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目的和許多人心裏想的不太一樣,並不是爲了籠絡什麼人,而僅僅只是爲了獲得一樣東西罷了。
那是一件即將在白家祖地出世的祕寶,十分逆天,具備着很強的效果。
具體有多強,這點梁瑤自己也不清楚。
畢竟她僅僅只是夢見有這麼一回事,又沒有親自接觸過。
但她很清楚的是,這東西肯定是極其珍貴的。
在她的謀劃裏,這件東西也有很大的作用,對她來說是必須到手的。
“殿下,我們該如何做?”
鍾先生開口問道。
“繼續打探吧。”
梁瑤思索片刻,隨後開口:“找機會從白家的幾位長老那下手,將那位白家小姐調走,別讓她留在白家。”
白家祖地出世的祕寶與白清有很大關係。
儘管梁瑤也不敢肯定這其中究竟有多大聯繫,但肯定是有關係的。
白清只要還在這,梁瑤就沒有信心能夠得手。
這個邏輯還是很清晰的。
所以想要達到目的,首先就要想辦法將白清解決掉。
鍾先生思索片刻,隨後緩緩點頭。
接下來的時間,他們各自行動。
將白清調走,這一步動作在梁瑤看來應該不算困難。
畢竟情況雖然與她夢見的不太一樣,但一些基本的東西終究不會變的嘛。
不管再怎麼說,白清現在都是內氣全失,相當於一個廢人的狀態。
這樣的一個人,白家長老能有多麼重視呢,還不是用些手段就能調走。
只要理由足夠正當,做的不留手腳就好了嘛。
大梁皇室的勢力在這上元郡雖然說被架空,但多少還是有些的。
畢竟瘦死駱駝比馬大嘛。
想法是很好的。
然而在實際操作中卻出了不少問題。
梁瑤有些驚愕的發現,在白清這位廢人的問題上,白家幾位長老的態度都很特殊,甚至是相當複雜的。
白家內部甚至有不少人對白清相當不對付,例如說那位名爲白常遠的白家才俊,就對白清相當仇視,其中似乎有什麼過節。
但縱使如此,梁瑤所施展下去的種種試探都沒有得到絲毫迴應。
不管她這裏如何用力,白清那裏就是佁然不動,根本沒有絲毫被撼動的意思。
這種情況讓她覺得很是疑惑。
不應該啊。
她的這一套手段自我感覺還是很合理的。
別說是一個淪爲廢物的人了,就是白清現在還是正常的應該也會多少有些反應纔對吧。
但最後卻是這結果。
到底哪裏出問題了?
梁瑤陷入了自我懷疑。
其實吧,她的想法沒什麼毛病。
無非就是過程出了點問題。
白清是有後臺的。
陳安還在白家坐着呢。
有他在那,哪裏還有其他幾位長老說話的份呢。
不怕再挨一頓揍麼?
這也是梁瑤喫癟的原因了。
不過儘管不清楚原因,但隨着時間過去,她也算認清一個事實了。
累人且不說,關鍵是還沒什麼效果。
那麼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倒也簡單。
高端的謀劃往往只需要最樸實無華的手段。
“找個機會,趁着她不在白家的時候直接下手吧。”
庭院內,梁瑤有些無奈的開口:“以先生您的實力,應該沒問題吧?”
鍾先生思索片刻,最後緩緩點頭。
對於自己的實力,他還是頗有信心的。
他是一位貨真價實的罡氣,且已經走到罡氣第二層極致,距離第三層罡變也相差不遠。
這樣的一位高手,縱使在大梁皇室之內都算難得。
說句不好聽的,而今的大梁天子手下有沒有這樣的高手可以調遣,那還難說呢。
梁瑤之所以可以驅使這麼一位高手,也是因爲她那獨特的預知能力,得以提前佈局,纔將這位高手收入麾下。
而以他的實力,出手對付一個普通武者,自然是沒什麼問題的。
鍾先生不覺得這有什麼難度。
現在的思索,也只是在想怎麼將事情做的乾淨些。
畢竟白清雖然不算什麼,但白家的勢力卻很龐大,萬一不小心將白家家主給引出來了,那結果就有意思了。
十有八九沒什麼好果子喫。
當然,只是區區的一個後輩,料想不至於會驚動一直閉關的白家家主。
片刻後,鍾先生就這麼離開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想來很快就能分清楚了。”
鍾先生離開後,梁瑤從原地起身,望着不遠處喃喃自語着。
怎麼說呢,她其實也明白,直接動手這算是比較冒險的方式。
能搞做到她夢境中的一切,白清的身上肯定是有祕密的。
直接動手掀桌子還是有點風險在的。
但是問題來了。
不這麼幹的話,她目前也沒其他辦法了。
祕寶出世的時間已經越來越近了。
爲了避免意外,她必須要將白清弄走,讓其遠遠離開上元郡纔行。
既然沒法直接將對方調走,那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就算不成,好歹也能試探出更多情報,好爲之後做更多準備。
她是怎麼準備與打算的。
只是具體如何,就要看之後的操作了。
計劃最初的時候算是相當順利的。
白清畢竟還是三房的話事人嘛。
儘管她的內氣始終沒法再度孕育出來,但以她那副勞模一般的敬業模樣,自然不可能輕鬆多少。
離開白家外出執行任務什麼的也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鍾先生幾乎沒等多久,就找到了機會。
那是兩個多月後的一個正午。
白清帶着在外,準備前往一處縣城中尋訪。
在這個過程,白清卻時常脫離隊伍。
而這對別有用心的人而言,自然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一處荒蕪的洞口,白清獨自一人在這裏站着,望着四處的景象。
“就是這裏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