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打殘好還是打廢好呢,唐心晚暗搓搓想着。
某個被人惦記打殘的人,完全沒有知覺。
摸着那不知道倒了多少髮膠的頭髮,露出自認爲最紳士的笑容,“這位小姐,我是富貴玉飾的趙業華,很高興認識你。”
唐心晚擰了擰秀眉,被一股濃烈的酒氣薰得幾乎要破口大罵,她要是有好臉色纔怪呢,“富貴玉飾——”
唐心晚故意拉長了聲音,嘴角冷笑,讓人聽不出其中意味。
那個趙業華一聽還以爲自己有戲,加上唐心晚那驚鴻一笑,幾乎讓他差點把持不住,心裏癢癢的,“對啊,裏面的玉石精美絕倫,肯定符合你的氣質,美玉配美人,喜歡我可以帶你親自挑,喜歡都給當見面禮了。”
本以爲小美人手到擒來,畢竟他開的條件很誘人,誰便挑,這樣每哪個女人不拜倒在他西褲下。
誰知道唐心晚露出嘲諷的神色,“富貴玉飾,沒聽過,你趙總的大名我更加是沒印象,正所謂拿人家手短喫人家嘴軟,我媽可說過不能亂收陌生人的東西。劉爺爺,林叔我說得對不?”
“確實,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怎麼能亂收呢,你喜歡什麼玉飾,到時候劉爺爺送你。”劉老看那個趙業華就知道不是什麼好鳥,還有那眼珠子還要不要了,這可是耍流氓啊。
林叔也力挺唐心晚,“對啊,那個趙……什麼華,不對,趙總你的好意咋們心領了,我們丫頭不缺那點,你還是送給有需要的人吧,我們非親非故的,知道說你大方善良,不知道的還以爲你,誘拐良家少女呢,下次說話別令人誤會了,不是所有人都跟我們脾氣那麼好的,否則牢底坐穿。”
林叔這話甚得唐心晚的心意。
甚至連對方名字叫不全,其實這分明是故意的。
你不是說你公司很牛叉嗎,自己也牛逼哄哄,可是人家壓根不知道你是誰。
你人傻錢多,我們還看不上你那玩意呢!
在來騷擾我們,可就報警了!
唐心晚的話讓那個趙總的臉掛不住了!
加上旁邊的人一個補一刀。
劉老的鄙視和蔑視,讓那姓趙的直接黑了臉。
林叔一番話下來,更加是氣得那個趙胖子臉紅脖子粗,嘴裏還呼哧呼哧喘着粗氣。
唐心晚真怕他下一秒就要氣斷氣了。
唐心蓮一看就知道這這個趙總像頭被拔毛的老虎,趕緊添一把火,“那個趙總,都是我不好,我們還是走吧,羞辱我沒關係,讓你受委屈我過意不去。”
唐心晚真心看不,下這白蓮花演的苦情戲,“對趕緊走,那個趙總一看就有隱疾,否則耽誤了,說不定嘎嘣一下,你的靠山又少一座了。”
那個趙總沒想到水做的女人,居然說出刀子一樣的話。
隱疾,這不是諷刺他嗎,頓時又深吸幾口氣,等他拿下這個女人再好好修理她。
“看來病得不輕,再不去,可就得去陵園了。”林叔幽幽開口。
不是他毒舌,而是眼前這個男人實在太噁心了,氣死活該。
“需要位置好一點,我倒可以幫上忙。”劉老化身爲墓地推銷員。
唐心晚給劉老點贊,沒看見那個姓趙的幾乎要氣暈過去了。
“你們……你們……”唐心蓮沒想到這些人居然不怕這個趙總的身份,還肆意羞辱,她臉上滿是歉意,彷彿真心替趙總不值。
那個趙總也是個驢脾氣,看着唐心蓮可憐兮兮的模樣,更加下定決心不走了,要修理一下那兩個男人。
至於那個魅力四射心女人,他自有其他招數,不就是誰的錢包厚嗎。
他緩過氣來,語氣非常衝,“你們兩個什麼東西,居然敢詛咒我,信不信我讓你在這裏混不下去啊。
你以爲來尚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我懷疑你們來這裏混水摸魚,我要找經理把你們攆出去。”
被人直接罵,護犢子的唐心晚再也不淡定,目光頓時鋒利起來,“你以爲你家是當警察的,管得那麼寬,我還懷疑你是採花大盜呢,在這裏騷擾加噁心人,你叫這裏的經理出來我倒要看看,怎麼把放那些只會叫囂的狗放進來,要是咬到其他客人,那不是砸了自己來尚的招牌嗎?”
趙總沒想到一個女人居然有那麼威懾力的目光,頓時心裏一凝,差點以爲要被眼神謀殺了呢。
不過唐心晚的話直接罵他是狗,他再怎麼喜歡這個女人,也不會讓人羞辱啊。
“你居然罵我是狗?”那個趙總鼻子都氣歪了。
“你自己對號入座,我可沒說。”唐心晚一臉無辜。
這挖了個坑讓這個趙總自己把自己埋了。