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紅酒綠的酒吧,臺上一個性感妖嬈的舞娘跳着鋼管舞,勁爆的音樂,臺下瘋狂的男男女女在扭動着軀體。

    喧囂的場合,某個包間卻如同一攤死水,壓抑的氣氛讓人喘不過氣來來。

    陸浩霆銳利的眼神帶着一束硬生生壓下去的火苗,盯對面嫵媚的女人同死人。

    “智霆,我知道你忍得很辛苦,何必爲難自己呢,你知道我一直愛着你……”

    “明明兩家人都有聯姻的意思,我很早就喜歡你,第一眼看見你就喜歡你了,你爲什麼就不能答應呢,我這也是沒辦法纔出此下策的。”

    邊說還邊把專人定製奢侈的外套下來,露出美好的酮體,這一幕,是個男人都可能忍不住看兩眼,更何況這是帝都出了名的美人。

    嬌豔的紅脣微張,“我會讓你很難忘的,我們兩家人聯姻,是雙贏的局面,你就不要剋制自己了。”

    “滾……”對面冷若冰霜的男人終於開口,冷得掉渣的聲音間夾着無限的怒意,黑如深潭的雙眸面對如此香豔的一幕彷彿就像如同一塊石頭一樣,沒有半點想法。

    這絕對是奇葩了,可是若認真看,可以發現男人眼底壓制的小火苗,不過不是因爲面前搔首弄姿的女人帶來的,而是眼前一杯被下藥的酒水,讓這個孤傲的人也不由生出一份常人的慾望。

    可是對面送上門的女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吼聲,震得嫵媚的眼神裏忐忑帶着害怕,微微退縮了幾步,可隨後又想到了什麼,咬咬牙,心裏一橫,又不怕死上前。

    畢竟這可是花了好多心思纔有機會,只要睡了這個如同帝皇一樣的男人,她就能擁有一切。

    十幾釐米的恨天高緩緩像俊美的男人靠近,她的心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越跳越快,潮紅爬上臉頰。

    這幾步的路,彷彿是地獄通往天堂的道路,讓女人越來越感覺神聖,想着別人對自己的羨慕,崇拜,恭維,心不由雀躍起來,幾步的道路彷彿經歷千山萬水總聞花香的喜悅。

    “噠噠噠……”的聲音,讓陸智霆不由煩躁起來,微閃的五彩燈光,這時分外刺眼,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起高腳酒杯,沒有半點憐香惜玉,朝眼前的女人扔去。

    “碰……”玻璃杯碎裂的聲音,格外清脆,不過包間隔音效果好,半絲也沒有泄露出去。

    “啊……”淒厲的驚叫聲迴盪着,女人被猝不及防的砸到了額頭,鮮紅的葡萄酒混着血液順着臉龐往身上流,紅與白相互交錯。

    “血……血,我要……毀容了……啊”癱坐在地上的女人瘋狂大喊着,驚恐的聲音格外刺耳。

    臉上的化妝品混合淚水血液,若明若暗的燈光下宛如索命的厲鬼。

    “託你爺爺的福了。”陰沉的嗓音讓女人一顫。

    拿起手機,按了幾下,對手機裏邊的人道,“xx酒吧,過來處理一下。”

    電話那頭的人恭敬得回答。

    沒過幾分鐘,訓練有素的保鏢很快過來。看見地上哭喊着,只穿了性感衣服的女人,有眼睛的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每天想當陸太太的人多了去,可是敢差不多赤身出現在陸總跟前的還真沒有幾個,這個女人真英雄啊。

    誰不知道大名鼎鼎的陸總不近女色可是出了名的,很多人都在傳他喜歡男人呢。

    看這妖嬈的身段,一身雪白的肌膚,就知道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啊,可是就這樣被對待了,難不成傳言是真的。

    不過他們不敢過多揣測,生怕惹毛了對面那位殺神一樣的男人。

    “陸總,這……”作爲一個合格的保鏢,提前還是得詢問一下。

    雖然知道大體怎麼做,可是越看越覺得這個女人熟悉,這不是陳家那個千嬌百寵的大小姐,陳媚嗎。

    人如其名,千嬌百媚,可是眼前這個女人被一頭凌亂的長髮劈頭蓋着,額頭有血液滲出。

    “扔出去。”陸智霆冷成冰渣一樣的聲音,彷彿把陳媚也凍成冰雕。

    她也聽明白了,她們陳家和陸家是世交,爺爺輩的情份放在那裏,否則就不是出點血那麼簡單。

    “不要啊,我……我錯了……放過我……求求你……”陳媚一把涕一把淚,臉上已經成調色盤。

    哪裏有上流名媛的樣子,她現在只是想要是沒有引以爲傲的身份,她還有什麼資本引得帝都的男人圍着她轉呢。

    現在丟出去臉可就丟大發了

    加上臉上還冒血,着她可不願意頂着一張醜臉被上說三道四,彷彿嘲笑,諷刺鋪天滿地朝她而來。

    “聒噪……”男人不耐煩擺擺手。

    保鏢會意,不顧陳媚的哭喊,一把拽其胳膊。

    陳媚或許感覺到天塌下來,居然一把推開了五大三粗的保鏢,求生欲爆棚地保住了陸智霆的大腿。

    男人的眼底忽然變得猩紅,渾身都冷氣簡直讓人彷彿置身於冰天雪地的北極地區。

    修長的腿就是一腳,就像踢什麼髒東西一樣,還拍拍昂貴的西褲。

    他有潔癖,對女人更加是避如蛇蠍。這樣說吧身邊除了媽媽和奶奶,女朋友那玩意是什麼高冷的總裁還真不知道,從小到大還真是一個女性都沒有在他身呆過。就連親人都以爲他性取向有問題。

    “拖出去,你們去那領罰吧。”陸智霆的忍耐似乎達到極限。

    陸智霆感覺渾身的血液在快速流動,此時他要不是超人的定力放那裏,那個女人早已經得逞了。

    不過作爲一個偌大集團的總裁,這點自制力沒有的話,還真無法把一個風雨飄搖的集團用鐵腕手段用半年時間就震懾下來,還把陸家推向一個更加輝煌的地位。

    他連一個眼神也沒有施捨給地下哀嚎的女人,大步向門口走去,否則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無法掌控了。

    此時的他白玉的臉上泛着一摸不正常的潮紅,豆大的汗珠順着整齊的黑髮滴在鼻尖,走路的步伐也有些凌亂。呼出的氣息有些灼人。

    他知道藥效快壓不住了,得趕快炮個冷水澡。也虧他弟弟是這裏常客,有固定的包間。

    自家老大走後,保鏢們的額頭冷汗涔涔,我去,不要那麼兇殘,那個地方是人待的嗎。

    他們知道這是老大對他們的懲罰,誰讓他們連個女人也拉不住呢。

    頓時他們把恨意轉接到那個被一腳踢飛,昏迷不醒的女人身上。

    要是陳媚現在清醒,肯定會看見保鏢們陰測測的眼神。

    【作者題外話】:第一次寫小說,不喜勿噴,給我個鼓勵的麼麼噠,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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