是覺得這蝙蝠挺好玩的,好吧,看這些人的反應這麼大,她只能擡手將這隻小蝙蝠給扔出去。
“行了行了,既然沒事了,睡覺吧!”
後半夜這人倒是睡得安穩,第二天一早去看榜。
毫無疑問的,奎永丘和奎永嶺兩兄弟都考過了。
最讓他們意外的是根子他們又是掉車尾。
雖然掉車尾但好歹也是過了,就是看着那名次有些提心吊膽的。
這天他們起來喫完早飯就準備去考場。
要帶夠三天的食物,奎佳佳一早就在馬車中給他們準備了列巴。
這些列巴從哪兒來的?
別問,問就是周墨辰給弄來的。
至於人家怎麼弄來這麼多,皇子嘛!
還能沒有點特殊渠道,更不要說他在火頭軍那裏還安排了個人呢!
進入考場之前,奎永丘四處看了看,奎佳佳無語了。
“三哥,你昨天不是才見到過許姐姐,怎麼今天又四處張望,是不是又想?”
奎永丘伸手敲一下這個妹妹的頭。
“別瞎說,你不覺得今天好像比昨天少了幾個人嗎?”
這個奎佳佳怎麼會知道呢?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奎永丘知道她不懂,便也沒和她說,而是對一旁的奎永嶺道:
“四弟你覺不覺得今天少了好幾個人?
奇怪,難道那幾個考過第二場的,這次都不來考了嗎?”
一旁有個應該是他們學堂的學子,湊到他身邊道:
“難道你沒聽說嗎?昨天晚上跟着蔡治他們出去的那幾個學子,昨天晚上遇到了匪徒都受傷了,參加不了今天的考試。”
奎佳佳看看周圍,這應該是縣裏吧,怎麼還會遇到土匪,要不要這麼搞笑?
一旁有學子湊過來小聲道:
“嗨!說土匪那,不過是一種說法而已,我聽說是因爲喝醉了酒,現在一個個還醉得不省人事呢!”
這就更玄幻了。
第二天要考試的人,竟然還能喝的醉的連考場都來不了?
被她這麼一說,奎永丘心中一凜看向她點頭
“正是!咦?人來了!”
整說着就見遠處跑來一人提着考藍,跌跌撞撞的往這邊跑,一邊跑一邊道:
“唉唉,還好沒有遲到。”
之前那湊在奎永丘身邊說話的考生一臉怪異
“不是說你們喝醉了嗎?看蔡兄你這個樣子像是沒喝醉啊?”
這位還是穿着之前的靛藍長衫,聞言就擺手道:
“別提了,我根本就沒喝酒,都是那幾個人喝的,原本我們回去睡了也就沒事了。
可誰知道偏偏讓我們遇到土匪,那土匪一身白衣,長的那叫一個,唉,就是厲害了些,將我們都給打傷了。”
就見他說着還擼起袖子給衆人看。
“這不有人傷的根本不能來,我這還傷的輕呢!”
就見他那胳膊上一塊淤青,還有他的腿上也有淤青。
衆人見他這個樣子,這才相信了他說的話。
奎永丘看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妹還在自己身邊呢,趕緊將她給推走。
奎佳佳無語,那滿腿毛的樣子,她還不想好不麼?
翻個白眼,看着兩個哥哥們進入考場,就在想那人說的話、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他們好像的確很早就打了招呼
自從前天晚上她跟那客棧房頂上的人打過招呼後,昨天晚上那位又來了。
依舊是遇到了奎佳佳,更可氣的是,奎佳佳還將人家的道具給攝入手中,一塊像批頭散發的人型黑布、
還有一塊白布也被她給收了去,氣的暗處的人都沒心情扮鬼嚇人了。
這才早早就收工離開。
暗自發誓今天晚上還來,而且,今天晚上還要用上殺手鐗,就問這小丫頭怕不怕!
送三哥和四哥進了考場,這可是最後一場了,成敗在此一舉!
如果這一場。不過那之前的兩場就都白考了,如果這一場過了,那他們就是正八經的秀才了。
秀才就可以免稅,雖然免的不多,可他們兩個呢,兩個加在一起那不就多了?
別說還有村裏的其他人,如果根子和鐵栓他們這次也能再繼續吊個車尾,那可就是不僅僅只免稅一畝的問題了,那是直接免稅好幾百畝。
到時候真的可以置辦起土地來,只要有了地,還怕沒糧食嗎?
這一考又是三天,他們就回到客棧裏等,反正他們已經知道這客棧不是真的鬧鬼,而是人爲,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奎佳佳正在和她陶櫃的說話
問他們知不知道,那扮鬼嚇人的到底是誰?
“說來我還真沒有頭緒,之前的確是有幾個老爺想要買我這小客棧,可我的客棧你也看見了,就這麼大點地方。
樓上包間加在一起也就八間,這樓下凳子只能放四五張桌子。
最主要是,這個客棧是我祖祖輩輩留下來的,沒想到到了我這裏卻落寞成這樣。
更是不知道惹上了什麼不該惹的人,唉!
這會兒是奎小姐,你在這裏幫忙闢了謠,可對方一招不通,還會再用別的招數,終究是想拿下我這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