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聽完,一臉激動地問道:“如果沒有老酒,我們會不會?”
“不會,因爲你根本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從一開始我就把你當兄弟,沒有任何多餘的感情。”王小夏一字一句地告訴格桑,讓她徹底死了這條心。
格桑雖然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但再次聽到王小夏這麼說,心口疼得很厲害,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格桑,你是大人了,不是小孩子。有時候做事的時候,別隻是依着性子來。你有那麼疼愛你的爹孃,那麼尊重你的弟弟,你很幸福。別把這幸福當做理所當然,你父母有一天也會老,難道你還想那個時候他們還因爲你的婚姻問題追着你跑不成?”王小夏不客氣地對格桑又是一頓罵。
格桑被罵得腦子裏亂哄哄的,擡頭看着王小夏,許久說不出話來。
“還有啊,莎明娜可不是你的舔狗,她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別以爲你優秀,所有姑娘都要圍着你轉,這麼好的姑娘,你若是錯過,那是你的損失!”王小夏再說了一句,心情不好地連早飯都懶得喫,起身之後出了門。
她沒有上山,而是去米叔家看看兩個孩子。
冬藥種下去,還得去藥田看管,米叔一般吃了早飯就去看看藥田。此時,一家人圍在火堆前烤着餈粑,喝着雞蛋湯。
眼見夫人過來,關米豪趕忙給端了椅子過來,米嬸則是給盛上一碗雞蛋湯。
“一早來蹭你們早飯了。”王小夏不好意思地說了一句。
“夫人,您可別這麼說,我們請還請不來呢!”米嬸一臉笑意地說道。
王小夏喝上一碗雞蛋湯,看看兩個小傢伙。兩個小傢伙被收拾得很乾淨,只是之前可能喫的不太好,臉色都還沒養回來。
“還習慣嗎?”她問了米豪一句。
“夫人,爹孃對我們可好了,我們晚上能睡上暖和的被子,爹孃不捨得喫肉,都讓給我們喫。昨兒,我爹還去山上打到一頭羊,妹妹昨晚上就喝上羊奶了。”關米豪一臉高興地說着。
村子裏也有死了爹孃的孩子,要不被家裏的親戚養着,三天兩頭喫不上飯。要不然被過繼給其他人家,也很少能過上好日子的。
他知道他和妹妹是幸運的,因爲遇到了夫人,遇到了養父養母,不然他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長大?
王小夏滿意地點點頭,看着被米嬸抱在懷裏的小米粒,小孩子的喜是騙不了人的。小米粒笑得很開心,偶爾還親親米嬸。
“你們的好心,一定會有好報的。”她覺得米叔和米嬸會有好報的。
米嬸和米叔只是嘻嘻一笑,給夫人遞上剛剛烤好的餈粑。
王小夏喫過早飯之後又上山了,還是來到那個山洞,然後進入空間看看小七的傷。
只是一個晚上的功夫,小七身上的傷就好得七七八八了,她覺得倒是挺驚訝的。
小七吃藥材,但是飯量很小,她只是告訴小七哪些藥材太少別喫就行。
小七不明白,空間那麼暖和爲何主人要在這個山洞看書畫符?
咦!
這個山洞有高人留下來的氣息。
它激動地豎起尾巴,在空間說道:“主人,這山洞留下了高人的氣息,這高人很厲害哦!”
王小夏放下手中的筆,將小七從空間拿出來,讓它再感受一下山洞裏還有什麼?
小七在山洞裏轉悠了一圈,激動地到處蹦躂,最後落在一座石臺子上,看向主人激動地說道:“主人,把這個打碎,裏面好像有東西。”
王小夏聽完走過來,看着小七用爪子在上面畫出幾條線,然後按照小七的要求,從空間拿出玄鐵大刀,按照線來把四周劈開。
劈開之後,中間剩下一個小方格,拿起那個小方格,能清楚地看到裏面夾着一個盒子。她稍微推了推,盒子從裏面掉出來。
打開盒子,裏面是一支很一般的筆,那筆鏽氣斑斑,看不出什麼特別之處。除了這支筆,裏面還有一張紙條。
打開紙條,就見上面寫着:徒兒,你若是真跟我有緣,定然會拿到這無量筆,此筆未開鋒,需要等到機緣。將靈力注入此筆,此筆畫出來的符咒會比一般的要強大百倍。
靈力?
這裏好像就只有內力吧?
看來她的猜測沒錯,師父不是這片大陸的人,估摸着自己其他的猜測也八九不離十了。
一頓思索之後,她將筆和紙條放回盒子,再將盒子放回空間的書房之中。
“你再看看這裏還留下了什麼?”她看向小七。
小七又轉了好幾圈,隨後搖了搖頭:“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
“咦,有人來了!”
王小夏聽完把小七放回空間,自己坐在了火堆前烤火。
石頭桌子被劈開之後,她發現之前那種熟悉的氣息消失了。
不一會,山洞面前出現孫九洲的身影,看到媳婦坐在那烤火,他走過去坐了下來。
“若是你不想看到那傢伙,我給你趕走就是,這麼冷的天你不在家待着,跑到這裏來吹風,當心着涼了。”他心疼媳婦,心裏真是想罵格桑。
“你趕他做什麼,我來這不過是爲了感悟罷了。不過,剛纔石桌子被我打翻了,明兒也不用來了。”王小夏無奈地說道。
“不來更好,走,回去,山裏冷,要不你去營地裏坐坐,去練練手也比在這強。”孫九洲說完,站起身把火給滅了,然後拉着媳婦從山洞裏走了出去。
王小夏看着被老酒拉着的手,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種感覺,她似乎不討厭他的碰觸,嘴角微微一笑,她任憑着他拉着往前走。
孫九洲並沒察覺到媳婦的臉色變化,只想把人帶走,這裏的風不知道怎麼就那麼大,他們練功的地方都沒那麼冷。
漫山遍野枯枝,大風一吹很多樹枝被折成了兩半,天越來越冷,王小夏知道又要到一年中最難熬的時候,天要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